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或許,在嶄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歸處(七)
說是巡查工作進度,嘛,其實也就是到處走走看看,順帶催催那些比較懶散的團隊就行.和以前那種執行委員會的工作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作爲總負責人的一色很好的發揚了她一貫的作風——完美的把幾乎所有的工作包括文職在內都分配給了其他人,嗯,沒錯,就是分配。哈?強迫?不不,這只是一種對於後輩的鍛鍊,絕對不存在強制或者強迫哦,也絕對沒有用經費來威脅呢。
因爲這就是一色嘛,這種不和諧的事情怎麼會是她做出來的..動動腦子就會得到答案啦。
所以,明明是總負責人的一色卻顯得有些無事可做了,我們在校園裡遊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和漏洞,各項工作都在有序進行之後,便回到了學生會的教室。
【哈...】
一坐下,一色便軟綿綿的趴倒在了桌子上發出了疲憊的感嘆聲...雖然不知道這傢伙完全沒有工作的事實。
雪之下則是挨着一色坐了下來,我坐在雪之下旁邊。
然後,一色保持着趴着的姿勢選過臉來斜斜的看着我,嘟着被桌面擠壓而有些變形的嘴巴
【所以,前輩到底和柳前輩是什麼關係?】
【等等?一色?貌似這不是你應該關係的問題纔對吧?】
還在想這個問題麼..話說剛纔不是已經解釋過了?還有..其實我也很奇怪我爲什麼要解釋...啊哈...果然,應該是我累了纔對..
【一色妹妹,這個男的,可是爲了柳同學受過傷哦。】
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麼...雪之下現在展現出了非常感興趣的樣子,對於這樣的話題..一邊微笑着看着一色一邊繼續說到
【而且,貌似在他們班裡他也是唯一一個可以和柳唯說話的人,其他人的去搭話的話大概就是一些簡單易懂的話...比如說“請別和我說話”之類的.】
【哦哦~】
聽到雪之下的話後,一色猛的坐正了身子,啪嗒啪嗒的眨了眨眼睛,向雪之下這邊湊近了一下,完全被吸引進去的樣子,問到
【嗯嗯,之後呢?之後呢?】
【停!】
在話題被繼續下去之前我不得已加了進去,看着一臉疑惑的雪之下和一色兩個人,我無奈的嘆了口氣
【雖然...剛纔說的那些都是事實但說法上有些...奇怪吧?】
【既然是事實,又有什麼奇怪的呢?嗯?八幡君?】
【語法的問題哦,語法...不同的表述方式表達的意思可不一定是一樣的呢,就對同一件事來說..】
現在,我感覺到小雪乃身上散發着危險的氣息...明明微笑是那麼可愛...錯覺麼?
還有這個暫且不論,爲什麼連一色也是那種冰冰的眼神看着我..我什麼都沒做好吧..
【前輩...唯獨在這方面完全沒有自覺呢..】
【這種事...習慣了就好,哈...】
這兩個人直接無視了我的抗議擅自惋惜的搖着頭啊喂.
【我說...】
【啊,有了有了,比企谷!】
我的話被打斷之後,順着聲音的發源地看去,平冢老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門邊向我招呼着
【比企谷,跟我到職員辦公室一趟。】
【哈?爲什麼?】
再次聲明,我不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哦,先說好,其它工作什麼的絕對不會做的。
【那邊的區域分配出了點問題,你過去看看。】
【不要...話說要找的話也是一色纔對吧?】
【嗯嗯,但是如果是前輩的話我完全ok哦,全部交給他也沒關係。】
ok你個頭!到最後還不是爲了能偷懶?給我好好的執行你自己的職務好吧!切..
【一色話就算了,你給我過來。】
【不要。】
開什麼玩笑...工作什麼的,在開學的時候已經受夠了..
“咔嚓”“咔嚓”
忽然間,耳朵中便傳來了幾聲十分清脆的,如同樹枝被折斷的聲音,等注意到的時候,平冢老師一邊猙獰的笑着一邊捏着拳頭向我走了過來,啊,那幾聲就是您捏拳頭髮出的脆響麼?真是...了不得啊.
【比企谷...作爲年長的前輩,我有些話得好好和你說說,可以的吧?年長的前輩呢...】
【不。等!我覺得你這不算說是威脅!】
我一下子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準備逃離,不過卻被她一把抓住了後領
【別想逃!】
【誒?啊哇!】
然後,我的世界發生了三百六十度的旋轉後,睜開眼的時候視線定格在了天花板上,身上一陣麻木的疼痛.
【呀~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
【唔...我倒是很清楚的聽到了“別想逃”這句話..】
還真是一點也沒變吶,這個人..在暴力方面甚至還有所長進了..也難怪..哈...
此時,雪之下也說話了,看着平冢老師那邊認真的說到
【那個,平冢老師,先等等,在你把這個人帶走之前請務必讓他把電話先給我。】
比起我來更關心的是手機麼...
【電話...給我。】
看着雪之下伸過來的手,我有些疑惑的努力撐起了身子,看了看她
【...我能問爲什麼嗎?】
打電話的話你自己也有才對..
【因爲我覺得前輩的電話裡絕對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給我閉嘴一色!這句話是多餘的!什麼叫不可告人?呵呵,我可以自豪的說,除了新手機之外,我的手機絕對是最乾淨的.
雖說還是有些不確信但還是好好的把手機遞了過去..
因爲雪之下也是一副這麼認爲的樣子
啊啊...感覺,稍微有點受傷啊。
【那就...走了,比企谷!】
丟下這麼一句話,平冢老師便走了出去
【哦...】
我站起來後,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無奈的跟在平冢老師的身後也走了出去..雪之下和一色則是完全不再理會這邊,專心致志的擠在一起查看我上繳過去的手機啊...最後撇着腦袋確認了一眼,關上了門。
真的,沒問題麼..心中不免忐忑起來。雖然很確信什麼都沒有...但如果被翻看手機的話無論是誰都會有些不敢確定的因素存在吧?倒不是說有什麼..被當成嫌疑犯的感覺,因爲存在着很多不確定因素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