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衿緩緩走來解開我的紅蓋頭,看着我無暇的臉沒有絲毫驚訝的神色,反而倒了一杯酒給我,“照着婚禮程序該喝合衾酒了。”,他這平淡的語氣像個局外人,彷彿在照着書念給我聽一樣。
同樣的他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向我靠近。
“你不想說點什麼嗎?我的夫君?”,我沒有與他碰杯便一飲而盡,看着他事不關己的態度想想我後半生要和他度過快要哭了出來。
他放下酒杯,坐到我身邊,撫摸着我的臉,“你想讓我說什麼?夫人。”
“比如你爲什麼娶我?”,我有些不快的抓着他的衣領。
他依舊無視了我的話,一隻手握住我抓着他領子的手,一隻手在解我的禮服釦子,慢慢的把我推倒在牀上。
這劇情是不是有點快啊,我意識到他要幹什麼卻沒有反抗,這夫妻禮成之後要做什麼我心裡也是清楚的,該來的早晚要來,可是還不不由得緊張的閉着雙眼,任由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
“娶你是我的責任,無關容貌。”,我清楚的聽見他在我耳邊說了這樣一句話。
我的心裡冷冷的,責任?難道我期待他回答的是因爲**嗎?我真的考慮清楚要和他共度一世嗎?
不知是哪來的勇氣我狠狠的推開了他跳下牀,他顯然是被我的舉動嚇到了,不解的看着我。
“張子衿!我要悔婚!我不要一段沒有**的婚姻!”我衝他吼道,一定是我喝多了衝昏頭,我不是也因爲責任纔要嫁給他嗎,他這樣**裸的說出真相我爲什麼這麼難過呢,難道我在乎他?還是在乎我自己?
“你確定你要悔婚嗎?據我所知有人怕你我太陌生沒有**的火花還在酒裡放了促進感情的藥的。”他看着我紅紅的臉頰冷冷的丟下這句話。
不說還好,一說我也感覺出不對,渾身熱熱的還有一種難耐的焦躁,尼瑪誰下藥了啊?爺爺?伯伯?這是在逗我嗎?那麼怕我某方面生活不和諧!
張子衿上前抱住我,挑起我的下巴,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睛,“你確定你不需要我?”
“不要!告訴爺爺我要離家出走!等我鍛鍊成一個合格的驅魔人再回來!我要靠自己支撐姜家!不需要男人!”帥帥的摔下這句話的我轉身就跑。而身後的人也沒有來追我。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累的停下腳步,看看風景好像是離開了姜家的範圍,開始反省,我這是離家出走嗎,至於嗎,我可是從出生就沒離開姜家的結界一步,看看身上衣冠不整,又什麼都沒帶怎麼生存,頭腦一熱就跑走了,又不認識路想回去都難!
可能是藥的原因我的意識也越來越不清醒,看到前方好像有人,難道是那個張子衿還存了點良心來找我了?
那個身影越來越近,一襲黑衣與夜色融爲一體,銀色的頭髮隨風飛揚着,白皙的臉上深紅色的眸子如酒一般讓人沉醉,面龐也如畫中人一般俊朗好看,只是此人身上散發一種說不清的邪氣。
我控制不住自己,本能的撲向那個人,像獵豹撲向獵物那樣,那個人怔住了想要推開我卻被我緊緊地抱着。
“你....唔...”,他來不及繼續說下去就被我的嘴脣堵住了,我騎在他的身上撕扯着他的衣服,那人深紅的眸子灼熱的注視着我,一翻身把我壓到身下,嘴角掛着邪魅的笑,“想要?”他的聲音像有魔力一般讓我的身體越發焦躁了,“要。”我軟軟的答道。
他探索着我身體的曲線,輕咬着我的脖子,我不像剛纔在洞房那般緊張,此刻身心無比愉悅,我感覺他進入了我的身體我勾住他的脖子隨着他的節奏**着。
然後的事我就不記得了,醒來已是白天,身邊是一片花海,想起昨天那個黑衣男人我害羞的捂住臉,睡個覺怎麼還做春夢呢,但夢裡的男人簡直好看的不像人,想起他的臉我不由得傻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呢。”,一個慵懶的聲音從我身邊傳來。
“啊!”,我嚇的叫出聲來。看見躺在身邊撐着頭看着我的半裸男子,對上他那獨特的眼眸我回憶起昨天的事不是做夢!
“你你你.....我我我我.....”我一時尷尬的說不出話來。
“你要對我負責!”,那個男子眯着眼睛一臉委屈的看着我,還撥弄着我的頭髮。
“這位兄臺,小女子不慎讓人下了**,多有得罪,還請兄臺原諒!”,我誠懇的看着他,這男子不僅皮膚細嫩的零瑕疵,而且睫毛長的連作爲姑娘的我都自愧不如,我想爺爺口中美豔的妖精也沒眼前這個男人好看,他性感的嘴脣微張又讓我想起昨夜的事,好吧,終究是我佔了他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