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光老臉微紅,只能無奈的在兩人面前換起衣服,吳一一臉紅的過分,不過並沒有避開目光,當看到陳曉光身上那無數道槍傷,劃傷,燒傷時,她的臉色徒然一白。
蘇羽柔也微微有些驚訝,不過,他以爲這些是陳曉光當年在眼鏡蛇的時候留下的。
這些傷,是以前出過的時候留下的,除了在僱傭兵那裡因爲爆炸留下的傷痕外,基本上都是在英國時,與那個恐怖組織對抗留下的,那時候身上可是被打中了五六槍,差點就倒下起不來。最近的一次,就是不久前爲了救劉晨伊,那時候差點就掛了。
陳曉光見他們臉色古怪,略微一想,就明白了,淡定的穿上白襯衫,他苦笑道。“以前發生了一些事情,不過你們相信我,我不是壞人。”
“不,不是。”吳一一一陣沉默,咬着嘴脣,倒是蘇羽柔,她淡定得很。
無奈的換上一身西服,陳曉光有氣無力的在蘇羽柔面前原地轉了一圈,陳曉光基本上沒穿過衣服,感覺很不習慣。
蘇羽柔雙手抱胸,皺着眉頭,稍微想了想。
“這件不行,有些大了。”她說道,可是看到吳一一還在發呆,忍不住道。“你還在想陳曉光的身體啊?別發呆了,看看陳曉光身上這套西裝怎麼樣。”
“對,對不起。”吳一一回過神來,有些慌亂。“我也覺得這個不行。”
蘇羽柔點點頭,又從衣櫃裡拿出一套、
“不行,這件有點太輕佻了,不適合在那種場合,之前買的時候竟然沒有發現,失策了。”蘇羽柔搖了搖頭。“一一,你怎麼看?”
“我也覺得是這樣。”
陳曉光無奈,只好再次換起衣服。
“褲子不錯,衣服也不錯,但是搭配在一起好像不太對勁,你說呢?”蘇羽柔道。
“好像,是有些不相符。”
吳一一幾乎成了蘇羽柔應聲蟲,蘇羽柔說什麼,他就應什麼,一直換了七八件,陳曉光覺得自己身上的皮都要被脫下來了,不過這時,總算有一套蘇羽柔看着滿意的衣服了。
“這套不錯。”蘇羽柔道。
陳曉光可算鬆了口氣,還是女人會買衣服,如果是陳曉光自己的話,隨便拿一套衣服就覺得不錯,他感覺這些西裝都差不了多少。
“嗯,我也覺得很不錯。”吳一一在一邊說道。
蘇羽柔淡淡得笑着,好像有些得意。“原本陳曉光普通的很,不過沒想到穿上這套衣服,竟然這麼帥,甚至有些惹眼了。”
很帥嗎?陳曉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褲,還別說,真有點冷漠狗眼的感覺。難得蘇羽柔誇自己,陳曉光心裡還是有些小得意的,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果然不假,陳曉光看向吳一一。
“一一你覺得呢?看起來真的挺帥嗎?”
“挺帥。”吳一一臉色一紅。
陳曉光得意的笑了笑。“是嗎,我本來就很帥,你們終於發現了!”
蘇羽柔只是白了他一眼,懶得跟他說話了,換上了一身西裝,穿上皮鞋,陳曉光也有種成功人士的感覺。
隨後,蘇羽柔甩給陳曉光一大堆資料,陳曉光欲哭無淚。
在家裡待了半天,吃過午飯,陳曉光才穿上好不容易選好的灰色西服,黑色的皮鞋,蘇羽柔也跟他差不多,穿着一身正裝出門了。因爲順路,陳曉光叫上了王夢秋,她看到陳曉光這個樣子,嚇了一跳。
蘇羽柔是有車的,樓下一輛白色的寶馬,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當蘇羽柔打開車門時,不僅是陳曉光,就連王夢秋她們也被嚇住了。陳曉光明明記得他來的時候是坐火車的,就算買車應該也來不及了,於是問道。
“你這車哪來的?我沒記得你買車了。”
“這是杜雨送給我的,她知道我沒車,所以送一輛給我代步。怎麼,你不會告訴我將車還給她吧?”
“這,倒不是,我只是覺得杜雨這人不簡單,你要小心點纔好。”
蘇羽柔皺了皺眉頭。“我知道,事實上你突然獲得了股份,我都覺得詭異的很。”
“他們說是將我當作公司的一道保險,我是有些特別的能力,但是充當保險的話,明顯有些奇怪,難道他們預知道公司會遇到麻煩,只有我能解決,所以才拉我入夥?”陳曉光猜測到。
“別說了,上車吧,這種事情,你胡思亂想也得不出答案,還是先到公司看看吧。”蘇羽柔道。
陳曉光跟吳一一坐在後排,而王夢秋坐在前排,將王夢秋她們送到打工的飯店,他們才往公司跑去。
不過,坐着寶馬去餐廳當服務員,怎麼看都有些奇怪。
萬源集團作爲新公司的總部,會議便是在這裡舉行,進了大門,前臺便有個迎賓小姐笑盈盈的問道。
“請問兩位有預約嗎?”
蘇羽柔點點頭,說明情況之後,迎賓小姐便讓陳曉光他們去頂層的會議室。
大樓頂部的會議室四周都是鋼化玻璃,從這裡居高臨下,可以看到大半個城市,等陳曉光他們兩個進了會議室,發現長長的桌子旁邊差不多坐滿了人。
初次面對這種情況,陳曉光還是稍微有些緊張的,一進門,便發現餘寧正向自己招手,他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位置。
“陳曉光,你跟蘇羽柔就坐在我旁邊吧。”陳曉光點點頭,走到他旁邊坐下,坐在這裡的人都是陳曉光不認識的,不,有幾個是認識的,除了杜雨,餘寧,還有一人,那就是坐在餘寧另一邊的郝帥。
陳曉光突然想起,好像合併的公司裡面有一個就是郝氏集團,那個郝氏集團該不會就是……
餘寧顯然也看到了陳曉光,他朝陳曉光走過來,伸出來。“陳曉光,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裡見面,說實話,我可是嚇了一大跳。”
“我纔是嚇了一大跳呢,該怎麼說呢,我們還真是有緣啊。”陳曉光哈哈笑道。
兩人握了握手,客套幾句,因爲會議很快要開始了,於是便分別坐下。對於這種場合,陳曉光是很不習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