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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的突然死亡讓大家頓時慌亂起來,雖然對他們心中早有芥蒂,可是此時我還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人也被嚇住了一般,見我慌張得不行,火哥突然喝止了我,他意味深重的看了雪兒一眼,便讓老白檢查大牛的屍體。
這些之中我的位置是在最外面,我雖然看不到雪兒的表情,但是卻能看出火哥眼中深深的指責,這也讓我瞬間就將大牛的死和雪兒聯繫了起來,可是大牛是在自己的帳篷死的,昨天夜裡雪兒並沒有出過帳篷,因爲若是她有任何的異常舉動,蘇青青一定會通知我的。
雪兒也看出了火哥對她的懷疑,似乎是覺得委屈想要爭辯幾句,卻突然看了我一眼轉身便跑了自己的帳篷痛哭了起來,火哥聽到聲音轉過身來看了一眼,皺着眉頭和我說雪兒一定是害怕了。我連忙附和說道她是一個女孩子,大牛平時和她關係不錯,說沒就沒了,肯定也會傷心的。
火哥嗯了一聲便轉過身去問老白有沒有什麼發現,因爲他一直堵在帳篷門口,所以我只能依稀看到大牛的衣服都被老白扒了下來,很快便聽到老白一聲驚呼說有蛇!聽到蛇這個字眼的時候我的第一反應便是驚聲尖叫,但是想到當時的場合,我便盡力控制住了心中的恐懼,而雪兒也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跑了出來。
很快火哥便從老白的手裡接過一條長着鮮紅之色的小蛇,雪兒一看便是一聲驚叫,說這蛇有毒。火哥不滿的看了她一眼說再有毒也是一條死蛇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然而他的話剛剛說完,我便看到那原本已經耷拉着頭部的蛇突然一刺便朝着火哥的手臂咬了下去。這個動作十分突然,就連火哥自己也沒有意識到。
那蛇也十分狡猾,咬了火哥一下便蛇身一扭掙脫着掉在了地上,雪兒見火哥受傷連忙撲上去查看情況,而我則被那小蛇嚇得直接跳着腳朝後面退去。直到那小蛇鑽進草叢不見了蹤影我才停住了腳步朝着火哥他們看去。
雪兒似乎是對那蛇相當熟悉,當即讓火哥不要激動放平手臂,之後便在火哥的傷口處吮吸了起來。她的力度十分強大,沒有一會的功夫便吐出一口黑紅的血,擡頭的時候剛好看到我,便讓我趕緊去拿瓶礦泉水來。
此時不用多說我也知道了大牛是被那小毒蛇要死的,見自己可以派得上用場,我連忙去拿了一瓶沒有拆封的礦泉水,我回來的時候雪兒才吸完血,從她口中吐出的血液已經成了新紅之色,而她的速度顯然夠快,因爲地上已經積攢了一大灘的血漬。
見我回來她忙接過礦泉水瓶,擰開之後
倒了一些在火哥的臂膀上,又用了剩下的一些漱了口,而我看到火哥臉上的青白之色連忙問他怎麼樣了,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火哥搖了搖頭說好在雪兒救治及時,除了還有些犯暈之外其他的感覺都還好。雪兒一臉的關切之色,說這蛇的毒液可以麻痹人的神經,讓火哥暫時不要多說話。而在這個時候我們也聽到老白傳出來的聲音,他說在大牛的身上找到了被蛇咬到的傷口,之後鬱悶的說那小蛇一定是趁大牛不注意偷偷溜進了他的衣服裡面,大牛翻身或者怎麼樣的時候正好刺激到那蛇,被蛇咬到之後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這才一命嗚呼了。
大牛之死是一個意外,然而這件事情卻並沒有阻止我們朝前繼續探險的旅程。在徵詢了我們的意見之後,火哥便讓我和老白一起將大牛的屍體用睡袋包好放在帳篷裡面,說是回來的時候再將這屍體想辦法運回城裡。在走之前我們用石頭將帳篷的四邊都壓了個嚴嚴實實,火哥說只要沒有意外,這樣不會出任何問題。
再次上路的時候老白一臉的沮喪,我以爲他是在懷念自己的好兄弟,誰知道他卻鬱悶的撇着嘴巴和我說磊子,你半夜的時候真的不會夢遊嗎?現在大牛被蛇咬死了,我可不想被你當成西瓜給切了啊!
我這才意識到老白他是因爲不能和大牛再擠一個帳篷又擔心和我住一起危險,當下便一本正經的告訴他我真的不夢遊,不過儘管我說的都是真話也算信誓旦旦,可是老白卻一臉的不相信,他不時的看看前面走着的火哥又看看雪兒,似乎是想和他們誰說一下卻又不敢張嘴,最後只能一臉無奈的跟在我的身邊。
我裝作困惑的問老白,說這探險的時候經常會死人麼?聽到我的問題老白一陣驚訝,問我怎麼會突然這麼說。我聳了下肩說看你們的樣子好像很習慣了一樣,要是我的話肯定會被嚇死了。
老白聽我說起了大牛的死,神色變得暗淡,他慘笑了一聲說可不是麼,這探險一事本來就危險重重,而且有的時候去的地方環境會很惡劣,什麼泥石流、雪崩都會遇到,每次出發的時候都不知道這一路上會有什麼風險,即便如此也阻擋不了大家冒險的步伐,很多時候去的時候還是好兄弟,回去的時候就是屍體一具,或者有的人連屍體都找不到,就那麼幹脆的消失在了世界上。
我聽了這話有些震驚,說你們就沒有想過自己也有那麼一天嗎?
似乎是受到大牛之死的觸動,一直對我遮遮掩掩的老白這時候倒是打開了話匣子。他說想過,怎麼沒有想過,不過現在都出來習慣了,到時候不出來走走別說這裡癢的厲害,就連這身體也受不了。之後看着我說磊子你猜我去年半年沒出來,家裡給我看病花了多少錢?
我搖了搖頭說這事我可猜不出來,之後便一臉奇怪的看着他你身體這麼好,應該不可能是什麼重病吧?
老白搖了搖頭說只是一個感冒就差點要了他的命
,整天昏昏沉沉的感覺自己像是要死了一樣,而他是家裡的獨苗,父母也都被嚇得不行,但是到處去檢查開藥就花了五六萬,然後家裡人看我總不好還帶我去拜了大仙,這錢又是花得超了十多萬。可是不管怎麼看這身體就是不好,他當時連自殺的心思都有了。
聽他說去拜大仙,我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周瞳年紀小小卻一本正經的給人看病消災的情景。只不過人家周瞳是有真本事的,可不是現在社會上那些只知道攬財的假道士假尼姑能比的。想到周瞳就想起他抱怨我離開之後他要被揪着學習的事情,不知道這個未來的暗金長老現在怎麼樣了。
老白見我聽得認真,繼續說你想知道我怎麼好了的嗎?我剩下掃視着他,說難不成是因爲你又繼續了探險之路?
老白見我一下就猜中了,打着響指說了聲賓果!他是在家裡接到了火哥的電話,說要朝這邊來探險了,當時身上的病就好了一半。他說奶奶的,誰再阻止他就是逼他自殺,如此一來他爹媽倒是也不敢再說什麼,追後他便又踏上了這條冒險之路!
聽了這話我一陣驚奇,說莫非是因爲你的身體習慣了這麼刺激的生活?老白點了點頭說可能是吧,那次探險回家他爹當時就說了,只要他痛快他們以後再也不會攔着他出來了。
我一聽這老白便是被溺愛着長大的一代,若是我怕是隻有死命活命的掙錢的份,人家卻能得到家裡的全部支持整天沉溺於探險,這真是應了那句話,人和人是不能比的。
不過老白的話又讓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我裝作若無其事的問他,說你們去年就來過這山了?老白點了點頭,說火哥無意間知道這裡有一處神秘山谷,便組織來了幾次,功夫不負有心人,總算是被他們找到了山谷的入口。
聊得多了,老白的話也就多了,我這才知道他的實際年齡其實比我還要小,只不過人看上去比較老成被我誤會成了三十多歲,其實想想也正常,這常年在外面跑,風餐露宿的皮膚粗糙點也正常。
跟着火哥和雪兒的步伐,我們不斷的朝前走着,我們現在走的這條路明顯是他們之前走過的,也許也是犧牲了幾個人之後被確定下來的。我問老白火哥找那山谷是去幹什麼,老白說這還用問麼,當然是去探險啊,之後上下掃視着我說難不成你去那個山谷是有目的的?
我不知道老白這樣問是出於特定的目的還是話趕話說到了這裡,連忙笑着說我哪有什麼目的,我不過是心情不好想出來散散心,正好看到火哥在召集人手,便跟着一起來了。
老白看似探究的看了我一眼,不過也沒有再說什麼,而這個時候我們也聽到雪兒一聲大喊,以爲他們發生了危險連忙追了過去,卻看到在我們面前不到十幾米的地方突然出現了密集的蛇羣,那些蛇似乎是得到了召喚一般看到我們不追也不撤,而在它們的正前方赫然是之前我們在大牛的帳篷裡抓到的那種小紅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