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飯桌上散發的不是那令人一聞就想入口的味道,有的只是我與許墨不相合的**味。
其實我不討厭許墨,她是個美女,一般男人都不會討厭美女,如果她不與我說些什麼無聊的話題,只是做着事情或者安靜的吃着什麼,我想也許我會和她相處的很好。
許墨從包裡拿出一包女士香菸,點上一根。說實在的,她和我一樣,也喜歡着抽菸,但是我可以說是她的師傅。因爲是我把她帶上了抽菸這條路。
“你不是戒了嗎?”
“偶爾一根而已。”她抽的很享受,但我覺得她不是在享受,她不像我會時不時的抽上一根,她只會在特別煩惱的時候纔會抽上……
半會後,她把這根菸給掐滅,看着我們兩人,說道:“你要借錢?”
“嗯,30萬。”
她沒有了之前與我相對的暴躁脾氣,或許是把與我見面的不愉快煩惱帶入到了煙裡面給吸了進去,半響後說道:“我借給你。”
我很是出乎意料的看着她,說真的,我並沒有想過她會借錢給我,而且是說的這麼堅決沒有任何的猶豫。
我帶着不解和試探的問道:“你這麼好心肯定是有理由的,對嗎,許墨。”
“不就借個錢而已,需要太多的理由嗎?”
30萬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可謂是一筆天文數字,但對於許墨而言或許只是一筆小小的投資,我不清楚許墨到底有着多少存款,但是一畢業她就進入了楠木父親的公司工作,爲他們做各種策劃與投資。我想她擁有這樣的能力所得到的肯定也是我想不到的。
“30萬肯定不是你要用,是爲了別人是嗎。”她直接點破了我的心思,雙眼就要把我看透一樣。這麼幾年沒見,她的眼神似乎又精準了許多。
“的確不是我要,是爲了朋友借的。”我回了她。
“那不借!”她突然轉變風格的拒絕起來。
我有點惱火的追問起來,“許墨,你鬧哪樣?玩我是不是?”
“玩你?有意思嗎?我借錢給你是對你有着不想去了解又已經瞭解到的瞭解了。但是把錢借給你朋友萬一他不還我問誰要,你真以爲30萬不是錢?”
“她不還我還可以吧!”
她沒有說話拿起筷子夾菜吃了起來,面對着她這樣的玩弄我很是惱火,而楠木在旁邊一直勸我,要我消氣。
我向楠木要了一根菸和火機帶着不愉快的心情點了起來。
我和許墨的不愉快,讓楠木不得不說起了話,“姐,說真的,你到底借還是不借嗎,這樣弄得大家難得一次見面都這樣的不愉快。”
“錢我借,但只是借給他,而不是借給他的朋友。”
我不想把借錢是爲了幫助陳瑤而說了出去,因爲陳瑤很高傲,如果她知道肯定不會同意我向許墨借錢。
我咬牙看着許墨,隨後又嘆了口氣,說道:“一個人情,就當我雷浩我欠你許墨一個人情,只要我雷浩能做到一定竭盡所能的爲你許墨辦到……”
“你是認真的?”
“認真的,所以我求你。”
……
最終,許墨同意了把這30萬借給了我,她問了我要銀行卡號碼,告訴我,明天她會把錢轉給我,但我也因此欠下了她一個人情,我一般不想給別人承諾,因爲承諾太難去完成,而且是對於許墨這樣的女人,她很看重承諾,如果誰答應了她沒做到的話,她肯定對那個人沒有什麼好感。
吃了飯,我跟着楠木來到零度酒吧,許墨沒有選擇和我們過來,而是自己開車回去了。
我又看到了唐蕭,他站在坐檯旁和酒保訴說着什麼,我走了過去和他打了個招呼。“晚上好,我又來光顧你的酒吧了。”
唐蕭轉過身子對我說了一句:“等下。”然後又和酒保說了起來。
我和楠木在他旁邊的座位坐了下來,和另外一個酒保要了兩瓶酒就乾杯起來。
終於,唐蕭朝我們走來了,歉意的說着:“不好意思,剛纔出了點事情。”
“什麼事情?”我問了一句,
“小事情。”
我沒有去追問什麼,他把頭看向我旁邊的楠木,笑道:“原來你是雷浩的朋友。”
楠木放下手中的酒瓶看向唐蕭,不得不唐蕭很帥,而且屬於那一種一眼就讓人舒服的暖男類型。
“你認識我?”楠木回了句。
“認識,因爲你經常來我酒吧裡面調戲我這裡的服務員小妹,別人小姑娘都不高興了,經常和我投訴說你。”
聽了唐蕭這麼一說,我和楠木哈哈大笑起來,我使勁拍着楠木,楠木只是搖着手,他還打趣着說到底是哪個小姑娘經常去投訴他。
楠木對着那個穿着短裙的小姑娘招了招手,小姑娘手裡端着盤子朝我們走了過來,滿臉微笑的對着唐蕭說道:“蕭哥。”
唐蕭用手指了指旁邊的楠木,這時小姑娘的滿臉微笑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一絲絲的憤怒,罵道:“又是你!”
楠木對她搖了搖手,說道:“又見面了,美女,不是說再也不想看到我嗎,怎麼又看到我了!”
“哼。”小美女冷哼了一句,就轉頭離開了。
我調侃着楠木,說道:“小子,吃癟了吧!”
“小事,小事,小姑娘而已。”
……
我們三個男人拿起酒杯就乾杯起來,或許是因爲我們是男的緣故所以都有着說不完的話題。
“陳瑤還好嗎?”唐蕭對我問了一句。
“睡了一覺就好了。”
他點了點頭,沒有在問什麼,我們三個人就這樣子坐到酒吧打烊,我和楠木跟他說了再見之後離開了酒吧。
出了酒吧,我就調侃起了楠木說道:“小子,對那個小姑娘有興趣不。”
“有點。”他回了我一句。
“什麼興趣?”
“普通興趣。”
“真的沒有喜歡嗎?”我再次追問一句。
他有點不悅,回道:“沒有就是沒有,別和我說愛情,別對我說喜歡,都是狗屁。”
“那蔣可呢?你敢說你現在不愛她?不喜歡她了嗎?”
似乎我的話把他給激怒了,現在的他沒有了原來的玩世不恭樣子,帶着那說不出的憤怒看着我對我罵道:“別和我說她,她已經走了,而且在我的心裡已經死了,我對她沒有愛情,只有那鑽心的恨意……”
說了這段話,他就直接往前面跑開了,再也沒有看我,他跑的很快,奔跑中透露着他心中那鑽心的痛恨。
而我們兩的對話也在這個不愉快的話題中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