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最近我都沒有見到唐寧!”這幾天我都是魂不守舍的,哪裡去注意過唐寧!現在聽鳳曦這麼一說,我確實發現有好幾天沒有見到唐寧了。“她該不會是生病了吧?沒事,我有她房子的鑰匙,我這就去看看!”
“暖暖,我和你一起去吧!”鳳曦走到我身邊,看着我說道。
“鳳曦,翻譯老師找你,說是讓你幫她製作明天演講的ppt。”鳳曦剛拉着我往前走,班裡的一個女生就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對着鳳曦說道。
鳳曦一臉的爲難,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個女生,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抉擇纔好。我不想鳳曦爲難,急忙笑着說道,“鳳曦,你還是快去找翻譯老師吧,要不然她又絮絮叨叨起來沒完了!”見鳳曦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我又推了她一把笑嘻嘻地說道,“我知道你不放心我,但是我有長風陪着,你有什麼好不放心的啊!”
“是啊鳳曦,有我陪着暖暖,你就放心吧。”顧長風看了鳳曦一眼,淡淡說道。
“好吧,既然你有護花使者,我還是去找翻譯老師吧。”鳳曦頓了一下,接着說道,“我要是做得比較快的話,一會就過去找你們。”說完,鳳曦才朝着辦公室走去。
“顧長風,以後你能不能對鳳曦他們說話的時候有點表情啊,鳳曦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瞪了顧長風一眼,敢情顧長風這人有表情單一症,似乎除了對着我的時候他會笑一下,對着別人,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就像是別人欠了他幾百萬似的。
“嗯。”顧長風淡淡應了一句,顯然對於我剛纔的話他是左耳朵進右耳多出。見他這副模樣,我又是惡狠狠瞪了他一眼,剛想再給給他上點思想教育課,忽然看到隔壁班的李穎向我走來。
“風暖暖,團委有你的一封信,我讓你們班夏天幫你捎回去了,你一會記得找他要。”李穎喘了一口氣,看着我說道。
“好的,麻煩你了哈。”我雖是頗爲禮貌地這般對李穎說道,但心裡卻忍不住犯起了嘀咕,現在都是什麼時代了,大家都用短信、微信、qq之類的通訊設備交流,沒想到竟然還有人寫信,真是弱爆了。“對了李穎,這封信是誰寄給我的,你知道嗎?”我朋友不多,我想了半天,實在是想不起來誰會給我寄信。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不過,這封信好像是從精神病醫院寄來的。”李穎歪着腦袋想了一下,隨即看着我說道。
“神經病醫院?”我不禁一愣,神經病醫院會有誰給我寄信啊?難不成哪個病人實在是窮極無聊寫信寫着玩手一哆嗦就把收信人名寫成我風暖暖的了?
“嗯!”李穎使勁點頭,“剛纔我無意間掃了一眼寄信地址,就是從市精神病醫院寄來的。”
“精神病醫院誰會給我寫信啊!”我小聲嘀咕了一句,見李穎一直盯着我,我急忙對她淺淺一笑,“李穎,你先忙吧,謝謝你了。”說着,我就拉着顧長風向學校外面走去。現在我沒有心情去探索究竟是精神病醫院的哪個病人給我寫的信,我只想知道我的好朋友唐寧究竟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最近這幾天我做的着實有些過分,重se輕友表現得太明顯,因爲只想着顧長風,竟然連唐寧都忽略了。
“暖暖,要不我們先去教室看看究竟是誰給你寫的信吧。”走在路上,顧長風忽然看着我說道。
“我又不認識精神病醫院的什麼人,怎麼可能會有人給我寫信,一定是搞錯了!”我想都沒想就這樣說道。
“暖暖……”顧長風微微一頓,眼中閃過一抹我根本就看不懂的情緒,看着我說道,“暖暖,你難道忘記了麼,秦箏就在精神病醫院,或許,這封信就是秦箏寫給你的。”
“秦箏?”我一愣,隨即笑嘻嘻地看着顧長風說道,“我竟然把秦箏這茬事給忘了。我先去看唐寧吧,等我回來,我就去看這封信。”
聽到我這麼說,顧長風沒有再說過,只是反手將我的小手包裹在掌心。指尖傳來冰涼的觸感,那種感覺在這炎熱的夏日分外舒服,我不由自主地向顧長風身邊靠了靠,心中不禁期盼,這一刻便是地老天荒。
唐寧的房子離學校很近,我和顧長風沒多久就到了。我把鑰匙插進鎖裡,可是我折騰了許久,都沒有打開門。我拔出鑰匙,確定自己沒有拿錯鑰匙之後,又把鑰匙給插了進去,可是,不管我怎麼努力,都是無法把大門給打開。
真是奇了怪了,這明明是唐寧房子的鑰匙,怎麼可能會打不開?
“暖暖,不要白費力氣了,鎖已經換了。”顧長風按住我的手,不讓我繼續那麼用力地想要把門打開。
“鎖已經換了?”我有些不相信顧長風的話,是以,仔仔細細打量了一圈,發現果真門上的鎖已經不再是最初的模樣。
唐寧,爲什麼要把鎖給換了?難不成是她不希望我能夠把她家的門打開?不對,一定不是這樣的!門上的鎖用了那麼久,肯定不好用了,她之所以把鎖給換掉,只是因爲鎖不好用了,對,一定是這樣!
“顧長風,我打不開門,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我看着顧長風,一臉焦急地問道。“萬一唐寧就在裡面,萬一她生病了,萬一她出了什麼事,我該怎麼辦!”
“暖暖,你不要着急!”顧長風見我一副着急的模樣,急忙勸慰道,“暖暖,你難道忘了麼,你老公我可是很厲害的,這點小事,難不倒我。”顧長風輕輕扯了扯嘴角,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但終究只是化作一聲幽幽的嘆息。
“你有辦法?”聽到顧長風這麼說我的心頓時安定下來,急忙看着他問道。
“嗯。”顧長風微微點了點頭,“閉上眼睛,我帶你進去。”
“好。”我雖然這麼說,但受強烈的好奇心驅使,我還是稍微把眼睛睜開了一點,只是,我並沒有看清楚周圍有什麼東西,只覺得微風拂面,說不出的舒服。
“到了。”聽到顧長風這麼說,我定睛一看,發現我和他已經來到了唐寧的房間外面。
“什麼聲音啊?”我站在唐寧房間門前,忽然聽到裡面有陣陣呻吟聲傳出,“莫非唐寧真的生病了?”想到會是這個可能,我上前一步就要把門撞開。
“暖暖,不要衝動!”顧長風一把拉住我,“或許,唐寧並不想見到你。”說着,我只覺得身子一輕,眼前景物變換,我就已經來到了房間裡面。我能夠清楚地看到此時正在房間的大牀上的唐寧,可是我知道,唐寧並看不到我和顧長風,因爲顧長風用了術法,現在除了他,誰都看不到我。
一看到眼前的景象,顧長風立馬就轉過了身去,而我雖然知道非禮勿視的道理,可是,因爲牀上的人是我最好的朋友唐寧,是以我根本就無法擺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只是,看着面前不着寸縷、媚眼如絲的女子,我不禁疑惑,她真的是我最好的朋友唐寧麼?
我最好的朋友唐寧,她生得很美很美,不用多少魅惑的顏se,她就可以讓所有的人傾倒。有時候我覺得,用漂亮或者美麗來形容唐寧,真的是太過淺薄,因爲唐寧的美,屬於由內而外散發的那一種,良好的教養,開朗的性格,讓人忍不住想要去親近她。
牀上的女子也很美,她的臉,和唐寧一模一樣,可看着這樣的她,我根本就無法把她和唐寧掛鉤。此時,她正跪坐在齊磊腰間,和他做着少兒不宜的事情,曖昧的喘息聲不時地從他們口中傳出,唐寧瘋狂地扭動着身子,那種架勢,似乎是想要把齊磊給榨乾一樣。
以前,我也看過那麼一點不良電影,知道男女之間發生這種事情,表情都是愉悅而滿足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齊磊的表情很痛苦,似乎是想要擺脫唐寧,卻又無法擺脫一樣。
“唐寧,你放開我!”齊磊忽然哀嚎出聲,“我不行了,你快點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要被你吸乾了!”
“齊磊,我是不會放開你的,這輩子,下輩子,你都休想擺脫我!”說着,唐寧又開始瘋狂地扭動身體,情到深處,還狠狠地在齊磊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齊磊痛呼出聲,可唐寧脣角卻露出一抹滿足的笑,還貪婪地舔去了齊磊肩膀上的血。“我就是要把你榨乾,讓你爲自己的不長眼後悔!”
忽然,唐寧離開了齊磊的身體,從牀上下來徑直向我的方向走來。我以爲唐寧是看到了我,畢竟唐寧有陰陽眼,就算是顧長風施了法,她也是有可能看到我的,可出乎意料的是,她並不是向我走來,而是向我身後的櫃子走去。
唐寧在櫃子裡翻騰了好久,似乎是想要找什麼東西,我有些好奇,雖然害怕她會看到我,但我還是走到了她旁邊想要看清楚她在找什麼東西。
皮鞭?蠟燭?看到唐寧握在手中的東西,我不禁一愣,這大白天的應該不需要點什麼蠟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