“哥哥!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我的男朋友,李師!大陸比較出名的國畫家。”林天涯拉着我向他的哥哥介紹。
“你好!我叫樑天錦,天涯應該跟你說過我吧?!”樑天錦客氣的握手,從的他的眼神裡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爲他和我握手的瞬間根本不看我的眼睛,而是在很短的時間內把我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邊。我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幸虧林天涯有先見之明,還花了三十萬把我打造的還像個有錢人的樣子。以至於我心裡不會太虛。其實不是我世俗,也不是我虛榮,沒辦法,把你扔進豪門試試。
“李兄是畫家,那該知道曾凡吧?!”樑天錦握着我的手,一直沒有放開,問這話的時候,眼睛竟然緊緊地盯着我的眼睛。
我倒!喊我李兄,我知道這是界內的稱呼,但是也折射了一個問題,他並不承認我和林天涯的戀情。反正是假的,我怕個鳥呀!就微笑着回答;“曾凡呀!那是大師級別的,他的人物畫很有特點,可謂是獨步天下,去年,哦不!前年我還和他在法國盧浮宮交流過,我倆畫種不一樣,他畫人物,我畫花鳥山水,所以沒有深交。”潛意識裡感覺到這樑天錦不好處,那種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傲慢遠遠超過樑天邁,所以,我就毫不客氣的吹了個小牛。
一邊的林天涯幾分驚訝的看着我,不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的?讚歎還是鄙視?
“我這裡還有幅曾凡的畫,你幫忙過來看看。”樑天錦並不撒手,而是直接牽着我往二樓走。
我擦!這牛又吹大了,好在我在大學裡看過一些曾凡的畫作,也研究過一些他畫作的風格,所以並不十分害怕!管他呢!
“李兄!你怎麼看當前大陸的經濟發展情況?我想如果有機會的話大陸投資。”樑天錦親暱的跟我交談,但是我卻感覺我倆之間的距離特別遙遠。
“這個————!”我假裝遲疑了一下。“大哥!我是畫畫的,對經濟和政治方面的是一竅不通。”我想起林天涯的話,乾脆一次推開。免得他再問別的話題。
“哦!清心寡慾,我見過的大師們似乎都是這樣的。”樑天錦笑一下,神情有些放鬆。
上了二樓。
他竟然真的不知從那裡倒置出一幅裱好的國畫來,打開一看,正是曾凡的畫,他的畫風一眼便知。
“是的!這算是曾凡的代表級別的作品,看看這鐵線描的衣紋,還有這落款,正是他的風格。”我在學校裡的時候學過美術概論,對曾凡的作品有些瞭解,這幅畫是他的真跡無疑。
“呵呵!是的,這是幾年前他親手送給我的,可惜那時候我不認識你,要是認識你的話也會有你的大作了。”樑天錦笑了,笑的很爽朗。
回到一樓,林天涯正在和她的嫂子坐在那裡喝茶。
“天涯!小李很有才華,可不要荒廢了。”樑天錦走到林天涯跟前,語氣真摯的說道。
“他是話癡,只知道一心研究畫畫,從來不管我的事情。”林天涯呷一口茶,像是在解釋一件事情一樣,唯恐說不清楚。
樑天錦點頭讚許,說畫畫做學問比進仕途經商都好。還說我這是不錯的選擇,不要荒廢。這個時候,我發現他的臉上比以前多了些光輝。
過了一會,僕人走過來說是晚餐準備好了,請大家過去用餐。
雖然是家宴,但是絕對的豐盛,應該說是奢華。我在樑天錦的要求之下喝了一些XO,這酒也是醉人的。幸虧,林天涯爲我抵擋,否則的話估計會酩酊大醉。
從樑天錦家裡出來,時間已經十點多了。微風吹過,酒勁就上來了,身體晃了一晃,險些跌倒,幸虧林天涯把我扶住。
“天涯!我說句話你別在意啊!”我有些感慨,其實也是心裡話。
“說吧!”林天涯扶着我,這個時候我感覺我倆就像真的情侶一樣。
“我總感覺怪怪的,說不出來什麼感覺。你大哥這個人很陰險————!”
林天涯聽了我的話,站在原地愣住了,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你!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嘿嘿!讓我說對了吧。其實我是胡猜的。”我身體搖了一搖,順勢往林天涯身上靠,你丫的以前虐我,今天看我不虐回來。反正你說我是你的男朋友。丫的!
“你要幹什麼?”林天涯小聲說道。因爲不遠處還有好幾個保鏢。
“天涯!沒什麼的?就是想跟你近一點。”說着話,身體使勁往她的身上靠一靠。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胸前的溫度與彈性。
“李師!你要是敢胡來的話小心我回去開了你。”林天涯一邊躲避,一邊小聲說道。
“暈!不是你讓我裝的像一點嗎?你不配合我怎麼裝的像呀!”我委屈的說道,都說喝醉酒不清醒,其實那是假的,一個人除非喝的趴在地上起不來,否則的話他的意識一直是清醒的。
“有人的時候裝,沒人的時候就不用裝了。”這丫翻臉倒是挺快的。
“不嘛!人家想你了,親一下!”借這個機會,我自然不放過報復的機會,伸手一攬,勾住她的脖子,把腦袋伸了過去。
“找死——!”這丫以爲我真的醉了,擡手在我的腰際就使勁擰了一下。
“哎呀————!”一陣鑽心的痛楚延伸而來,我忍不住叫了起來。
“大小姐!有什麼事嗎?”樑天錦家門口不遠處的兩個保鏢跑了過來,驚異的問道。
“沒事,沒事!我剛纔絆了一跤。”我撒謊說道。
“李先生,讓我們攙扶你嗎?!”其中一個保鏢客氣的說道。
“不用!不用!有天涯扶着我就行了。天涯!不好意思,大哥太熱情,喝的有些醉了。”我諂笑着把胳膊伸給林天涯。這丫好不情願的抱住我的胳膊。
“你虐我也不能讓別人看見哈!我小聲說道。”話音很小,扭臉微笑。後邊的兩個保鏢還以爲我倆在說情話。
“你們回去吧!我扶李先生回去就是了。”林天涯客氣的說道。
“天涯!你真好。”我使勁往她的身邊靠了靠,又感覺到她的胸前的彈性。
她的兩個手指又作鉗子狀抵在我的腰間。
“妹子!不帶這樣玩的,爲了給你做假男朋友,我都被你的弟弟打吐血了,你竟然還擰我,還有沒有人性呀!”我做悲哀狀。
“誰讓你不老實的,要是不老實我還擰你。”這丫一點都不講情分面子。
“你要是擰我我就使勁喊!”仗着酒力,我威脅道。
“你!?”
“我怎麼了?我雖然是被僱來的,但也不是你的奴隸!你要是再威脅我,明天我就不幹了,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你老爸。看你怎麼收場。”這個時候,我感覺自己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