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昏倒和受傷的人背上,幾個摩托黨使出吃奶的勁轉動油門。
一陣驚恐逃竄後,三輛花裡花哨的哈雷迅速消失在道路盡頭,至於剩下的兩輛車,那就看誰的運氣好,又或者不好將它撿走了。
“爲什麼要這樣看我?”
伊森將AR15突擊步槍扛在肩上,樂和和地對這幾個人亮出潔白的牙齒:“我和愛麗絲都在女妖鎮工作,要說是同事倒也沒錯吧?”
“呵呵~”
艾薩皮笑肉不笑,對着他和愛麗絲一併將自己的雙手舉起。
中指修長。
指甲在太陽光下耀出光澤。
“太厲害了。”
放下手後,她搖搖晃晃衝過來,激動地蹦到伊森身上,大長腿將他雄壯的腰肢夾住,紅脣不斷落下:“沒想到你還是個超級英雄。”
這個反轉來得太快,險些招架不住大白妞的熱情。
“鎮長?”
凱里重重一拍腦袋,大聲驚呼道:“我就覺得在什麼地方見過你,原來是在競選標牌上,該死的!”
說着話,他激動地上前和伊森碰拳。
競選標牌儘管插得到處都是,但那總歸是在車上一閃而過。
他們也不會好奇小鎮上的選舉,認不出來很正常,所以昨晚被愛麗絲和伊森給騙了過去。
“別緊張。”
看到愛麗絲還有點害怕的樣子,貝吉也不斷瞟向突擊步槍和摩托黨離開的方向,伊森連忙寬慰道:“那種垃圾在什麼地方都有,別放在心上。”
“另外我也不是什麼變態殺人狂。”
“鎮警。”做了個搖晃警徽的動作,他微笑解釋道:“那是我以前的工作,所以纔會在車上放槍。”
“也別擔心。”
拍了拍手中的槍支,他托住掛在身上的飽滿臀部:“有這個傢伙在,那些人不會再敢回來的。”
動手動腳騷擾是一回事,對幾個人展開圍殺又是一回事。
後者需要極大的勇氣。
只要不是被逼得狗急跳牆,那幾個摩托黨正常情況下是不會敢返回來槍擊的,畢竟僅剩的一點膽量,剛纔都已經被打得煙消雲散了。
不過爲了安全起見,伊森還是建議轉移地方。
該苟的時候也要苟。
萬一碰到個抽風的,跑回來打上一梭子誰也受不了。
儘管心裡惱火,可他剛纔也不能下狠手,隨隨便便打廢兩個人解解火氣就行,畢竟這裡還有幾個朋友在,當着他們的面弄出人命也不太好。
做人嘛!
還是要心平氣和一點。
他提出的這個建議,另外幾個人沒有任何反對。
該說不說他們還是有點害怕的。
儘管知道摩托黨不太可能會跑回來,不過他們是過來玩的,當然希望離麻煩越遠越好。
伊森心裡也是一陣不爽,更加堅定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必須把這個白人至上組織從女妖鎮驅逐出去,別跟個臭屁蟲似的到處礙眼。
一通收拾後,很快驅車離開。
像剛纔那樣的風景女妖鎮到處都是,他們找了個更加漂亮的河灣繼續着今天的燒烤,有一把突擊步槍在,原先忐忑的心情很快消散一空。
腎上激素帶來的影響,讓他們激動地對着伊森連連發問,詢問起當執法人員時經歷的案件。
隨便挑一兩件出來,把這幫傢伙說得一愣一愣。
伊森還意外地發現,愛麗絲和艾薩兩人都有點執法人員控,說起案件的時候她們眼睛都在發亮,那崇拜的目光,讓他心裡一陣暗爽。
最後兩個女人更是將燒烤東西扔到一邊。 迫不及待地拉着他鑽進小樹林,在光天化日之下玩起老鷹抓小雞的遊戲。
樹梢搖曳,一浪接着一浪向遠方擺動。
隨着時間推移,很快來到宣誓就職的日子。
一大早,伊森便起牀做起準備。
弄好豐盛的早餐後,他笑着推開嘩嘩作響的衛生間,在一聲輕呼中開始清晨洗漱,直到半個小時後,這才神清氣爽地走出來。
牀上,整齊擺放好一套西裝。
一旁則是巡警制服。
穿上衣服,來到穿衣鏡旁邊將白襯衫鈕釦一個個繫好,他對着衛生間裡面喊道:“你們應該都知道是在九點鐘開始吧?”
“都會有誰過來?”
“知道,布羅克當然會去的。”
西沃恩擦着頭髮從裡面走出,微微喘息道:“還有我、邦克和埃米特,雷文和克魯茲都要巡邏。”
“不過你也沒邀請他們兩個吧?”
也不知道是剛剛洗完澡的緣故,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她的臉蛋紅撲撲,跟個蘋果似的。
惱了一眼後,這女人將毛巾摔過來。
“沒有。”
伊森樂呵呵地躲開毛巾,對着從旁邊走過去的翹臀甩了一巴掌:“說實話也不是太熟悉,女妖鎮警局有你們四個人做代表就夠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邀請不邀請的。
就職儀式其實很簡單。
而且對想要去觀禮的人也不設什麼條件限制,誰想要過去看熱鬧都行,不過出於一些約定俗成的規矩,自持有點影響力的人才會去湊這種熱鬧。
他們爲了表示自身的影響力,也一定會參與進來。
至於普通選民。
正常情況下,他們能參與進來的程度基本上到這裡就爲止了。
西沃恩沒有着急換上鎮警制服,她幫伊森將襯衫衣領翻起,同時略帶癡迷地看向穿衣鏡裡的人:“我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你時,那副有些拘束的樣子。”
“新人、菜鳥,一看就知道是剛從學校畢業沒多久的學生。”
“什麼也不懂,只有一股熱情。”
“可現在。”
她拿起一條藍色紋路的領帶,示意伊森轉過身:“你竟然真的變成了我波士的波士,時間過得可真快!”
“我可以不戴這個嗎?”
伊森皺了皺眉毛,表示這玩意自己相當不喜歡。
“你知道不可以的。”西沃恩麻利地將領帶繫上去,兩三下功夫就打了個漂亮漂漂亮亮的領結:“平時誰也不會管你,但今天不一樣,這是正式場合。”
什麼地方穿什麼服裝,在美利堅還是非常講究這一套的。
更多時候,是爲了體現對別人的尊重。
伊森嘆了一口氣,任由對方施爲。
“該死的。”
將領帶繫好,西沃恩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蛋,嫉妒地說道:“平時也沒看到你保養,你到底是怎麼做到跟幾年前差不多的模樣。”
“哈哈。”
伊森咧嘴一笑,雙手嫺熟地向前握去:“你也一樣,這幾年也沒什麼變化。”
“不對,好像大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