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威武,投懷送抱
可是想的複雜又能怎麼樣呢,柳星一直明白自己的到來如此的突兀,如此如同浮萍一般沒有根,柳星的心中一直如此的不安,這樣的不安如同吞噬的獸一直在吞噬着她。
所以魔帝問她的時候,她突然明白了,應該抓住什麼,她在這個世界上擁有的很少,所以只能抓住他們的平安,如果她能做到,那麼在所不惜。
男人們總說女人的思想很複雜,詭異的難以理解,其實很簡單的願望罷了,真的很簡單,甚至有幾分傻。
柳星走到淡水面前坐下,仔細看眼前的男子,他的眉意外的細,卻不若女人,很乾淨的男子,如此的令人心動。
“你來了。”擡起頭,淡水眼中並沒有太多的感情,淡漠的如同陌生人。
“是,我來了,喝一杯嗎?”柳星微微一笑,收斂衣袖爲淡水蓄滿杯。
“喝一杯。”淡水看了柳星許久,執起杯,眼神很清冷,瞳孔中卻映着船中的燈火,很是明亮,略顯火熱。
“自然相陪。”柳星指尖拂過酒杯,然後微微一笑,心中感動也好,感激也好,在眼前的男子看來只不過是他想做的,柳星不會表現出感激涕零那隻會讓眼前的男子覺得悲哀罷了。
一杯酒,一盞燈,兩個人。
一杯杯,一眼眼。
時間許久,久的讓柳星覺得頭有些昏,眼前的人眸子還是那麼清亮。
柳星雙頰微紅,眼神帶着一絲迷離。纖細的手執起的酒杯有幾分搖晃。
淡水微微嘆了口氣,淡淡道:“何必呢?既然已經決定。”
“何必?”柳星頭昏中喃喃重複淡水話語中的兩個字,突然覺得自己心中築起的心牆轟然倒塌,柳星搖晃着站起身。
踉蹌之中,淡水一陣嘆息,扶住她。
柳星卻如同一個八爪魚一般緊緊的抓住淡水,帶着醉意道:“你問我何必,你又是何必呢,爲什麼要將靈力給我,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只不過是一句承諾罷了,何必這樣呢,你爲什麼這麼淡定這麼完美,我真的心動了,怎麼辦?我不想拒絕你,但是……淡水,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呢?淡水——淡水……”一聲聲的淡水,重複不斷的喊着,似乎這個名字要印進心裡。
“我在,你其實什麼也不用做?”淡水淡淡道。他實在無法理解柳星到底在想着什麼,幫助六天?
她的使命早已經結束,接下來的事情,本應各憑本事,她參與其中,何必如此。
“不能,我不能什麼都不做。”柳星搖頭:“淡水,淡水,我的心很飄,我什麼都沒有,我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我認識的人只有幾個,淡水,我不能丟下一切,淡水……淡水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呢?”柳星喃喃中,手撫上淡水的面龐,眼前的畫面已經不是很清楚,“淡水,我好捨不得你,好捨不得。”
淡水輕笑,聽到柳星這一句捨不得,心突然放了下來,“傻丫頭,捨不得,爲什麼不和我走呢?”
淡水無奈的底下頭,準備吻上柳星的額頭。
但此時柳星剛好擡頭,兩人的脣,就在這一刻碰上了。
頓時一發不可收拾。
淡水覺得心中一直壓抑的野獸似乎衝出了身體。
淡水緊緊抱着柳星,緊緊吸取柳星口中的濾液。
柳星迷糊之中,嚶嚀一聲,這一身似乎提醒了淡水一般,淡水離開柳星的嘴脣,看着她眼神迷離的樣子。
頓時覺得血色下涌,淡水苦笑沒有想到一向淡定的他居然會有這樣一天,他是淡定,但是他到底還是個男人。在喜愛的女人面前,怎麼會沒有慾望,不過他一直很淡,這一次真是撩撥了。
柳星頭昏腦脹之中,聽到魔帝的大叫:“喂喂喂,柳星你醒醒,你可不能和青龍這小子結合啊,這樣他給你的靈力可會回去的。”
“什麼,回去?靈力?”柳星一個激靈,有幾分清醒,看着淡水現在的樣子,帶着幾絲禁慾的性感,柳星微微咽口水,然後心底問道:“三叔,你的意思,我和他那個的話,能把靈力還給他嗎?”
“你千萬不能這麼做啊,他現在可是算是我們的敵人了,如果你不願意嫁給他的話。”魔帝道。
“三叔我記得我似乎封鎖什麼,你不會有感覺吧。”
“喂喂喂——”柳星的心門微微關閉,這些日子以來根據三叔的指點也明白一些,魔帝的大叫之中,被封在柳星的心門之中,對外界一無所知。
柳星看了淡水一眼,然後做了個很威武的決定。
柳星開始扒淡水的衣服。
淡水奇怪之中,看着柳星趴在自己身上,以爲她睡着了,準備將柳星送進她房裡,自己跳進海里洗個冷水澡比較好。
這個時候柳星突然動了。
然後半天之後,淡水才反應過來,柳星居然在扒他的衣服。等他反應過來,淡水的衣衫已經被扒的差不多了。
淡水一把抓住柳星的手,無奈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星兒——”
柳星揚起頭,然後帶着一絲魅意笑了笑:“我知道啊,難道你怕了?堂堂青龍淡水公子……”
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在此刻忍,更何況是淡水,他或許淡然,或許無爭,但是骨子裡那副自尊高貴,早已經深入骨髓。
淡水一把抱起柳星,眼神深邃。
柳星尖叫之中,看着淡水的眼神,噎了噎口水,自己是不是招惹不該招惹的人了?就如同你本來以爲是貓,但是卻是一頭狼一般。
柳星害怕之中卻帶着一絲興奮,然後擡起頭狠狠啃了淡水鎖骨一口,心中大聲道:難道我這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開放時代的女人還怕你這個老古董不成。
淡水抱着她,一把把她扔進牀上。
柳星倒是不甘示弱,迎了上去。
火熱的夜即將開始。
結合之中,柳星小心的將靈力輸送過去,淡水知道,但是卻沒有阻止,因爲他不想放開她。
“星兒,你不用如此。”淡水順了順她的頭髮,看着指甲的靈力之光,看着被自己弄的睡去的女子,微微嘆息。
然後抱着柳星爲柳星清洗。
這一夜屋外的竹蘭梅菊都沒有睡。
君子蘭拍拍若梅的肩膀道:“這樣就好。”
若梅冷漠的看着黑暗的大海,然後點了點頭:“我從一開始就明白。”
“你能開的開就好。”映竹淡淡道,去準備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