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嶺望着那高高的護城河城牆,在看看貼着城牆的血河,看來想爬城牆是不可能了。還得從機關這想辦法。
“除了剛剛襲擊我們的觸手之外,並沒有什麼異常啊!難道真要炸開這個銅門?”。莫託摸了摸短髮,看着韋遠說道。
“徐嶺,從這城門洞上的城樓進去也不可能,你看...”,韋遠也有些無奈。
“讓我想想。”,徐嶺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看着兩隻獅首銅嘴,雖然兩隻銅首銜着銅環,但奇怪的是裡面還有一個小洞。剛剛徐嶺沒在意,這重新看,讓他感覺這東西可能就是關鍵。很像鑰匙孔!
精神力檢查之後,徐嶺還真發現裡面有需要鑰匙咬合的齒輪。但鑰匙在哪?
看着呆呆的望着兩隻銅首的徐嶺,大家一片安靜,連呼吸都放緩,生怕影響了徐嶺思考。
忽然,徐嶺眼前一亮,“我知道了!我知道鑰匙在哪了!“
“在哪?”,聞言韋遠他們大喜,還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你們在這兒等我,馬上回來!”,徐嶺高興的說完,馬上飛跑着往進來的地方跑去。
徐嶺急速跑過石橋,然後又快速跑向入口處,當到了那進來看見的信使位置時才停下來。
眼神閃閃發亮的望着信使背上那五支顏色各異的旗子,徐嶺低頭沉思了一會。只見他喃喃自語道:“五行之中東屬木,爲青色,應該是青色旗子。”,徐嶺向前把騎在馬上信使背後的一把青色旗子拔下,當看到旗子根部那鑰匙狀時,徐嶺臉上露出驚喜的微笑。
至於全部拔下來試一試,徐嶺沒這麼大的膽量,因爲這五個旗子在城門上插錯了鑰匙孔,估計朱友貞會有機關等着。
爲什麼會是東?很簡單,古代造城池比現在講究,一定是坐北朝南。房子也是如此。因此主城門兩扇門就是東西各一扇,因此徐嶺纔有此說法。
西屬白虎,也屬金,因此應該是白色。徐嶺看着那一個白雪般的旗子,上前輕輕拿下。這下齊全了。
這也就徐嶺記憶力好,進來的時候多看了一眼。要是讓韋遠他們來,估計要抓瞎了。
就在徐嶺想轉身趕回城門的時候,忽然鼻子裡輕輕飄入一些淡淡的血腥味。而且不是護城河那邊的,徐嶺完全可以肯定,非常的新鮮!是從石門外飄進來的!離這不遠。
“不好!”,徐嶺想到兩名隊員,臉色大變。精神力立馬往四周擴散而去,忽然,一股極度危險的感覺從後面襲來,一時間汗毛直豎,渾身有種冰冷至極,死神降臨的感覺!
不過徐嶺畢竟經歷過生死,就在一把武士刀從後面悄無聲息要劈中的一剎那,右手拿起泰阿劍一橫,“當”的一聲,清脆的聲音響徹整個地下空間!
“井上,你還沒死?”,徐嶺往前一步跨出,用力一翻,井上因爲受徐嶺大力,蹬蹬往後退了兩步,心底非常吃驚:這徐嶺力氣大的難於想象!
“呦西,騙過你們不是很簡單的事情!”,井上邪邪一笑,揚起手中的刀,接着說道:“你能死在我這把仿製的妖刀村正之下,那是你的榮幸!”
徐嶺眼睛一眯,心底怒氣升起,聲音冰冷的問:“大山和林子被你殺了?”
“你是說門口的兩個廢物嗎?他們連被誰殺的都不知道,還死不瞑目。這種稀裡糊塗的人真不清楚是怎麼進你們隊伍的!”,井上嗤笑。
徐嶺臉色變冷,擡起手中的泰阿劍,遙遙指向井上,道“你不該來中國的,更不該殺中國人!既然你來了,那就永遠留在這兒,給花草樹木做肥料吧!”
“八嘎!”,井上聞言大怒,往前快速跨出,往徐嶺頭頂劈下。徐嶺剛剛把劍一橫,想削斷他的劍,可他就在眼前消失了!
肉眼根本就看不到井上!當然,在徐嶺的精神力鎖定下,他也消失不了。徐嶺以前只是在蛇山那看到他們用粗淺的遁術藉助陰影隱身,沒想到這井上老鬼竟然如此的爐火純青,在運動中就能借助陰影消失。
可惜他遇上了徐嶺。還沒發動攻擊,徐嶺已經快速揮動手中劍,井上只能吃驚的被動接招。一時間兩人刀光劍影,冷冽生寒;上下騰躍之間,旁邊不斷有雕塑和物體被撞到劈飛,甚至還有一些東西被鋒利的刀劍劈成兩半。而井上身上開始留下道道的血痕!此時看去像極了一個血人!
“當”的一聲響聲過後,井上蹬蹬倒退幾步,是手中的刀讓徐嶺一下給劈斷了。
“嗦嘎,你手中的劍果然是寶貝!”,剛剛說完,井上忽然躲到一個雕塑的後面,然後又在徐嶺眼中消失不見!
徐嶺精神力鎖定他的身影,手掌一翻,拿出兩片合金片,曲起手臂揚手一甩。只見一道肉眼難以捕捉的亮光一閃而過,井上剛剛想向遠處跑,忽然一股極度危險的感覺襲來。本能的往旁邊扭了一下,可惜還是沒有完全避開,一隻手讓徐嶺的合金片給切斷了!
井上身形顯現,臉色蒼白無比,望着掉在地上的左手,他哼也沒哼!
徐嶺剛剛靠近想用劍結束他的生命,沒想到的是井上忽然撩起衣服,猛然一個撩衣轉身,頓時漫天的毒飛鏢如雨點般往徐嶺襲來!
徐嶺迅速再拿出一個合金片往前一甩,然後就地一滾,眼看還是躲不開那漫天的毒鏢,只能收起旁邊一個雕塑放到身前。只聽“簌簌”聲響起,不但打在雕像上,還有落在了地上和打在周邊房子上“叮叮”作響。
而倒黴的井上剛剛只是想看徐嶺的末日,沒想到徐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反應過來,當看到一張撲克牌大小的東西飛來時,想躲都來不及,眼睜睜看着合金片飛入腦袋,然後眼前一黑,永遠沉睡在了這地下世界!
徐嶺看到井上死亡,輕輕的嘆了口氣。心底總算放鬆下來,算是爲林子和死去的那些兄弟們報了仇。只是看着在往下滴血的手臂,徐嶺也不禁心底發寒,這上忍果然不是易於之輩!要不是佔了武器之利,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