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夢秋一直飄在陳曉光身邊,這時,突然開口道。“我們被跟蹤了,來人不是善茬。”
陳曉光大吃一驚,急忙開口道。“劉老大,我們被跟蹤了,怎麼辦?”
“跟蹤?你確定?”在最前面的劉念問道,畢竟這裡還是居民區,在這裡動手,這些人也太無法無天了吧。
劉念通過後視鏡,果然看到一些人追蹤過來,他們也是騎着摩托的。“不好,馬上下車躲到巷子裡面,該死的,這些傢伙怎麼回事?難道我們看起來像是有錢人?”
三人匆匆的拋下摩托車,跑進一邊的巷子中,這時候所有房子都門窗緊閉,在這混亂之地晚上最好不要多管閒事。
好在房子夠多,陳曉光他們躲在一處房子後面,偷偷向外面看去,發現幾個持槍的絡腮鬍子追了進來。
“敵人有十幾個,都拿着槍,怎麼辦?”陳曉光問道。
“十幾個人?那就解決了他們。”劉念冷聲說道,這個有些發福的大叔,此刻身上散發出冷冽的殺氣。
三個散開,陳曉光清點了一下手裡的東西,兩把沙漠之鷹,六個彈匣,還有兩把短刀。只是陳曉光沒開過槍,估計發揮不出槍械的威力,陳曉光用求助的目光,看向王夢秋,結果發現被人鄙視了。
反正電視裡面都是那麼演的,實際操作了一下,很快就上手了。只要不亂跑,躲在這拐角不再動,應該會好些吧。
很快槍聲響起,伴隨這一些怒吼和罵人的話,陳曉光知道他們出手了,他小心的打開兩把沙漠之鷹的保險,心跳加速,深吸一口氣,對着外面躲着阿拉伯人就是一陣亂射,砰砰的巨響,後坐力十足的沙漠之鷹,在陳曉光手中就好像是袖珍手槍一樣。
陳曉光覺得自己瞄的很準,手也很穩,但是兩個彈夾都打光了,還是沒命中對方,反倒是對方擡手幾槍,壓得陳曉光都不敢伸出頭來。
看到這種情況,陳曉光那個氣呀,自己的天賦難道就這麼差嗎?
“陳曉光同學,請你不要再浪費子彈了。”躲在不遠處的任常愚揶揄道,都什麼時候了,這傢伙還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看得陳曉光牙癢癢。
“對面十來號人吧!都躲在牆後面,估計有些門路,若是一般人是不可能抵擋住他們的,可是他們面對的是我,哼哼!”任常愚冷笑着,突然擡槍對準那邊就是一頓掃射,頓時一陣雞飛狗跳。
“不過我們人少,還是先撤爲妙。”任常愚一梭子子彈打完,換彈夾的時候抽空說道。
陳曉光也不甘示弱,可是又沒辦法,這時王夢秋說道。“曉光,你還記得我曾經用硬幣就將兩個人殺了吧,現在的你應該也能做到纔對。”
“你是說?”
“沒錯,衝過去直接用手臂的爆發力將子彈彈出去,我會爲你說明方向。”
“好。”基於對王夢秋的信任,陳曉光雙手捏了幾個子彈,突然衝了出去。
一個很驚訝的聲音從不遠處的牆壁傳出:“陳曉光,你瘋了嗎?。”
劉念大驚,壞了,這傢伙要出事。他暗惱不已,怎麼就有這種愣頭青,對面可是拿着槍啊,你衝出去當肉盾嗎?任常愚也被陳曉光嚇了一大跳。
“向左跳,左上方有人。”
陳曉光不假思索,向左跳去,幾發子彈穿過身體留下的殘影,可是根本沒辦法打中陳曉光。
“我看清楚了,看清楚他們的動作。”明明是晚上,可陳曉光的視野越發明亮。
“好,繼續。”王夢秋聲音很冷,陳曉光不說話,繼續向前衝去,右手緊緊的捏着一枚子彈。
前面傢伙一擡手就是三點射子彈全打在了陳曉光背後面牆壁上,確實沒能打中陳曉光,連碰到他都做不到。
而後面任常愚跟劉念也反應過來,向這邊瘋狂的傾瀉子彈,想要吸引這幾個劫匪的注意力。
前面一個傢伙30發子彈一下子就打光了,正準備換彈夾,陳曉光手中捏着的子彈狠狠擲出,帶着恐怖的威能,竟然直接釘入這傢伙額頭,直接將他打翻再地,死的不能再死。
突然,有幾個人向這邊跑來,要將陳曉光包圍,陳曉光轉身就跑,踩在兩面牆壁縱橫跳躍,竟然向屋頂跑去。
在陳曉光後面追他的三四個人,子彈不斷打在陳曉光身邊,陳曉光嚇得不行,可是有王夢秋的提醒,一枚子彈都沒打中陳曉光,衝到半空,陳曉光擡手又是一枚子彈,直接將他們中的一人打死在地上,頓時引起一陣騷動跟怒吼。
任常愚他們兩抓住時機,對準他們幾個又是一番掃射,陳曉光抓住世家,往牆壁上重重一踩,如同一隻騰空而起的大鵬,向幾個人撲去。
幾人嚇得心膽俱裂,擡起衝鋒槍就想來一梭子,可是在陳曉光眼中,他們的動作太慢了,兩枚子彈無聲無息的劃破空氣,釘入兩人額頭中,看到還有幾個人追來,陳曉光嘴上露出一絲獰笑,一股嗜血的衝動涌上心頭,抽出短刀,凌空飛擲,短刀帶着破空之色直接釘入一人的脖子,殷紅的鮮血噴涌而出,陳曉光掏出另一把短刀,反手從一人脖子劃過,帶出一腔熱血。
遠處的幾人看陳曉光一個照面就殺了自己這麼多兄弟,頓時都大吼着,朝陳曉光瘋狂射擊,陳曉光故技重施,靠着房子的掩護,不斷的靠近剩下的幾人,抽空便送出一個子彈。
每一顆子彈從他手中發出,都將收一條人命,陳曉光恐怖的臂力,再加上神乎其神的技巧,陳曉光簡直成了死神,每一次出手必死人,而子彈瘋狂的向她傾瀉,卻又打不中對方,簡直就是死神般的存在,這幾個人都是殺人好手,可是現在卻涌出莫名的恐慌。
“你這個怪物,給我去死吧!”有人用阿拉伯話大聲吼道,然後擡起槍就想跟陳曉光拼了,可是陳曉光的速度比他還要快,直接一顆子彈從手中擲出,刺穿了他的喉嚨,讓他的怒吼重新回到肚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