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藏山地下大空洞,一座石臺之上浮現着一個極其複雜的法陣,法陣上有七個光團向着法陣中央的一個逐漸化爲人形的靈魂灌輸着龐大的魔力。
而石臺的不遠處,趙昆與衛宮士郎幾人正全神貫注的盯着這一幕。
“應該不會出問題吧?”趙滄海滿心擔憂,忍不住問了趙昆一聲。
“怎麼可能出問題,這可是本大爺親自全力刻畫的法陣!”趙昆還沒回答,趙白就一臉傲然之色的對趙滄海說道。
“就是因爲法陣是你畫的在下才感到擔心……”趙滄海眼神充滿不相信的感情,對趙白質疑道。
“你說什麼?你是在質疑我的陣法造詣嗎?”趙白聽聞趙滄海的話語,就像是遇到火星的火藥一般,有些憤怒的對趙滄海喝到。
“在下不是懷疑你的技術,而是懷疑你的態度!”趙滄海冷哼一聲,悶聲回答道。
“你!”
“好了,滄海。趙白不至於在這種事上划水。你先冷靜一下。”趙昆低喝一聲,打斷了即將爆發的趙白以及滿心焦慮的趙滄海兩人的爭吵。“如果你不放心的話,這個陣法就交由我主持。”
“……是我太過情緒化了。”趙滄海沉默了一會,對趙白道了一聲歉。隨後走向了這洞窟的邊緣,靠在巖壁上雙目茫然的看着洞頂的岩石。
“切……”趙白切了一聲,手掌向着趙昆的手掌之上一拍,一道法印就印在了趙昆的手掌之上。隨後也向着與趙滄海所去的位置完全相反的洞窟邊緣走去。
“昆桑……他們沒問題嗎?”一旁的衛宮士郎不知所措的看着這一幕,有些擔憂的問向趙昆。
“沒事,他們只是暫時得了產前抑鬱症罷了,等孩子生出來也差不多就能恢復正常。”趙昆沒有像趙滄海和趙白一樣情緒化,仍然泰然自若的對衛宮士郎回道。
“……昆桑,用這個詞彙真的沒問題嗎?”衛宮士郎被趙昆的用詞雷了一下,有些無奈的對趙昆說道。
“哼,誰叫他們總皮。”趙昆冷哼一聲,通過被趙白印在掌心的法印控制着那法陣,讓那脆弱的靈魂不至於被沖垮。
“呵呵……”衛宮士郎苦笑一聲,卻是沒有再說什麼。
而隨着在場幾人的沉默,整個洞窟的氣氛都歸於寂靜。只有那七種魔力灌入新誕生的靈魂的過程中才發出一絲聲音。
又過了一段時間,七張職階卡所變化成的魔力團逐漸縮小,最後全部消散,灌入了那已經變換成人形的靈魂之中。
“到下一個階段了。”趙昆眼神一凝,神色鄭重的通過法印啓動了法陣的下一個功能。
“呼——”法陣的中央,有一道火焰驟然升起,開始灼燒中央的靈魂。
“昆桑!”“!”衛宮士郎以及坐在洞窟邊緣的趙滄海看到這一幕,內心瞬間被焦慮填滿。而衛宮士郎還記得轉頭先問一聲趙昆,趙滄海卻已經衝向了陣法中央的靈魂。
“退下!”趙昆還沒來得及回答衛宮士郎的問題,直接對衝上去的趙滄海大喝一聲,同時體內的念動力蠢蠢欲動,隨時準備攔下趙滄海。
“可是……”趙滄海減緩了腳步,面露爲難的轉頭看向趙昆。
“這是原本計劃的一部分。”趙昆沒有等趙滄海說完,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語。“不會出現什麼問題的。”
“……”趙滄海停下腳步,又一次沉默了。隨後帶着心中的迷茫,再一次的回到了洞窟邊緣。
待趙滄海走後,趙昆淡定的把剛纔所分出的注意力重新投進了操控陣法之中。
“昆桑……”衛宮士郎從剛纔就一臉疑惑的看着劇情發展,待趙滄海走後,重新問了趙昆一聲,想要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好了,不要打擾他了。”趙白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這裡,拍了拍衛宮士郎的肩膀,對其說道。“操控陣法的時候不易分心,還是我來解釋吧。”
“嗯……”衛宮士郎點了點頭,帶着滿心的疑惑和臉上顯而易見的懵逼情緒跟着趙白走向了一旁的空地。
“呼——”而趙昆終於能專心的操控着火焰灼燒着那經過火焰的鍛造,越發堅韌的靈魂。把其化作一個熔爐,煉化着它體內的互相排斥的七種魔力。
於是整個洞窟又重新歸於平靜,只有趙白給衛宮士郎以及不知何時湊上去的趙滄海講解陣法的目的以及火焰灼燒靈魂發出的類似烤肉的聲音。
“嗡——”一道聲音響起,那現在已經從剛纔一人高的體積縮減了很明顯的一小段,變成了只有初中生那麼高的靈魂體內的七種魔力經過一段時間的煉化,終於成功的融合到了一起。
“呼……”趙昆長出了一口氣,暫時放棄了對陣法的操縱,開始了休息。
“昆……成功了沒有?”趙滄海帶着一臉糾結的神情走了過來,問向了趙昆。
“沒有,還有最後一步。”趙昆不顧儀表的躺在地上,微微喘着氣對趙滄海回答道。
“還有一步?”趙白此時走了過來,滿臉驚詫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趙昆。“我怎麼不知道?”
趙昆深呼吸了幾下,氣息平息了下來。隨後用鹹魚一般的神態語氣回答道:“因爲我沒告訴你們啊。”
“那……這最後一步是什麼?”趙滄海臉上的糾結更甚。
“直接藉着他體內龐大的魔力完成第三法,直接讓他進入第五階。”趙昆拋出了一個令趙白趙滄海兩人驚詫的答案。
“那他就是一步登天啊……”趙白羨慕的看着陣法中央因爲趙昆的佈置沒有直接成型的靈魂。“比我們當初的待遇不知道好多少。”
“是這樣嗎……”趙滄海松了一口氣,低聲喃喃自語道。“聽趙白說他與我們當初的流程不一樣,還以爲出現什麼問題了。”
“呵呵,只要他成功的成爲第五階,我也可以隨着他的成型而進階。”趙昆嘿笑一聲,好似爲自己的進階慶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