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弄我就尷尬了,她居然吃起瓜子來,我幹嘛哇!
其實不得不說她的誘惑力真的蠻大的,起碼我現在還硬着。
“你們幹這行掙錢嗎?”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我,挑了一個最不是問題的問題問她。
哈哈!人家壓根兒不理我,在那裡吃得可開心啦!一包瓜子刷刷刷的被她消滅掉了。
我尷尬的坐在牀的另一端,也不好意思再看她,拿出手機玩兒了起來。
看着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了。
在我走出門的那一刻那姑娘只送了我一句話:“你他麼的有病,腦子有坑兒,我操……”
我在心裡迴應她同樣的話,然後朝樓下走去。
剛走到二樓的樓梯口,上完課的小姨走了出來,看到我奇奇怪怪的就說道:“王洋,你怎麼從上面下來?”
“啊……我,我……我走錯門了。”我有些尷尬的說着,這事兒可不能讓小姨知道。
還有個事兒,就是必須得找機會讓小姨辭掉這份工作,這種地方太危險,萬一哪裡被那啥了,就慘了。
我和小姨一起走了,女招待衝我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筆,好像在對我說下次再來,我下次再也不來了,我發誓。
出了培訓中心我就跟小姨分道揚鑣了,讓她先開車回家,我先去一趟林虎那兒,把東西交給他,其它的我就不管了。
小姨所在的培訓中心和林虎開的培訓機構也就隔着一條街,我幾分鐘就走過去了。
我很自然的走上了二樓,這是我唯一一次以一種最放鬆的狀態去找他。
就是二樓服務檯那個女招待太讓人毛骨悚然了,這種老女人也能站在這種地方?
後來一打聽才知道,這是林虎老婆的妹妹,通過這層關係來這裡混口飯吃。
那個老女人早就認識我了,我現在不用跟她打招呼就可以直接去找林虎了。
我輕輕的在門上敲了敲,林虎渾厚的聲音傳來,讓我進去。
我小心翼翼地推開了門,當時在推門的時候還在想,這回是不是又換女人了。
果然,這回是個小姑娘,比前兩次的女人都小。
不過身材卻不輸給前面兩位,這也是我關上門後走進去後,看到她坦然的胸後下的定論。
她一覽無餘的騎在林虎身上伺候着他,看到我進來後她明顯的有點兒緊張了,不像之前那兩位那麼淡定,臉刷的一下紅了,鑽進了林虎的懷裡不敢直視我。
林虎用手在她頭上拍了拍說道:“羞什麼……把頭擡起來。”
林虎說話的聲音很沉,嚇得小姑娘的頭刷的一下擡了起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我就納悶了,他們在做男女之事,難道不是自願的麼?我怎麼覺得這位姑娘很怕林虎,根本就不是心甘情願的被他霸佔。
當然這些事我也管不着,我把照片傳給他就完事兒。
“林總,你上次讓我弄的東西,今天給你帶來了。”我從褲兜裡掏出手機,插在電腦上拷貝了過去。
林虎看完後十分的滿足,還一個勁兒的誇我辦事利索。
從身前的抽屜裡拿出一沓錢丟在桌子上說道:“拿去吧!”
我目測了桌子上那一沓毛爺爺,最少有二萬。
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現金的我,不免心裡有點兒小激動,只顧着看忘了怎麼伸手去拿。
“拿着走吧!我還有事兒忙。”林虎再次說道。
我看了看他懷裡的小姑娘,好像懂了什麼,我識相的把錢拿走出去了。
當我輕輕關上門的那一刻就聽到裡面發出了啪的一聲。
“快……滿足我。”林虎迫切的在那裡說着。
而小姑娘的聲音卻有些哽咽了:“你能不能,放了我……”
“看你表現……”林虎繼續說着。
站在門口的我,手停在手把上像是僵硬住一般,心裡亂遭遭的,腦子裡竟然冒出了個可怕的想法,我甚至想過推開門去解救那位小姑娘。
然而在幾秒鐘的掙扎後我還是走開了,這個世界就是如此,不是每一次我都能去做好事,尤其是這種情況下,我只能選擇離開。
出了培訓機構我並沒有急着回家,而是
打車又去了趟藝術館,抱有一絲希望的我坐在出租車上,幻想着等會兒我到藝術館的時候,那扇門開了,上面那個暫停營業的標誌也沒有,心姐依舊像從前那樣,在二樓的沙發上以一種最妖嬈的姿勢在恭候着我。
而當我真的站在藝術館門口的時候,門真的是開着的,門上的那個暫停營業的牌子也沒了。
還有一羣搞裝修的人在那裡進進出出,忙得翻朝天。
店裡面站着一位穿着一身運動裝,皮膚白白身材極好的女人,手裡拿着一張裝修圖紙在那裡指揮着。
這都什麼情況,幾天不來怎麼就都變了。
就連店外面的招牌都被卸了下來,這哪像個藝術館,簡直就是廢墟。
我衝到店裡去,用手拉住那個穿運動裝的女人說道:“怎麼回事兒?你誰呀!店怎麼能說拆就拆,有沒有經過店主的同意啊!”
我說話的態度特別的好,當然是因爲我看到這個樣子真的很心急。
那個女的一臉不悅的把頭轉了過來,用她的玉手推開了我拉住她胳膊的手,說話比我還衝:“你哪冒出來的?我裝修我的關你屁事……”
長得人模狗樣的,怎麼張臉就罵人。
我先冷靜冷靜,今天也不是來跟她吵的。
我強壓停心裡的火,說道:“我是這家店以前的員工,現在老闆不在了,你怎麼能不經過她的同意就來拆店呢?”
她用一雙奇怪的眼神在我身上掃視了一圈,態度極不好的說着:“現在我是這家店的老闆,我說了算,你馬上給我出去,否則,別怕我不客氣。”
她的店?這什麼情況,難道心姐把店賣了,她真的不打算回來了嗎?
就在我神遊的時候,上來兩個彪形壯漢把我拖了出去。
我整個人像被掏空一般站在藝術館外面發呆,說什麼我也不敢相信,心姐一向看得比命還重的藝術館她能說賣就賣。
如果店真是她賣的,那麼她的失蹤就是故意的,但是爲什麼決定了要走,卻不跟我交待幾句呢?
跟我說幾句話有那麼難嗎?有那麼難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