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從哪方面來說,蘇睿白喝醉了找易楠臣都是一件好事。易冉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欣喜,隨即又懊惱了起來。
蘇睿白知道找哥哥確實事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可哥哥要是看到她喝了那麼多酒。那倒黴的人……
易冉打了個寒顫,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是有些管多了。早知道趙開開始灌酒的時候她就應該出現了。
易冉的眼睛骨碌碌的轉着,稍想了一下,臉上閃過一抹狡黠,扶着蘇睿白往洗手間走去。
蘇睿白的頭重得厲害。不過就兩杯酒而已。雖然覺得自己沒有醉,但四肢好像已經不受大腦的控制。
易冉還是很怵易楠臣的,先帶了蘇睿白去洗手間催吐,待到她吐得差不多,又給她擦了臉,這纔給易楠臣打電話。
易楠臣好像還在大廳裡,電話那端鬧哄哄的。他才接起電話,易冉就迫不及待的道:“哥,你在哪兒?我在洗手間裡碰見小白姐,也不知道誰灌了她酒。她正哇哇的吐個不停。直嚷嚷着難受要見你。她可能沒吃東西,吐得可難受了。你趕快過來找她,我去弄點兒醒酒湯過來。”
說完這話,易冉直接就掛了電話。順便將電池給摳了出來,然後扶着蘇睿白走到走廊上,躲到了一旁的角落中。
蘇睿白這樣子,她自然是不敢走遠的。爲了避免當炮灰,她還是躲起來的好。
易楠臣過來得很快,蘇睿白已經站不起來,蜷縮着身着蹲着靠在牆壁上,瘦小的身影在暗黃的燈光下看起來可憐極了。
易楠臣四周看了看。沒看到易冉的身影,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他上前一步將蘇睿白給帶了起來,這傢伙一喝多了就跟一傻子似的。他將她摟在了懷中,她打了一個酒嗝才擡起頭來傻呵呵的討好的道:“你來了。”
“難得還認識我是誰。”易楠臣嗤笑了一聲,換了沒受傷的手將蘇睿白給扶住,又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道:“冉冉讓你喝的酒?”
蘇睿白這會兒已經完全忘記了易冉這麼一號人的存在,見易楠臣的臉色不是太好,舉起手伸出了兩個指頭,傻呵呵的道:“我只喝了兩杯,就兩杯。”
易楠臣掃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拿出手機撥打易冉的電話,卻發覺已經關機。
說是酒仗人膽,可蘇睿白髮覺,即便自己喝醉了,她還是怵易楠臣的。大概是奴才的本性在作祟,易大少就算是不說什麼,她還不是不自覺的會討好。
看不出易楠臣是什麼心思,不過他也未再說什麼。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將蘇睿白帶到了他這邊的房間。
他沒指望易冉會送醒酒湯過來,直接吩咐了酒店的經理讓人來照顧蘇睿白。將蘇睿白丟在了牀上,他就連被子也未給她蓋,站在牀邊凝視着那醉酒後閉着眼睛臉色酡紅的人兒。
直到敲門的聲音響起,他鬆了鬆領帶轉身,打開門,朝着親自過來的經理微微頷首,看也未再看蘇睿白,轉身走了出去。
蘇睿白今天真是夠倒黴的,這經理大概是愛慕着易大少,對蘇睿白完全沒有半點兒憐香惜玉之心。讓她喝醒酒湯的時候差點兒將她給嗆死。
給蘇睿白擦手洗臉的時候,直恨不得將蘇睿白給擦破一層皮。蘇睿白痛呼,她也跟沒聽到似的我行我素。活生生的將蘇睿白那沉沉的腦子給折磨清醒了起來。
蘇睿白又是一陣想吐,衝到洗手間裡吐個昏天暗地出來,那經理卻已經離開。
一連吐了兩次,胃裡難受極了,腦子卻清醒了過來。蘇睿白並未再回牀上,打開電視眼神迷離的看了起來。
房間裡有些空蕩蕩的,電視的聲音變得異常的嘈雜。蘇睿白的頭痛得不行,又關了電視,爬到牀上坐了起來。
易楠臣回來的時候,蘇睿白正盤腿坐在牀上打着瞌睡。聽見開門的聲音,她立即就滑入了被窩裡裝睡着。
易楠臣不知道有沒有注意到,跟房間裡沒人似的,脫下大衣丟在沙發上,解開了領帶倒了一杯水喝下,本是想去洗漱的,想了想又走到了牀邊,揭開了蘇睿白捂住頭的被子,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臉頰,淡淡的道:“你今天是是不是忘了什麼事了?”
這廝是故意的,手下沒輕沒重的,直差點兒將蘇睿白給拍得跳了起來。
她強忍住繼續假裝睡着,易楠臣倒是沒再拍她,緩緩的俯下身,俊臉在離她的臉十來釐米的地方停下,挑了挑眉,沉着聲音低而緩的道:“蘇睿白,今天是最後一天了。”
他好像也喝了些酒,呼出的帶着酒味的灼熱氣息打在蘇睿白的臉上。
特有的男性氣息充斥在鼻間,被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像是成了被圍困住的獵物一般,蘇睿白沒由來的有些想逃。
她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不待他再俯身,就支撐起了身子,吻了上去。
易楠臣有瞬間的呆怔,那人兒不知道是太急還是怎麼的,一口咬在了他的下脣上。易楠臣悶哼了一聲,大掌攬住了那纖腰,將她撈了起來禁錮在懷中,傾身重重的吻下去。
他的脣齒間帶着醇香的酒味,萬分的誘人。蘇睿白本是主動的,卻在不知不覺中被他帶着沉淪。
室內低低的喘息盪漾開,蘇睿白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放到了牀上,他覆身壓下,灼熱的大掌一路的遊弋,像是要燃盡所有的一切。
蘇睿白忍不住的要退縮,他卻一步步的逼近。腦子裡像是被灌了漿糊一般,身體不自覺的起了反應,環住他生澀的迴應。
迷迷糊糊間,一聲輕笑響起。身上的人停止了動過,支起了身子。他遠離開,蘇睿白的腦子驀的一下清醒了過來,臉紅得像是被火燒一般,直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易楠臣這廝的自控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拍了拍蘇睿白那酡紅的臉頰,低低的笑着道:“就跟頭臭豬似的,酒醒了就趕緊去洗洗。”
世界上大概沒有比易大少更煞風景的人了,蘇睿白的臉紅得滴血,幾乎是沒命的落荒而逃。衝到洗手間,將臉沉浸在溫熱的水中,直想挖個地洞鑽進去的感覺更是強烈。
蘇睿白懊惱得很,腦子裡也跟糊塗了似的。站在蓬頭下淋了滿身的水,纔想起來這是酒店,她沒有衣服可換。
她惱極了,趁着緊貼在身上的衣服未脫下來,將浴室的門打開了一點兒,伸出腦袋悶聲悶氣的衝着那正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的人道:“那個,有沒有睡衣?”
易楠臣挑挑眉,擡頭看了她一眼,慢悠悠的站了起來,走到浴室的門口,看着她那被水淋透的狼狽樣,似笑非笑的道:“哪個?”
這廝八成是故意的,蘇睿白的臉紅透了,支支吾吾的道:“你能不能幫我找衣服過來,都溼透了。”
“溼透了嗎?”易楠臣摩挲着下巴,想了想作勢去推門,一本正經的道:“我看看。”
衣服緊緊的貼在身上,該看的不該看的都顯現了出來,猛的將門給摔上,咬牙罵道:“你能不能再無恥點兒?!”
剛纔的時候,他主動的放開。現在耍流氓,這廝是以逗她爲樂嗎?
門外的易楠臣低低的笑出聲來,腳步聲很快遠去,沒多大會兒,拿了一件他的襯衫過來。他偶爾在這邊,他的洗漱用品都有,卻沒有蘇睿白的。
他敲了敲門,懶洋洋的道:“給。”
蘇睿白很快打開了門,伸出手來拿了那襯衫,啪的一下又關上了門。
就跟吃閉門羹似的,易楠臣也不介意,也沒有走,慢條斯理的解着衣袖上的扣子。
不到一分鐘,浴室裡果然又傳來了悶聲悶氣的聲音:“沒有裡面的嗎?”
她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溼透了,已經不能再穿,一件襯衫能頂什麼用。布木聖弟。
“唔,現在已經是十一點二十一分,先將就着,明早我再讓人送過來。”易楠臣的眼中的笑意瀰漫,聲音卻是懶洋洋的,邊說着邊離開門邊。
只要他開口,別說是十一點二十一分,就算是零點二十一分,一樣會有人送過來。
蘇睿白有些惱,卻又沒辦法。身上溼透的衣服黏糊糊的,她快速的沖洗過,穿上易楠臣那長長的襯衫。那襯衫她穿着雖然長,也不過不到膝蓋,動作幅度稍微大點兒,春光立即就會泄露出來。
她在浴室裡磨蹭了半天,這纔打開了門。之前鼓足的勇氣已經揮散掉,她又變成了灰溜溜的她。
纔出浴室,就見易楠臣站在門邊。她嚇了一大跳,立即就環抱住雙臂,易楠臣只看了他一眼,嗤笑了一聲,懶懶散散的進了浴室,蘇睿白這才鬆了口氣。
上了牀,她立即就將自己給包裹住,閉上眼睛假寐。易楠臣沒過多大會兒就出來,浴袍帶子散散的繫着,也不怕動作大點兒就被扯開。
他看了牀上連頭都蒙起來的人一眼,隨便吹了幾下頭髮忍着笑意上了牀。
感覺到他上了牀,蘇睿白立即就往另一邊移了一點兒。易楠臣也不介意,伸手將燈給關上。
這個時候,蘇睿白更寧願自己是睡着的。閉着眼睛一動也不敢動。
易楠臣輕笑了一聲,伸手將緊緊的將她摟到了懷中。低低的問道:“喝了那麼多久,胃還難受嗎?”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溫柔,像是帶着某種蠱惑一般。蘇睿白的緊張莫名的就消散掉,搖搖頭。
易楠臣的下巴擱在她的額頭上,嗯了一聲,溫熱的脣漸漸的移下。摟在腰處的大掌隔着薄薄的襯衣遊弋了起來。
長久不吃肉的人,稍微有幾分鎮定都是僞裝的。他霸道極了,呼吸漸漸的變得粗重,灼熱直低着蘇睿白的小腹,又緊緊的禁錮着她,不讓她離開。
他的動作間比上一次更狂野,不滿於軟軟的跟棉花糖似的脣瓣,溫熱一點點的往下。
蘇睿白幾乎喘不過氣來,身體中沒有一點兒力氣。
“易易楠臣,你之前是故意的。”待到某人的動作溫柔些,蘇睿白的迷糊的腦子稍稍的有了些清醒,又有些羞,又有些惱。
“嗯,你現在更清醒些……”這句話是斷斷續續的說出來的,他已是到了極致,她微微的適應,他便躋身進入。
還是疼的,他的動作放柔了下來。也許是在黑暗中,蘇睿白的緊張少了許多。
易大少的精力好得很,受傷的手也不疼了。直折磨得蘇睿白沒有力氣,低低的哀求,才肯將抱着她往浴室清洗。
易大少倒是滿足了,蘇睿白卻是眼睛也睜不開。在他還替她吹頭髮時,她就閉着眼睛睡了過去。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又被他給弄醒,他的聲音溫柔極了:“乖,吃點兒東西再睡。”
她下午幾乎沒吃什麼東西,又喝了酒,吐也吐光了。又困又累又餓,蘇睿白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吃完那糖水雞蛋的,頭一沾枕頭便睡了過去。
朦朦朧朧中,有人好像輕笑出聲,替她重新擦了手,室內才重新陷入黑暗之中。
蘇睿白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體又酸又軟。腦子裡還迷迷糊糊的,剛想動,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她連眼睛也不敢睜開,一點點的逃開那人的懷抱,往牀邊移去。
易楠臣大概還是睡着的,竟然並未有任何的反應。完全脫離,快要到牀邊時,蘇睿白正長長的鬆了口氣,準備爬起來時,那睡着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她還未反應過來,便跌入了那懷中。
易楠臣輕笑了一聲,強勢的讓她面對他,低低的笑着道:“你要去哪兒?”
大概是才睡醒,他的聲音中帶了些沙啞。
彼此都是坦誠相見,蘇睿白甚至能感覺到他那直立起來的某物。她自欺欺人的閉上眼,結結巴巴的道:“不不不去哪兒。”
說着,就要掙開。本就沒有任何的束縛,又是在早晨,易楠臣悶哼了一聲,大掌緊緊的將她給摁住,不讓她再亂動。
蘇睿白也意識到了不對勁,不過已經晚了……
兩人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差不多一點,易楠臣笑得溫和極了,而蘇睿白則是一直低着頭,臉紅得跟熟透的蝦子,努力的將易某人當成陌生人。
蘇睿白暗暗的惱得厲害,竟然荒唐到連班也未去上。有些不適,走起路的時候不自在極了。在電梯裡,易楠臣緊緊的拽住了她的手,柔聲的道:“我已經讓人替你請了假,下午休息別去了。”
蘇睿白惱怒的瞪着罪魁禍首,易楠臣輕笑了一聲,將她往懷中攬了攬,往某處看了一眼,低而曖昧的道:“你這樣子過去,恐怕那邊的人都會知道……”
蘇睿白的臉沒有易某人那麼厚,當做沒聽見。但卻沒有再堅持回去上班。
開了車回易楠臣的公寓,纔剛駛出酒店的停車場,易楠臣的手機就傳來了信息的提示音。
他開着車沒有去拿,看了蘇睿白一眼,懶洋洋的道:“替我看看。”
蘇睿白雖然是不情不願的,但還是將手機拿了起來。信息是易冉發過來的,蘇睿白爲了證明自己不關心他的隱私,滑開信息之後立即就遞到了易楠臣的面前。
很簡單的幾個字,一目瞭然。易楠臣只看了一眼,挑挑眉,懶洋洋的道:“眼睛又點兒疼,你念給我聽吧。”
“誰知道你是不是裝的。”蘇睿白小聲的嘀咕了一聲,看向了手機,臉立即就紅了起來,那手機上,赫然是幾個字:哥,洛城人民發來賀電!!!
側頭看了一眼蘇睿白那紅透了的臉,易楠臣挑了挑眉,帶有些促狹的朝着蘇睿白眨眨眼,低笑着道:“不念?你不認識那幾個字?”
知道是被這人給捉弄了,蘇睿白磨了磨牙,鎮定下來,鼻觀眼眼觀心的道:“嗯,不認識。”
易楠臣眼中的笑蔓延開,伸手猛的摟住蘇睿白,重重的在她的脣上落上一吻。
還未到公寓,徐成巖就打來了電話。易楠臣說了幾句之後掛斷,擡腕看了看時間,柔聲道:“我先帶你去吃點兒東西,然後你等我,我去徐成巖那邊拿點兒東西。”
蘇睿白知道他的事多,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易楠臣好像有些急,到了地兒點了菜囑咐了蘇睿白幾句讓她先吃便離開。
蘇睿白坐的位置在窗邊,菜還未上來,就看着大大的落地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羣。
這個時候已經過了吃飯的點兒,店裡雖然還有人,但卻並不多。菜沒多大一會兒便上來。
易楠臣點了好些菜,大概是沒想到蘇睿白是一個人吃,上菜的侍應生有些驚訝。
蘇睿白本是想等易楠臣回來的,左等右等都沒等回來,慢慢的開始吃起了飯來。
說是一會兒就回來的易楠臣,直到她吃完東西都沒有回來。蘇睿白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又百無聊賴的盯着窗外。
因爲無聊,蘇睿白看得很仔細。從樓下的擺攤的到對面酒店的來來往往的人羣,她都一一的看過。
正打算收回目光時,一個戴着灰色帽子,大半年埋在同色圍巾中的人進入了酒店中。
那身影太過熟悉,蘇睿白立即就站了起來,拿着包快速的離開。
蘇睿白穿過馬路到那連鎖酒店門口的時候,那人已經消失在酒店內。蘇睿白剛想進去,卻被人給拉住了手。她疑惑的側過頭,易楠臣站在身後,朝酒店內看了一眼,微皺着眉頭道:“你找什麼?急匆匆的?”
他以爲她等急了,沒說幾句話就趕了回來。誰知道剛回來,就見她綠燈也不等,躥來躥去的走在車輛中,他直想將她抓回來好好的訓一頓。
見是易楠臣,蘇睿白松了口氣,看了看酒店內小聲的道:“我剛纔好像看到陳香雪了,臉遮得嚴嚴實實的,不知道又要幹什麼。”
易楠臣並未再看酒店內,皺了皺眉頭,意味深長的道:“有人跟着,你別管那些。以後要是不等綠燈就過馬路,哼哼……”
奴性作祟,蘇睿白賠了一個笑臉。易楠臣又冷哼了一聲,拉着她往回走。
都已經過來了,蘇睿白有些不甘,壓低了聲音道:“你難道就不好奇嗎?”
易楠臣的腳步頓住,凝視着蘇睿白伸手拔了拔她額前的劉海,認真而又鄭重的道:“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擔心。那女人是個喪心病狂的,以後見着她你也離遠點兒。我不想你受到任何傷害,嗯?”
蘇睿白從未見過易楠臣那麼認真過,不自覺的點了點頭。易楠臣這才鬆了口氣,掛了掛她的鼻子,帶着她走向停車場。
蘇睿白是好奇的,一上車又問道:“按道理來說,她被發現了那種事,不是應該深居簡出的嗎?怎麼還會偷偷的出來?她不怕再被發現?”
易楠臣打轉了方向盤,食指敲了幾下,道:“我讓人查過,她不簡單。在在洛城落腳之前,她跟了一個小頭目,那個小混混入獄,她纔來了這邊。這事你就別管了。”
說完,他拿出了手機,快速的開始摁了起來。明明是不經常發信息的人,手指卻躍動得很快。
一條信息發完,他這才側頭看向蘇睿白,嘴角微微的揚起,懶洋洋的道:“我讓人給正主兒打了電話,如果運氣好,也許趕得過來。不過這場戲我們就別看了,嗯?”
這廝果然夠毒,不過,讓蘇正旭看看也好。相片的衝擊力,遠遠不如活春宮來得那麼強烈。
涉及到這些事情,蘇睿白沉默了下來。易楠臣不願她陷入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中,看了看前方的道路,轉移話題道:“南園那邊太遠了,也太偏了。趙開還沒找到人,回來?”
不是沒找到人,而是他就沒讓趙開找人。某人雖然愛自作主張,但他還是習慣她在身邊。
蘇睿白像是搖撥浪鼓一般的用力的搖頭,道:“不,那邊挺好的。”
呆得好好的去了南園,然後又回去,不知道會有些什麼流言,還是呆在南園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