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弦看了看覺得也是,但又覺得老伯很可憐,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禾含凡想了想說,老伯,沒關係,我們有一個大一點的鋪子會改造成很多小鋪子,你等幾天可以去裡面租一個,每月二十文錢,那裡生意可以穩定,也不會吹風曬太陽,更沒人趕你,你覺得怎麼樣?
老伯看着眼前的這四個姑娘,看她們的穿着也覺得她們不是什麼騙子,”姑娘,你這話可是認真的?”
蘇弦和禾含凡同時點頭,“認真的!”
幾人商量好後,就又回到了馬車裡面,繼續往前走。
“凡,你這注意真的很好,把一家大一點的鋪子隔成小的,做生意既又不吃虧,也幫助了別人減輕了負擔。
幾人說說笑笑又在街上找起來了吃的!
傍晚,蘇弦就把禾含凡和阿加莎送了回去,回到府上,下人說東陵寒銘今晚在宮裡吃飯,讓她不用等他。
晚飯後,蘇弦坐在東陵寒銘的書房裡看書,自從蘇弦識字之後晚上睡不着的時間就會用讀書來打發時間,而另外一端宮裡。
早朝時。
“皇帝陛下,我朝願意與貴國重修舊好,但是我國國王希望與貴國打仗的那位將軍能與我國的公主結親!”西北國的使者右手放左胸上恭敬的說道。
坐在大殿龍椅上的男人平靜的看着殿下的使者,臉上依舊看不出任何喜怒哀樂。
朝上的人聽到西北國的人開出這樣的條件心裡有些竊喜,只要不與西北國打仗且又結盟,那朝內會繁華許多,百姓不會流離失所,最高興的人莫過於那些帶兵打仗之人,既然可以不用打仗了,那自己的性命也無憂了,自己也可以多一些時間來陪伴他們的家人。
“使者請先下去休息,此事朕要要商量一下。”龍椅上的男人渾厚而有嚴慕的說道。
西北國的使者也沒說什麼,就退了下去。
而不開心的人只有四個人,一個是東陵寒銘,一個是東陵子夜,一個是德厚,一個是德義,四人不安的看着龍椅上的皇上,心中害怕皇帝同意了這門婚姻聯盟,那蘇弦和允兒怎麼辦!
朝上的人見皇帝沒有表態,又害怕這西北國的使者覺得他們沒有心意與他們修好,就連忙站了出來。
“皇上,這次西北國主動與我國修好,這表明了他們國家也不願意再繼續打下去,要是咱們同意了這門婚事,什麼也不虧,又何樂而不爲呢”
“皇上,咱們與西北國修好結親之後咱們兩國的百姓就可以免去流離失所之痛啊!”
“皇上……”
一個又一個的大臣接連讓皇上同意這門親事,東陵寒銘的臉越來越黑,終於忍不住了,“父皇,此事兒臣不同意,兒臣已經娶了蘇弦爲妻,也答應她不在另娶他人了,若是兒臣違背了誓言,那豈不是對不起蘇弦。”
太子也站了出來,“父皇,兒臣認爲這件事有蹊蹺,西北國被我國打敗後,纔來修好,爲什麼現在纔來修好,兒臣認爲不妥。”
德厚見太子說完也跟着站了出
來,“啓稟皇上,微臣認爲假如這次真的聯姻與西北國重修舊好,那我們死去的那些士兵豈不是白死了?”
大殿裡瞬間分成了兩派,一派是屬於聯姻,一派是屬於不聯姻,雙方人各執一詞,誰也不讓誰!
兩派的人辯論得很厲害,龍椅上的皇帝眉角稍微有些皺,但是又不能下絕倫,緩緩的開了尊口,“此事在議論議論,西北國的公主也來到了宮內,晚上都見見吧!”
殿內的人聽了皇上發了話,都沒有再爭論了,都在等夜幕降臨。
夜幕降臨,皇宮裡份外熱鬧。
一支支歌舞隨聲優雅起伏,在場人員無一不樂歡欣賞,可是角落裡有四人一點都不關注這熱鬧的場面。
“太子,王爺,這事怎麼處理,我覺得這個西北國公主此行的目的並不是那麼的友善,別有目的,咱們要不靜觀其變?“德厚小聲的說道。
東陵寒銘不語,太子也不說話,眼睛裡充滿了不一樣的悲傷,兩人都在擔心皇帝要是答應了這門親事,蘇弦怎麼辦,兩人都不想讓蘇弦傷心!
德厚見兩人不說話,也不在說話,就和德義一起喝酒。
西北國公主在宴快要結束的時候穿着舞衣踏着音樂面帶微笑的走了進來,腳步輕柔而又穩重,在場的男人都目不轉睛的盯着這位遠道而來的西北國公主。
走在中間紅毯上的西北國公主宛若詩經碩人所描述的那一般尊貴氣質,鏽慕芙蓉一笑開,斜偎寶鴨親香腮,眼菠菜東北人才眼波才動被人猜。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東陵子夜一時間也失了神,東陵寒銘看了一下,就低頭喝了一杯酒,目光就沒有再轉過去,衆人的目光全部都停在了那位西北國公主身上。
西北國公主看到自己走出來的效果非常滿意,頭不由的擡高了一點,繼續往前走,來到皇帝面前,微微傾身,”西北國桐兒拜見皇帝陛下!”
皇上很快的回過神,”免禮,公主遠道而來,請入座休息!”
西北國公主點點頭,坐在了東陵寒銘對面,目光看了一眼東陵寒銘又低着頭與身邊的使者交談了起來。
“陛下,我們也來了一天了,想問一下貴國對我國提出來的建議有什麼建議!“使者不卑不坑的站在中間問道。
皇帝沒有開口,而是把方向換了一邊,讓東陵寒銘來選擇。
東陵寒銘見皇上把注意力轉到自己身上,立馬起身迴應道,”西北國公主乃是嬌貴之軀,本王早已娶妻生子,公主若是嫁給了本王,只能做側妃,公主,你要不再考慮考慮。”
“王爺見笑了,父王叫我前來是嫁與你東陵寒銘,而不是另外的人,九王爺,你讓我另擇夫婿,這不是讓我違揹我父王的意思嗎?“西北國公主溫柔的說道,似乎不介意東陵寒銘說他有妻兒之事。
東陵寒銘有些氣惱,在場所有的人都看出來了,自己不願意娶這位西北國公主,可是人家就像不知道人似的,說的話又不容別人反駁。
東陵子夜見東陵寒銘不願意娶這西北國公主,又不想兩國關係再次鬧僵,連忙說道,”公主殿下,我們靖國素來願意與其他國家友好相處,可是這也建立在兩國平等交流的幫助下。”
西北國公主不以爲然的說道:”我國就是本立在兩國平等下才來說這門婚事!
“東陵寒銘徹底被惹惱了,”公主殿下,我敬你是女子,有些話,我不便說得太難聽,但是也請你自重,不要咄咄逼人,這場戰爭是貴國挑起來侵佔我國的土地,且敗國也是貴國,我國沒有向你們提出貢品,已經算是忍讓貴國的了,你們這次這裡是兩國友好之交,所以我們待你們如客人,若公主不知進退,那我東陵寒銘不介意在打一次仗。”
東陵寒銘的聲音不大不小的傳到了在場所有人耳裡,西北國公主臉色微白,死死的咬住嘴脣沒有說什麼,心裡卻早就對東陵寒銘大罵,但是也同時在盤算怎麼樣才能讓東陵寒銘娶自己,西北國公主帶着歉意的向東陵寒銘俯了俯身,“九王爺說得是,桐兒不知進退了,請九王爺不要怪罪小女子!”
在席的所有人心中不免有些不喜歡東陵寒銘欺負女子的舉動,但又不能表現出來,只得低頭吃東西,假裝沒有聽見兩人的對話。
一場宴席不歡而散,東陵寒銘喝了不少酒,德厚和德義把東陵寒銘送進府裡纔回了自己的府裡。
蘇弦看着滿臉通紅的東陵寒銘,心裡有些心疼,孫嬸也在幫着熬醒酒湯,青荷在打水。
“弦兒,你要相信我,我不再娶其他女子,我只要你,只要允兒和博易!”東陵寒銘嘴裡碎碎的念着,蘇弦覺得有些好氣,不知道東陵寒銘在發什麼瘋,只得由着他說。
“小姐,熱水來了!”青荷端着一盆熱水來到蘇弦的面前。
蘇弦拿起青荷遞給她的帕子,然後放在熱水裡,擰乾,輕輕的東陵寒銘擦拭着身體。
不一會孫嬸也端着醒酒湯來到屋子裡,把手裡的醒酒湯遞給了蘇弦,蘇弦拿起勺子舀了一點,放在嘴邊親親的吹了吹然後喂進東陵寒銘的嘴裡。
“喂,你幹嘛又來了!”禾含凡聽到敲門聲,以爲是誰找她,結果開門一看,竟然是席修然!
席修然沒有接禾含凡的話,而是直接走進了房間裡,自己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水一口喝盡。”我找不到地方住,這裡又沒有熟人,我肯定只有回到這裡來了!”
你不是說我是你認識的第七個人嗎?不是還有六個嗎?你怎麼不去找他們!“禾含凡不滿的說道。
“我認識的第一個人是你們東家,住王府,第二個是盧易住王府,第三個是青荷,住王府,第四個是九王爺,住王府,你德厚和德義兩兄弟不熟,你是第七個,你昨晚澆了我一盆冷水,害我在野外烤了一晚上的火才把身上的衣服烤乾!所以我只有找你,在你這裡住下,不然就沒地方住了!“席修然說道,語氣裡有些彷彿被人欺負的小孩子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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