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龍被人踩在腳下。
整個背部的骨骼好像要被踩碎了一般,疼的他冷汗潺潺而下,卻咬住嘴脣死活不發出慘叫聲。
周圍一些神武隊員面面相覷,完全沒料到秦揚會在這麼快的時間內就掌握戰場主動權,內心震撼之餘,也是不知所措。
“媽的,你有本事放了大爺我,咱們重新比試一場,我一些武器都還沒拿出來呢!”
劉大龍不服,大聲叫喧道。
秦揚將長劍抵在他的脖頸間,淡淡道:“你覺得我是傻子嗎?”
對方傻,但秦揚可不傻。
這總部之內佈置着不少武器,剛纔也不過是開胃菜而已,如果再戰鬥下去,以他的實力很難逃脫出去,不如直接擒王。
“我當你有多君子,也不過是乘人之危的小人而已,既然你不敢跟我重新比試一場,那就殺了我把。大爺我把頭放在你腳下,你有本事,就砍了我的腦袋!要不然,等爺我以後慢慢的報復你!”
劉大龍渾然不懼,嘿嘿冷笑道。
秦揚腳下一踢,將王大龍翻過身子,劍尖抵在對方心口位置,詫異的看着他:“你當真不怕死?”
“怕,但本大爺料定你不敢殺我,你心裡比誰都明白,殺了一個神武組的組長,會給你帶來多大的災難。秦揚,你是個聰明人,識相點就乖乖的給我跪在地上,磕頭認錯。否則等爺我恢復自由,一定滅了你全家!”
劉大龍滿臉不屑,似乎認定秦揚會有所顧忌。
“劉大龍,你不該抓我女人的。”秦揚淡淡說道,“在這個世界上,不管是誰,只要他敢動我女人的一根頭髮,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會把他給殺了。至於你,殺了也就殺了。”
“切。”
劉大龍嗤鼻一笑,也沒說話。
這時,那個身穿神武服的平頭男子滿臉緊張道:“秦先生,您千萬別衝動,芊芊小姐現在很安全,我們並沒有想着要欺辱她的企圖。如果你不信,現在我就可以把她給帶過來。”
“不需要了,我會找到她的。”
秦揚手中之劍微微下沉,刺破了劉大龍的皮膚,一絲鮮血緩緩流出,顯得格外刺眼。
劉大龍身子下意識繃緊了一下,隨即大聲咆哮道:“姓秦的,要殺趕緊殺,別墨跡了。想要找到你的女人,你就做夢吧,等大爺我恢復了自由,一定去找那丫頭,給她好好上一課——”
“噗——”
可惜他的話還沒說完,長劍忽然刺入了他的心口。
殷紅的鮮血慢慢的在衣衫上暈開了一大片,伴隨的是,劉大龍不可置信的目光。
他動了動嘴脣想要說什麼,可惜卻說不出來,眼中的色彩逐漸黯淡下來,消失了光彩。也許他根本沒想到,秦揚真的敢動手殺他。
此刻,大廳內死寂一片。
幾乎所有神武組隊員呆呆的望着劉大龍的屍體,似乎還不敢相信劉大龍已經死了。
“所有人,準備開火!!”
平頭男子面色猙獰,一片漲紅,盯着秦揚咆哮道。
“唰!唰!唰!”
一柄柄金屬槍對準了秦揚,只要一下令,冰冷的子彈就會朝着秦揚爆射而去,將他給打成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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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在這一刻,變得凝固起來。
“慢着!”
就在這時,一道急切清朗的聲音忽然傳來。
只見大門敞開,約莫二十幾個神武戰士拿着金屬槍支魚貫而入,對準了大廳內的神武組隊員們,之後是面色冷峻的陳組長,快步走來。
他目光環視了一圈,看到滿大廳的狼藉時,神色難看至極。
然而當他的視線落在地上已經死透了的劉大龍時,陳組長臉色陡然大變,擡頭死死盯住秦揚,目光閃爍不定。
“陳組長,此人在我神武組地盤搗亂,還殺害劉組長,請您務必同意我就地格殺此人!爲劉組長報仇!”
平頭男朝着陳組長敬了個禮,沉聲說道。
看到陳組長出現,他就深知不妙,因爲他知道陳組長和秦揚的關係很好,一定會保他。但上司不能白死,必須一命抵一命!
“你們都先退下吧,這案子我會接手的。”陳組長揮了揮手,說道。
“陳組長——”
“讓你們退下,難道你沒聽到嗎?”
陳組長聲音拔高了幾分,眼神透着寒意。
他現在也算是這裡的最高長官了,有權利發號一些命令。
平頭男攥了攥拳頭,狠狠瞪了眼秦揚,便帶着屬下出去了,那些昏迷的或者受傷了的隊員,也被攙扶着離去。
待衆人離開後,大廳內只剩下秦揚和陳組長兩人,還有一具屍體。
陳組長來回走了兩步,低沉着聲音吼道:“秦揚,你瘋了不成,連神武組的組長都敢殺!我不是已經給你傳遞了消息,讓你務必要冷靜下來嗎?你這——你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女人被綁架了,你讓我怎麼冷靜。”秦揚脣角勾起嘲諷。
“可是你也不能在神武組的總部亂開殺戒啊!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劉大龍一死,上面的人必定要追查下來,到時候你真的就是萬劫不復了啊!”
陳組長跺了跺腳,深嘆了口氣。
秦揚笑了起來:“萬劫不復,我倒想看看怎麼個萬劫不復法。”
“你——”
陳組長指了指秦揚,無奈一嘆:“我會盡量保你的,但眼下情況很不樂觀,畢竟這件事真的很嚴重,到時候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陳組長的潛話語很明白,這一次,秦揚是玩完了。
聽到對方的好心提醒話語,秦揚沉默幾秒,淡淡道:“我已經找到殺害陸老和綁架我孩子的幕後真兇了。”
“哦?是誰?”陳組長好奇問道。
秦揚負手而立,嘴脣輕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什麼?”
陳組長皺了皺眉頭,目光落在劉大龍的身上,恍然過來:“原來是他!這就說的通了,當年劉大龍的哥哥等於是被陸老給間接死了,他想要找陸老報仇,倒也合情合理。而且,他的身份又是白家的女婿,與你也算是死對頭——”
“陳組長!”
秦揚忽然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怎麼了?”
陳組長疑惑問道。
秦揚嘆了口氣,淡淡道:“行了,別再演戲了,你的演戲很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