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楚先生我哪敢呢,這絕對是個天大的誤會!”
虎哥耷拉着腦袋,樣子十分滑稽,旁邊的小混混看了這情況,連忙也把手裡的傢伙扔到地上。
“虎哥!你……你們認識的!”
顧順志一臉懵逼,腦袋到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
在他眼裡,這虎哥不可不謂心狠手辣的主,視人命如草芥的存在,怎麼看到楚寒,竟然有股老鼠看到貓的感覺。
“你特麼給老子滾到一邊去!”
虎哥講完話,一個大巴掌直接抽了過去。
一聲脆響響起,顧順志直接被抽懵。
“你他媽的瞎了你的狗眼,楚先生都不認識,你這不是擺明了要坑老子!”
虎哥往地上啐了一口,講話越講越大聲。
“楚……楚先生?”
顧順志看了一眼楚寒,又看了一眼虎哥,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講什麼話。
他們剛到南陽不久,根本不知道楚寒的戰績,要是知道了,自然不會這般亂來。
“他媽的,老子乾死你!”
打完一巴掌,虎哥根本不解氣,走到顧順志面前,又是一腳踹到他身上,直接把顧順志踹倒在地。
跟着一個人打不過癮,又揮揮手喊了幾個兄弟,上前一起左右開工,上下加工。
沒一會兒,顧順志殺豬般的慘叫聲就響了起來,整個人十分悽慘。後來虎哥直接一棒砸在他頭上,顧順志腦袋一片空白,整個人就暈死過去。
“楚先生,真是對不起!我不知道要對付的是您,要是知道,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
虎哥講完話,他一個勁鞠着躬表示賠罪。
“行了,我知道了,我不會告訴蕭兄弟的!我現在要趕回去睡覺,沒什麼事你們就滾吧!”
楚寒講完話臉上淡淡一笑,揮揮手示意虎哥他們離開。
虎哥哈腰點頭說道:“是……是,楚先生我們馬上就滾!”
講完話,虎哥就喊人把已經被打成死狗一般的顧順志扔到麪包車,然後油門一腳到底,就迅速離去。
到了車上,虎哥還是一臉後怕,背後還是不住的冒着冷汗。
今天這一齣戲差點直接把他直接給嚇尿了,如果楚寒要是一個不高興,他只怕這條命就得交代出去了。
這虎哥越想越是生氣,最後全把這些怪到顧順志的頭上,當下又吩咐手下對着昏迷中的顧順志又暴捶一頓,直接把顧順志打成半殘廢!
那出租車司機經這麼一嚇,一路上開車手都不住發抖,整個人誠惶誠恐的,好不容易把楚寒送到小區門口,結果連錢都不敢跟楚寒要,便落荒而逃。
到了家裡,楚寒就直接來到陽臺,又開始修煉起通天籙!
“什麼?”
修煉到凌晨零點的時候,楚寒突然通天眼向遠方看去,似乎看到什麼薄。他騰着一下子站了起來,腳尖在陽臺的地板一點,如同一隻大鵬鳥從陽臺直躍而下。
此時正值深夜,街上已經沒了多少人影。
楚寒順着眼中的黑影來到了一片剛拆遷完的工地附近。
一輛銀色的別克GL8正在路面快速飛馳。
別克車的駕駛位上坐的正是那英俊的混血青年李雷。
而車後則是一團黑影隨着別克車急奔。
這些黑影的速度並沒有比汽車慢多少,有如夜間的幽靈。
帶頭的速度甚至比汽車的速度還快。
這些幽靈動作輕盈無比,行動間竟然沒有半點聲音發出。
最終車開到拆遷的一處死角,李雷猛然打死方向盤,剎車一踩,別克車做了一個漂亮的漂移穩穩當當的停了下來。
接着車門打開,英俊的李雷臉上帶着笑意走了出來。
就在這時車後的那團黑影也跟着上來了,黑影四散開來,團團把李雷圍住。
這羣黑影個個帶着黑帽子,帽子上都有一個骷髏標誌,每個人手裡各持一把鋼刀,一長一短。
“你們這些傢伙真是難纏!”
李雷冷冷的一笑,說道:“把你們引到這裡,不是我李雷怕了你們。只是不想讓你們驚動了我的寶貝!既然你們這麼難纏,那就都把命交在這裡吧!”
戴帽人都沒回話,手中刀各自晃了晃,接着便圍攻了上來。
這些戴帽人行動都非常快,行動起來竟然沒有半點聲音,有如鬼魅一般。
“不多不少,剛好十五個!”
李雷簡單的點了一下,臉上微微一笑,露出一口非常潔白的牙齒。
“殺!”
一聲低沉的怒吼過後,李雷整個人瞬間化成一道影,猛地衝向那團黑影。
他的速度有如子彈出膛,快得離譜。
眨眼間便已到那團黑影前面,戴帽人無不微微一愣。
李雷接出手腳齊出,只聽咣噹幾聲,戴帽人已經倒了四個人,每個人倒到地上也是沒什麼聲音。
接着,李雷一個滾地撿起地上的刀,雙手飛舞挽出幾道銀花,再次衝向影,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地上又多了十具屍體。
“一,二,三!”
李雷站在那堆屍體的中央,開始數地上的死屍。
“咦!怎麼還少了一個!”
“他在這裡!”
隨着聲音的落下,楚寒從遠處直接飛奔而來,速度快似閃電。
他直接跑到李雷身後五十米處,然後對着旁邊虛空一抓。
明明那地方沒有任何東西,可楚寒卻好像抓到什麼東西似的,跟着是一個骨斷的聲音響了起來。
“還想藏!”
楚寒講完話,往地上重重的一扔。
砰!
一聲悶響直接劃破夜晚的寧靜,聲音過後,地上直接出現一個大坑,慢慢的坑裡出現一個人影,正是那團黑影的領頭人。
這時,李雷並沒有去看坑裡的死屍,轉頭死死的盯着一臉嚴厲之色的楚寒,一副如遇大敵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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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雷臉色一沉,雙眼放出綠光,全身寒毛豎起,似乎遇到了極爲恐怖的威脅。
在他眼中,眼前的楚寒,危險程度遠遠超過剛纔那團黑影。
“李雷,對吧!”
楚男慢慢向李雷逼近,臉上掛着淡淡的微笑,說道:“說吧,來我們南陽準備要做什麼,你要是敢說一句謊話,我不介意地上在多一個坑!”
李雷這時只覺一股無形的壓力直逼向他,瞬間他呼吸都感到困難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