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沒有嘗過女人香的我,直到從心姐的藝術館出來,坐在出租車上,依稀還能感覺到剛纔和她激情四射糾纏在一起的那種雙飛感,臉上不自覺的揚起了微笑。
不過剛纔心姐說明天晚上有活兒接,一個月沒有上崗的我,不知道還能不能適應那種特別的相處方式,又要在顧客面前展示我的好身材了,還要無可避免的去欣賞那些來身靈魂的碰撞,然而只能看不能上手的感覺並不好,內心太他麼的壓抑了。
今天被李雲飛揍得夠嗆,還好有畢雪的藥,身上的傷明顯好太多了,起碼走起路來腰還能直起來。
而且都是傷在身上,臉上並沒有留下什麼傷,回家後只要我不說,相信老媽是看不出來的,我啥也不怕,就怕她知道我成天在外面這些事兒,會受不了這刺激直接背過去了。
等我站在家門口推開門,發現老媽正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今天家裡好像挺安靜的。
我慢慢地走了過去,老媽手捧杯子雙目注視着電視機,看到我回來了,她臉上的烏雲也散開了,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衝我說道:“回來了。”
“嗯……今天去藝術館了,最近可能都會比較忙,晚上也會晚點兒,你怎麼還不睡?”我回家隻字未提跟李雲飛比武的事兒。
“這不你們都沒回來嘛……我實在不放心,就想等你們回來再睡。”老媽順着我的話繼續說着。
什麼?我們……難道小姨現在還沒回來?
這怎麼可能,她可以沒有晚上不回家的習慣,至少坐我家這麼久以來,她從來沒有大半夜還在外面飄,就算是真的有事兒,至少會打個電話吧!
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心裡怪怪的,好像會有什麼事兒要發生似的。
“媽,小姨她還沒回來嗎?她們培訓機構下班不是很早嗎?”我的心在這一刻開始不安起來,小姨太過單純,真怕會出什麼事。
“是啊!電話也沒打,是不是
交男朋友了呀!”老媽一臉的擔心,她能不擔心嗎?小姨可是她的表姐,雖然關係是遠了點兒,不管怎麼說現在住我家,要真出個什麼事兒,還不得被罵死呀!
“男朋友……好像是交了個,不過還不至於發展到晚上不回家吧!”我心裡非常確定,小姨並不喜歡那男的,她最多也就是利用一下,大晚上不至於不回家,唯一的可能就是那男的……天哪,我真是不敢往下想。
“洋洋,要不你出去找找吧!你小姨要真出什麼事,那可就是我的責任了,我沒照顧好她……”老媽說着說着開始急了起來,屁股坐不住地離開了沙發上,無助地望着我不知所措。
“媽,你先別急,這樣,你在家待着,我出去找找。”說完我就出了門。
“洋洋,你自己也當心點兒。”老媽在後面再三叮囑着。
“知道了……”等我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人已經到了下一層。
邊走我邊給小姨打電話,電話是接通了,但就是沒人接,真是急死人了。
我像個瘋子似的往小區外面跑,也不知道她會去哪裡,這麼大的通州市,總不能靠心電感應去找人吧!再說我和她之間未必有心電感應。
我一遍遍地打她的電話,電話那頭的鈴聲一次次的響起,就是沒人接。
大晚上,我瘋了似的在大街上奔跑,路上的行人已經不多了,在這些熟悉的地方我一遍遍的搜尋她的足跡,然而一次次的撲空讓我失望到了谷底,連小姨的半個影子都沒有。
手機打得只剩下半格電,電話依舊沒人接。
而就在我瘋狂地找小姨的時候,她正在某個路燈下站着,一副喝多了不醒人事的樣子。
身邊站着一個男人,沒錯,就是她新交的男朋友蘇陽。
小姨的表情看起來很痛苦,明明現在也是有男朋友的女人,怎麼在她身上一點兒也找不到幸福的感覺,怎麼看怎麼像失戀中的女人,在這裡藉着
喝多了發酒瘋。
“你說……你說……我美麼?”小姨依舊穿着她那雙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喝得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她搖晃着身子,一隻手指着蘇陽的鼻子,一副質問她的口氣,那種不甘心,那種心碎,那種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一直糾着她的心,明明知道得不到,還天天在幻想。
“美,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蘇陽站在小姨面前,一副色咪咪的樣子看着她,也許他正在想,這個女人喝高了,如果把她帶到某個地方辦了,是不是會很爽?
“哈哈……哈哈,不,你騙人,你是騙子……騙人。”小姨的女神形象在此刻毀於一旦,暴跳如雷地她一把抓住蘇陽胸前的衣服,在上面撕扯着,瘋狂地朝着他吶喊着。
“不,朵朵,我沒有騙你,我是真的真的喜歡你,我的一切都願意給你。”蘇陽趁之中危地一把抓住小姨的玉手,把她往自己的懷裡一拽,小姨的高跟鞋搖擺不定,被蘇陽牢牢地禁錮在懷裡。
原本正地瘋狂掙扎地小姨突然安靜了下來,她緩緩地擡起頭望着蘇陽,望着這張越來越模糊的臉。
她似乎看到了什麼,又或許什麼也看不清了,她的臉上露出了絕望到心死的自嘲笑。
“你們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你也不例外。”小姨哈哈地笑了起來,笑得如此的荒唐。
“朵朵……你別這樣,我會心疼的。”蘇陽的聲音提高了一個分貝,他想喚醒發瘋的小姨,讓她清醒一點兒。
“心疼……對,我現在就心疼,這兒疼。”她用手戳着自己的胸口,臉淚順着臉頰淌了下來。
然後……然後她暈了過去,倒在了蘇陽地懷裡。
蘇陽摟着突然安靜下來的小姨,腦袋微微下襬,看着懷裡這位可人兒的女人,胸前的酥軟隨着她的呼吸頻率井然有序地起伏着,在這一刻,他的腦子裡升起了一個邪惡的想法,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想做的一件事,只對女人可做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