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樹站在這裡已經許久,到現在他滿腦子還是紛亂的想法“黛西說,麗莎的師姐就是學院副院長之一的長孫娜蓓。
傳言長孫院長的聖潔魔法已經修煉至出神入化的地步,如果有她出手,救活明空也只是時間問題。
現在關鍵的是,這個長孫院長從年輕的時候就和黛西不對路,如果她知道我和黛西的關係,恐怕這次就危險了。”
思索再三之後,白曉樹還是敲響了長孫娜蓓的辦公室門。
門裡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進來。”
白曉樹懷着忐忑的心情推開房門,走進房門。
長孫娜蓓擡起頭,眉頭漸漸皺起“你是上次的小比第一?”
白曉樹當然不敢隨便造次,抱了抱拳“是,長孫院長。”
長孫娜蓓繼續趴下頭書寫着桌子上面的文件“你來有什麼事?”
白曉樹遲疑了一下,心裡頓時做起了鬥爭,“如果不說的話,再來恐怕就沒有什麼機會了,明空還等着我救她呢。”
最終還是咬咬牙還是說出了請求“長孫院長,學生有一位至交好友因爲保護學生,所以身負重傷,非院長您的聖潔魔法不能救。
學生懇求長孫院長出手,救治我的這位朋友,爲此學生願付出任何代價,即使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長孫娜蓓臉色瞬間就陰沉下來“這種小事去找學院醫療部就行了,不要打擾我。”
這時白曉樹想起了黛西說的話,據黛西所說這個長孫娜蓓近期正被一個家族支脈滅門慘案所苦惱。只要說出他有能力調查出真兇,那麼就有機會讓長孫娜蓓出手。
白曉樹連忙低下頭“聽黛西導師說……”
一聽到黛西的名字,長孫娜蓓驀然擡起了頭,直接打斷了白曉樹的話“你和黛西有關係。”
白曉樹心中一驚“完了,我怎麼把黛西的名字說出來了。該死,這些算是點了炸藥桶了。”
白曉樹吶吶不能言,果然如白曉樹所料,長孫娜蓓驚怒出口“整個學院都知道我和黛西勢不兩立,你竟然是黛西的人。現在給我滾出去,副院長辦公室也是你這種阿貓阿狗隨隨便便來的麼。”
白曉樹還想搶救一下“可是……”
長孫娜蓓殺氣勃然綻放,狠狠一拍桌子“給我滾出去,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拍死在這裡也沒有人在意?”
白曉樹被這股狂暴的殺氣壓的連嘴都張不開,心中已經罵翻了天“該死,這個女人是不是有神經病,老子還什麼都沒說,艹了。”
這時長孫娜蓓的辦公室門再一次被推開,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呦,小蓓蓓什麼火呢?咦?曉樹,你怎麼在這裡?”
長孫娜蓓聽到梅莉達的聲音殺氣立即收回了體內,一臉冷色“梅莉達,你來幹什麼?”
梅莉達走到白曉樹面前打了個手勢“快走吧,這裡不是你能呆的地方。嘻嘻……”
此時白曉樹額頭已經爬滿了冷汗,聽到梅莉達的聲音,如蒙大赦,連忙往外走去。
看着白曉樹消失在門口,梅莉達這才轉過身來“什麼事情這麼大火?”
長孫娜蓓一臉不樂意“現在這些學員越來越沒有規矩了,爲了一個屁大點的事竟然直接來找我,以爲我是他們的保姆麼?”
梅莉達找了個沙舒服的躺在上面滾了滾“哦?他有什麼事?”
長孫娜蓓撇撇嘴“聽說是一個什麼朋友受了重傷,要我出手救治。”
梅莉達呵呵直笑“小蓓蓓,你也太嚴厲了。救個人只不過動動手指的事情,至於麼。”
長孫娜蓓冷哼一聲“就像1oo年前那件事一樣麼?”
梅莉達剛想說話就被長孫娜蓓這句話給噎住了“呃……1oo年前?那次是意外吧,非要計較麼?”
原來,1oo年前長孫娜蓓並不是現在這麼吝嗇,當時只要是學院任何一位學員求助長孫娜蓓都會不留餘力的救治。當時學院還把她稱之爲天使院長。
但是有一些勢力羨慕長孫娜蓓的能力,於是就派人設下了陷阱。引誘長孫娜蓓入局,當時因爲那件事和長孫娜蓓同行的3位師妹都死於非命。
從此長孫娜蓓就好像變了個人,如果不是關於學院的生死存亡,再也不接受任何求助。
長孫娜蓓一拍桌子“就是你們這種態度,才害的我的3位師妹死於非命。你難道都不感覺到可恥?而且當時如果不是我還有點戰鬥力,恐怕現在你已經見不到我。”
梅莉達被長孫娜蓓罵的狗血噴頭“至於這麼激動麼?我們換個話題好麼?剛纔的那個小子其實是有點本事……”
“管他有沒有本事,只要是黛西的人,都是一樣的。好了,我要工作了,你快回去吧。”長孫娜蓓直接就了逐客令。
梅莉達被長孫娜蓓的話噎了個半死,當即也不客氣“你這傢伙這幾天吃了炸藥了。
我本身好心提醒你白曉樹那傢伙說不定可以破獲你家支脈的滅門慘案,可是你連讓我開口的機會都不給我。
簡直就是茅坑的石頭又臭又硬。”梅莉達也不多言,站起身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看到氣沖沖出去的梅莉達,長孫娜蓓驀然擡起了頭“什麼?剛纔那個小子有能力幫我破獲家族支脈的滅門慘案?”
這時,長孫娜蓓才現辦公室早就空空如也,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
長孫娜蓓一臉呆呆的表情,自言自語“呃……我剛纔是不是做錯什麼了?”當然這些話只有她自己可以聽到……
話說白曉樹走出長孫娜蓓的辦公室,腳下一軟差點摔倒在地,本身他的傷勢就沒好利索,外加上長孫娜蓓這麼一弄,更是傷上加傷,沒暈倒已經算是萬幸。
白曉樹一拳砸在牆上“這個女人太可惡了,竟然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哼,要不是爲了明空我會看這種人臉色,該死的。”
因爲激動的心情,外加長孫娜蓓的殺氣壓力,這時白曉樹感覺眼前竟然有些模糊,喉頭甜。白曉樹咳嗽一聲,現嘴裡竟然有血,深吸一口氣“看來還是先回去養養傷,我就不信她還真是個鐵公雞不鬆口了。”隨即帶着自己的想法,慢慢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