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含凡教會了劉嬸她們怎麼做着菠蘿,幾人也學得非常快,可是門口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那就是消失了很久的席修然。
席修然慵懶的靠在蘇記小館的門上,雙眸盪漾着邪魅的笑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禾含凡,禾含凡被席修然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然,“喂,你幹嘛,你別老是盯着我看!我知道我很美,但是你不只是看久了會有審美疲勞的嗎?”
席修然彷彿沒聽到禾含凡的話一般,而且還走進了店裡,坐在他們面前,然後才慢條斯理的說:“禾姑娘,本公子上一次讓你蒙受了不白之冤,讓禾姑娘你受委屈了,本公子回去之後覺得很是對不起你,今天特意來向你道歉,二來,我願意做任何事情來彌補禾姑娘的委屈。
禾含凡看着席修然有些氣結,這件事明明已經過去了,這席修然到底要幹什麼,爲什麼來揭出這件事,讓大家想起來,禾含凡打定主意,這一次一定要攆走他之前先整整他,“哦,席公子,你願意做任何事情是吧?做起來絕不食言?絕對不後悔?”
“本公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席修然信誓旦旦的保證着。
“人家一條小馬駒就能跑過你,你還四條馬都跑不過你,你這牛吹得大了!”禾含凡好不留情的迴應着席修然的話。
席修然聽着禾含凡的話差點吐血,這是什麼邏輯?
“本姑娘身邊缺一個跟班的,你以後就做本姑娘的小跟班,爲期兩個月,到時候什麼恩怨都一筆勾銷了,本姑娘還缺錢,席公子,可否借點錢來花花!”禾含凡說完看着席修然眼睛眨一眨的,等着席修然來如何回答。
席修然搖了搖扇子,“沒問題!”
王府呢。
允兒認真的趴在桌子上練習着字,博易在外面由盧易教着練劍,東陵寒銘則在書房看着自己當時去跟西北國打仗的奏摺,這說是奏摺也不叫奏摺,用現代話就是叫敘述書,東陵寒銘讓參戰的等級高一點的將軍來寫一份他們當時都看到了什麼,然後一份一份的看着,希望能有什麼線索,西北國公主去了驛站,不知做什麼事情。
果然不出所料,東陵寒銘把所有的奏摺看完後就發現提到過王妃做飯,還有允兒和博易來找他,還有抓姦細的事情,東陵寒銘重重的合上了這些奏摺,他現在想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查明他爲什麼會喜歡西北國公主。
晌午,西北國公主還沒回來,東陵寒銘肚子來到後院,允兒和博易見東陵寒銘來了,都很高興的來到東陵寒銘面前,“爹,你過來跟我和哥一起吃飯嗎?”允兒仰着腦袋看着東陵寒銘道。
東陵寒銘點點頭,最近都是他一個人吃飯,感覺總是怪怪的。
兩小傢伙見東陵寒銘答應了都高興的蹦了起來,大毛和二毛看見他們兩高興都搖着大尾巴圍着兩孩子轉圈圈。
東陵寒銘看着大毛二
毛的乖巧,也伸手摸了摸兩個狗的腦袋,腦袋裡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不要揉我頭,我不是小狗!”東陵寒銘仔細的想了一下,這好像是蘇弦的聲音。
“爹爹,我們中午吃回鍋肉好不好,娘以前都給我們做給我們吃,爹你還很喜歡吃這個回鍋肉呢!”允兒說到回鍋肉,嘴巴里不由的吞了吞口水。
“博易你想要吃什麼?”東陵寒銘看了看站在一邊的博易,問着他的想法。
“爹,我都可以,允兒喜歡吃什麼,我就吃什麼!”博易滿臉笑意的看着東陵寒銘,他在這個家沒人忽視他,都很尊重他。
東陵寒銘聽着博易的想法有些皺眉,“博易,爹呢,希望你別什麼事情都將就,有些事情是不能將就的,如果一直將就,別人就會不拿你當回事,以後有什麼事情都不會問你的意見,那時候,你就是一個透明人,可有可無。
博易聽了東陵寒銘的話,點點頭,“爹,孩兒知道了!”
“好,知道哪裡有問題能改就是我的好兒子,走吧!”東陵寒銘一把摟起兩兒子,博易被東陵寒銘抱得有些不好意思,覺得自己年齡大了,不好意思讓大人抱着,想讓東陵寒銘放他下來,“爹,你能不能放孩兒下來,孩兒比弟弟重,爹你每天處理事情很累,你就抱允兒吧!”
東陵寒銘不以爲然的回答道:“你是我兒子,我兩兒子,你這小體重沒問題,爹也好久沒有抱過你們了!”
博易看着東陵寒銘眼裡閃着淚花。
大毛和二毛搖着大尾巴跟在它們的主人身後。
孫嬸見東陵寒銘抱着兩個孩子來說要吃什麼,心裡也是挺開心的,青荷曾經讓她好好的照顧兩個孩子,今天見王爺抱他們來,自然是對這兩孩子無限寵愛的。
三人給孫嬸說好他們要吃什麼後,就回到後院裡,東陵寒銘有些晃神,他皇兄告訴他,蘇弦獨自一人帶着允兒過了五年。
家旺村
姜浩一大早就去海邊抓了兩條魚回來,蘇絃樂呵呵的看着面前的這兩條魚,心裡就在盤算如何來做這兩條魚,但是蘇弦在清理魚的時候就發現老婆婆家圍了很多村民,每個人都要在低着頭悄悄的說話。
“你們有事嗎?”蘇弦被村民瞧得實在怪異,忍不住問出了口。
“姑娘,周婆婆她還好吧!”一個大嬸看着蘇弦問道。
“你說那個老婆婆叫周婆婆啊,她在裡面呢,來進來坐吧!”蘇弦見着有人肯跟她說話,就熱情的招呼着,雖然這個地方不是她自己的家。
村民見蘇弦邀請他們進去,都紛紛的搖了搖頭,周婆婆聽到外面的聲音走了出來,看着村民,“你們就進來坐一會吧,昨晚家裡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或許那兩件事只是巧合。”
村民們見老婆婆平安無事,臉上有些不敢相信,但是讓他們進去坐,他們還是不敢的,“不了,周婆婆,我們只是
來看看你有沒有事情,你沒事就好了,你沒事,我們就回家做自己事情去了。”
蘇弦看着村民,他們不進來其實也是對的,昨晚那件事,他們都沒有跟周婆婆說,害怕周婆婆害怕,要是周婆婆再跟村子裡的人說,那麼就會引起村裡更大的恐慌。
見村民們都散了,蘇弦就繼續收拾姜浩抓回來的魚,而此時的姜浩在蘇弦的窗戶外面仔細檢查昨天那怪物逃出去的痕跡。
周婆婆經過昨晚之後覺得這兩年輕人不錯,再加上週婆婆本身也好客的人,就主動跟蘇弦說她去後面的菜園子裡去摘一些菜回來,蘇弦沒多想就讓她去了。
周婆婆一個人來到後面的菜園子,菜園子周圍栽了很多果樹,如果不注意看,裡面的什麼東西也看不到,周婆婆扒了幾棵芹菜,又準備摘幾個黃瓜和苦瓜,當週婆婆轉身看到身後的東西時,驚嚇的昏了過去。
狼頭怪人看了看周婆婆,眼裡滿是嫌棄。
蘇弦見周婆婆久久沒有回來,就告訴了姜浩,自己去了後面的菜園子,當蘇弦看到菜園子的一幕時,有些害怕,“一個狼頭人身的人都正張開牙齒準備咬周婆婆,蘇弦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做,就抓起腳邊的石頭,朝榔頭人砸去,然後轉身立馬就往回跑。
狼頭人被蘇弦砸到後,眼睛狠狠的看着蘇弦丟在周婆婆朝蘇弦跑了去。
蘇弦聽見後面的腳步聲知道那個狼頭人在追她了,她鼓足了勁的喊,姜浩,姜浩聽見蘇弦叫他,也立馬趕了過來,蘇弦指了指身後,姜浩擡頭髮現昨晚那個狼頭人,眼睛有些發紅,把蘇弦安頓好久拿起手中的劍像狼頭人砍了去,狼頭人見到東陵寒銘反映也很快,兩人很快的打了起來,蘇弦見狼頭人無暇分身,就立刻返回去找周婆婆,蘇弦來到菜園子,周婆婆摘好了的菜被散落一地,周婆婆躺在地上,蘇弦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身體外似乎沒有什麼傷,就立刻把周婆婆叫醒,周婆婆醒來第一聲就是雙手不停的揮舞,大喊着,“滾開,別靠近我,滾開!”蘇弦連忙把周婆婆喊醒,“周婆婆,我是蘇弦,我是蘇弦,別怕,姜浩跟那個怪人在打,我們先離開!”
周婆婆定下神後也發現是蘇弦,聽到姜浩與那怪人在打,也還是很害怕,蘇弦扶着周婆婆,從另一邊回到周婆婆的家裡,周婆婆,還是驚魂未定,死死的拉着蘇弦不肯鬆手,蘇弦又擔心姜浩的安全,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做了,好在不久,姜浩就回來了。
蘇弦見姜浩回來了,立馬出聲關切的問道:“姜浩怎麼樣,你有沒有事!”
姜浩搖了搖頭,我沒事,只是那個狼頭怪人很狡猾,一溜煙就跑了,不過我把他的手給劃傷了,不過我擔心我們連續兩次沒有讓他得逞,他可能會發怒晚上會傷害村民,我們去把人都集中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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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