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弦和青荷坐上了馬車準備回府,一路上蘇弦都只是靜靜的坐着沒有發出一點點的聲音。
“青荷,你去問問總管王爺在不在府上!”
青荷點點頭就去了,蘇弦原本可以自己去看的,但是西北國公主住在府裡她不得不防。
青荷很快的就回來了,“小姐王爺在書房!”
蘇弦點點頭,讓青荷自己去忙,她準備跟東陵寒銘攤牌了,她想確定東陵寒銘到底是不是愛着她。
蘇弦來到東陵寒銘的書房門前定了定心神,走了進去,“王爺,我有話要對你說!”
東陵寒銘擡頭看着蘇弦,眼裡有着似乎要把她刺透的樣子,目光陰冷,“什麼事!”
蘇弦第一次看到東陵寒銘的這種目光看着她,一時之間有些沒反映過來忘了說什麼。
“沒事就出去,別打擾本王,本王休了你沒趕你出府已經很仁慈了!”東陵寒銘的薄脣裡冷冷的發出聲音。
蘇弦有些沒回過神來,這東陵寒銘在幹嘛,難道西北國公主派了人在監視他們,他們當初說的好像沒有休書這回事吧,這東陵寒銘演戲演得也太棒了吧,這要是放到現代肯定最佳男主角,但是蘇弦沒有說出口,就退了下去,想的是晚上讓青荷來找他!
“小姐,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青荷坐在院子裡繡着花道。
蘇弦看見青荷在繡花也來了興趣坐在旁邊看着青荷手裡的一針一線,可惜她不會,練縫衣服這種事情都做不好,更別說繡花。
“青荷,你晚上再去請王爺來我這裡一趟他現在好像被西北國公主的人監視着,說話不方便!”
青荷聽了點點頭。
蘇弦看着青荷一針一線,眼神裡卻有些發呆,畢竟姜浩突然的到來讓他有些接受不了。
夜晚來臨,青荷依照蘇弦的吩咐去請東陵寒銘。
“王爺,我家小姐請你去後院!”
東陵寒銘擡頭看着眼前的這個丫鬟也知道是盧易中意的人,也沒難爲她,讓她先走一會,等會他忙完了再來,青荷領命就走了。
夏天的夜晚還是有些微熱,蘇弦端了兩個椅子坐在院子裡等着東陵寒銘的到來。
東陵寒銘果然一會功夫就來到了蘇弦住的後院!東陵寒銘見蘇弦躺在椅子上沒有起來行禮的意思,心裡的有些不滿,但忍住了,冷冰冰的對着蘇弦說道:“說吧,找本王有什麼事情!”
蘇弦看到身旁的東陵寒銘笑着說:“坐吧,這裡沒有西北國公主派來監視我們的人,你不用裝了!”
“你說本王裝?本王爲何要跟你這個棄妃裝,本王能來完全是給青荷那丫頭的面子。”東陵寒銘捏着手暴怒的說道。
蘇弦見東陵寒銘的表情再也忍不住了,狂笑着說:“喂,東陵寒銘,別裝了,這裡真的沒人監視你!”
東陵寒銘惱怒的看着眼前的這個棄妃,伸手手就像提小雞一樣把蘇弦往外面提,蘇
弦驚訝的看着東陵寒銘,“喂,你放開我,你要把我給勒死了!”
東陵寒銘完全像沒聽到一般,提着蘇弦往府外面走,來往的丫鬟和家丁驚恐的看着東陵寒銘暴怒的模樣,以前東陵寒銘對蘇弦的好他們可都看在眼裡,不知道爲什麼今晚的東陵寒銘在幹什麼,他們都只能低着頭不敢看着東陵寒銘。
東陵寒銘一把把蘇弦丟在王府門外,讓家丁關上門不準放她進來,這女人他受夠了,他沒有把她趕出王府已經很仁慈了,這個女人卻一再的挑戰他的耐心。
蘇弦被東陵寒銘丟在府外,一時之間忘了說什麼,“喂,東陵寒銘,你發什麼瘋!”門被無情的關上了,留下傻在原地的蘇弦。
此時,天空中的月亮隱藏在厚厚的雲層中,忽然一道閃電閃過,出現緊接着一道轟隆的雷聲在寂靜的夜中響起。
天色在這一刻突變,狂風怒吼,暴雨傾盆,蘇弦身上的衣服瞬間被淋溼了,蘇弦心中莫名有些心痛,東陵寒銘在這五年中第一次這樣對她。
青荷也在其他人口中得知了蘇弦被趕出王府的事,看着天上突入奇來的暴雨,連忙拿了一件外套和一把油紙傘去找蘇弦,青荷來到門口卻被家丁攔了下來。說東陵寒銘有命,任何人不得出府,青荷被急得眼淚直打轉又連忙往東陵寒銘的書房跑去。
“王爺,你和小姐怎麼了,爲什麼要趕小姐出府?”
“沒有爲什麼她只不過是一個棄妃,桐兒好心留下她,她竟來越來越沒有規矩!”東陵寒銘頭也不擡的說道。
青荷見東陵寒銘這麼說蘇弦,心裡有些難過,但是主僕之分她還是有的,“王爺,你們不是說好一切都只是假裝的嗎?可是爲什麼你現在要趕小姐出府,爲什麼啊!”
“什麼假裝的,她一個棄妃,竟敢對我無禮,好了青荷什麼都不要說了,下去吧,我有些累!”東陵寒銘陰狠的看着青荷,要不是她和盧易的關係,青荷恐怕也要被他趕出去。
青荷對上了東陵寒銘那一雙冰冷的眸子,有些害怕,沒有再說什麼了,既然正門出不去那她就從後門。
青荷出了東陵寒銘的書房,腳步加快的往後門跑去,後門的人還沒得到消息所以就放青荷離開了。
青荷跑到前門的時候已經花了大約十五分鐘加上剛剛的耽誤大概用了半小時,蘇弦站在雨中,目光一直在看着王府的大門,心裡很痛,但是又在爲東陵寒銘找藉口。
青荷看着全身溼透的蘇弦淚水再也忍不住了,急忙把傘撐了起來,給蘇弦撐着。然後又把手裡的披風披到蘇弦身上。“小姐我們先去店裡,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好嗎?”
蘇弦看着已經成淚人的青荷有些心疼點點頭,兩主僕在暴風雨走到了店鋪裡。
“公主,人走了!”巧兒從外面走了進來悄悄的伏在蘇弦的耳邊說道。
西北國公主臉色露出了一笑,這國師的蠱果真很好!
蘇弦和青荷來
到店鋪的宅子裡,衆人發現她們兩身上的衣服都溼了,禾含凡連忙找來了自己的衣服讓青荷和蘇弦去換上。
“蘇弦姐,你們怎麼了!怎麼這麼大的雨都來了這!有什麼急事嗎?”禾含凡看着兩人關心的問道。
青荷看了看蘇弦最終還是沒說話,大虎媳婦連忙去給兩人鋪好牀,劉嬸去燒熱水,陳嬸去熬薑湯,禾含凡看着一眼不發的蘇弦,心裡也猜了大概幾分。
禾含凡拿了兩根乾毛巾一根遞給了青荷讓她擦擦頭髮,另外一根給了蘇弦,看着蘇弦呆滯的目光就自己上手給蘇弦擦頭髮。“蘇弦姐,你別難過了,氣着自己划不來,別這樣。”禾含凡看到過了幾次東陵寒銘對蘇弦的寵愛,按理來說他們不會吵架的,可是……
蘇弦還是沉默不語。
劉嬸的熱水燒好了,禾含凡讓青荷先去洗澡,禾含凡知道有些話蘇弦不能給青荷說,也不能讓她知道,青荷看了一眼蘇弦就去洗澡了。
“蘇弦姐,你現在有什麼話不方便跟青荷說的,現在可以跟我說說嗎?現在就只有我們倆!”禾含凡抱着蘇弦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蘇弦聽到禾含凡的話眼淚再也忍不住了,“凡,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今天他好反常,跟平常完全不一樣,眼神裡對我是哪一種厭惡噁心的感覺,凡,我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做得不好的地方!”
禾含凡抱着蘇弦讓她盡情的哭,哭夠看了就好了,自己每次都是這樣的。“蘇弦姐,你覺得東陵寒銘是反常那肯定就是有人讓他忘記了你,別哭了,在現代我們看到的宮廷劇不都這樣嗎?別哭了,哭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如果東陵寒銘真的不愛你,那你就離開吧,我們的思維和他們不同,我們不是離開了男人就活不了的人,要記住我們是女漢子!我們不是任人宰割的!”
蘇弦擡頭看着禾含凡,心裡也有了一絲感覺,東陵寒銘不是再跟她演戲嗎?他們或許只是一齣戲,東陵寒銘想要更多的東西纔會這樣對她的!“凡,謝謝你!”
“沒事,你趕緊去喝碗薑湯再去洗澡吧!”禾含凡見蘇弦想開了心裡也有了一絲欣慰。
東陵寒銘趕走了蘇弦後心裡一直很煩躁,就像迷路了之後找不到出口一般,西北國公主端着宵夜來到了東陵寒銘的書房裡,“王爺,桐兒見你網上沒有吃太多東西就給了煮了一點燕窩!”
東陵寒銘見到西北國公主心裡的煩躁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摟着西北國公主,臉上盡顯溫柔,“桐兒這麼晚了還不去休息!”
西北國見東陵寒銘這麼溫柔心裡也是一絲驚喜,這蠱蟲真的可以改變人的神經,把最喜歡的和最愛的人都會換掉,看來自己真的是這東陵寒銘的最討厭的人,不過沒關係,只要她現在和以後是東陵寒銘最愛的人就好。“王爺,你先吃點吧,桐兒這就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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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