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別誤會,我們只是手癢了,找個地方玩兩把,呵呵,掙點零花錢。”血影紅見那的哥有些疑惑,就說道。
“暈!早說嘛。我就想呢。想來這裡風流快活幹嘛非要帶一個美女?!玩錢啊,算你來對地方了,咱大都會就是安全,香港澳門的大鱷都經常過來————。”司機回過頭,炫耀道。
“呵呵!去吧————。”血影紅微笑了一下。
“刷——————。”一輛加長林肯嘩的一下從我們身邊滑過,險些把我們逼到人工湖裡,幸虧司機師傅眼疾手快,果斷出擊,才免遭落水之苦。
咯吱一下,那輛車子就停在我們跟前,恰好這時候我們還沒有把車頭調過來。“你瞎眼了,媽了個差的————。”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探出頭來,張口就罵。
“葛老闆,對不起呀!我,我沒看見您。”司機嚇得渾身發抖,急忙下車鞠躬道歉道。
“你麻辣隔壁的,眼睛不瞎就隔老子遠一點,別給老子找晦氣,媽的,要是今晚我輸了錢的話,看不把你的眼睛挖出來。”罵完,腳踩油門,嘩的一下跑遠了。
“唉!有錢人就是爹呀,不就是有兩個臭錢嗎?!”司機師傅悻悻的上了車,無奈的說道。
“你呀!幹嘛怕他,是他妨礙了我們,要是講理也是我們有理。看你嚇的。”血影紅胸口一鼓一鼓的,顯然是很生氣的樣子。
“姑奶奶!可千萬別這麼說,你是不知道啊,這個人是廣城書記的公子,要錢有錢,要人有人,黑白兩道通吃,別說是我呀,就是我們老闆見了他都得順着他,否則的話這大都會明天就得關門。
聽了司機的話,血影紅朝我會心的一笑,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今天,我們就從他這裡開始下手,搞定他,基本一切都搞定了。書記的公子,可是一條大魚唉。
下了車,看見那輛加長林肯已經停在賭場的門口,耀武揚威的樣子跟它的主人差不多。我再次和血影紅相對一笑,直接朝裡面走去。
司機把車掉頭回來,看着那輛林肯,苦澀的搖了搖頭,嘆口氣,走遠了。
進來!才覺得這裡面熱鬧非凡,甚至是有些烏煙瘴氣,牌九,麻將,撲克牌,老虎機……只要是賭錢用的工具,一切都有。
我和血影紅圍着賭場查看了很久,也沒有發現那小子。正在想他去了哪裡?就看見一個女生走了過來;“先生,小姐。請問你們想玩什麼?”
“謝謝!我們隨便看看,找好時機再出手。”血影紅顯然是經常來這樣的地方,語言舉止動作一點都不陌生。女生微笑而去,血影紅拉着我朝那邊人多的地方走過去。
這邊算是散戶小賭,正在押大小,三隻骰子滴溜溜的在盅裡亂轉,開出大小論輸贏。
“怎麼樣?押兩把?”血映紅看着我,問道。
“行呀!只是我不知道怎麼押?”我說的是實話,確實,我沒玩過這東西。
“我押什麼你就押什麼就是了。”說完,她刷的一下把肩上的小包拉開,摸出兩摞老人頭,遞給我一摞。
“押吧,押吧!押大開大押小開小呀。”莊家不遺餘力的喊着。
刷刷晃了一陣骰盅,啪的一下扣在桌子上,接着眼睛環視一圈。“好了,大家開押。”
就在她晃骰子的同時,血影紅雙眸微瞑,耳朵在仔細的聽,盅扣好以後,嘴角立即漾出笑意;“玲瓏哥哥,你押大還是押小?”
“這————!”我確實不知道該押大還是押小,我從來沒有玩過錢的。
“呵呵!哥啊。跟我學唄,今天晚上包你贏個十萬八萬的。”說着話,把手裡的一萬塊錢朝桌子上的大鮎魚一拍。“我押大。”
莊家是一個五十多歲的漢子生的身材魁梧,但是透着一臉的精明,這裡本來就是寫散戶,一般投注千元封頂,想不到面前的這丫頭竟然直接拍上一萬,而且是押大,心裡不由得有些緊張;“姑娘,這裡封頂是1000啊。”
血影紅微微一笑,又仔細看了眼莊家,知道今天晚上不是爲了來贏錢的,就把那一萬塊錢抓起來。從裡面抽出幾張,再次放在大鮎魚上。接着歪頭看我;“不押嗎?”
“押就押,反正也不在乎這點錢。”我也抽出幾張,放在那個位置。周圍的人們見狀,竟然都有些吃驚的看着我們倆,心想,怎麼來了兩個傻子呀。
坦白言,我倆真的不像是這裡面常見的賭徒,年齡自不必說,單是眼神舉止,就不想是這裡面的人。再就是賭風,一般來這裡面的人,都是仔細的觀察一陣,趁莊家運氣不佳的時候押幾把。這兩個人可好,看都不看,嘩的拍上10000塊。真就是傻子嗎?!
10000塊,在賭場真的不算是錢,但是在這散戶上,還真是沒有這麼大的堵注。
“開————!”
“三個六。大啊!”莊家或贏或賠的各自付賬。我的手裡瞬間就多了600塊。
“壓小。”聽完骰子,血影紅用手碰了碰我的胳膊,說道。
“行!1000塊。”我倆毫不猶豫。果然,再次贏錢。
一來二去,沒有多大功夫,我倆竟然就贏了幾萬塊。莊家見狀,吃驚非小,再次偷偷地打量我和血影紅;“這兩個人來者不善,一次也沒輸過,今天要是不收手的話估計要賠大了。”
這種賭骰子屬於散戶,誰都可以坐莊,我和血影紅站在那裡,不管誰做莊,都從來不失手,兩個小時下來,加在一起大概贏了二十萬左右。
在這大都會,贏個十萬八萬的錢算不得什麼?但是靠聽骰子贏20萬,那真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關鍵是我倆一次都沒輸過,害的最後沒有人在做莊家。就在我倆準備轉戰撲克牌的時候。有幾個人超我倆走過來。
“不錯嘛?!聽說會聽骰子?!”走過來的三四個人,凶神惡煞的,爲首的一個短寸光頭,拼着一個風衣,帶着一個大墨鏡,搞的跟賭聖似的。我一眼就認出來,他就是在門口把我們差點逼進人工湖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