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紙貼上,周瞳又給白晨曦留下了三支蠟燭還有一束香火,還是上次的時間限制,至於這香火麼,就當是供奉這些鬼魂,暫時讓他們先不要騷擾白老先生了,人家就算根基再硬,也承受不了它們輪番轟炸,多少也得讓人家緩緩不是?
白晨曦送我們出來,都沒有和王剛和趙斌他們打個招呼便直接回到了別墅裡面,美其名曰要時刻照顧她爸爸,不過人家的身份在那裡,就算是不禮貌人家也不在乎。
更何況趙斌、王剛還是不請自來的,人家嫌不嫌煩還兩說呢。
從白家回去大家就換了車,我和周瞳上了趙斌的越野,王剛也放棄了他的警車坐了過來。領導們都在,那些下屬自然能躲多遠就躲多遠了,自然這裡的領導不算我和周瞳,但是我們要說的話也是機密之中的機密,自然不是那些小子們可以聽的。
先說我們的消息,已經確定了那個去白家別墅的就是張晶晶,不過不能確定她是不是要害周瞳,因爲在她去之前白晨曦就打了電話。在這一點上我向大家道了歉,因爲我想得太複雜,所以讓大家都白忙了一場。
王剛倒是不覺得,說今天去了白家別墅參觀了人家的保安室才知道自己的隊伍還有好多方面不健全,不過想想人家的財大氣粗,他也只有嘆息的份。
趙斌說的也挺客氣,小心駛得萬年船,他指着周瞳笑着說,這麼好的苗子可不能出一點意外,以後振興道教還指着周瞳這樣的呢。周瞳前所未有的謙虛了一次,連他自己都覺得配不上趙斌的話,我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說到後來,大家都說這個張晶晶和白世成太詭異了,他們既然已經將白家父女拿捏住了,爲什麼不直接將他們殺死呢?這樣害得人家生不如死的,是過癮呢?
我突然想起周瞳一直和我說過的黑煞會,便提出會不會和這個組織有關係呢?他們留着白家父女,肯定是另有企圖。
王剛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組織,忙問黑煞會是什麼樣的組織。周瞳說自己也不是特別瞭解,只是聽師傅說過幾句,這個組織最近發展迅猛、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而他的師傅就一直在爲這件事情奔波。說到後來周瞳看着趙斌問他是不是知道一些情況,畢竟他是政府裡面的特別成員,肯定是有着一定的資源的。
趙斌點了點頭,說本來這件事情是絕對機密事件,但是既然大家都說
起了,這裡也沒有外人,也就不用再隱忍不提了,不過他囑咐我們,一定要嚴守秘密,這事若是宣揚出去引起社會動亂,我們在坐的各位便全是國家的罪人。
這罪名忒大,當時我就表了態打死我也不會說出去的。其餘幾人雖然沒有我這麼誇張,也紛紛做出了自己的承諾。
趙斌這才點了點頭,一臉嚴肅的說了起來。他說這和組織的蹤跡最早是在南方的一個小鎮發現的。黑煞會成員看出小鎮居民急於脫離貧困的心理,誘惑他們做出違背道德的事情,開始的時候那些人還不恥,可是看到有人真的一夜成了富翁,便紛紛參與了進去。這些人最後的結果就是被人煉成了陰魂,整天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我和周瞳還有王剛聽了都十分驚訝,說整個鎮子的人都被煉化了?趙斌點頭說是,現在的那個鎮子已經成了死鎮,而當初被煉化的那些陰靈除了被正道門派收服了一些,大多數都被黑煞會帶着分散到各地去害人了。
趙斌的話讓我想起了周瞳收的那對陰魂情侶,這也是收服了,可是它們還算是有自己的神智的,那麼小鎮上的那些居民死後,就沒想過自己是不是被人騙了?就沒想過爲自己、爲自己的親人復仇嗎?
趙斌十分無奈,經過調查小鎮上的居民是被煉成了最低級的陰魂,他們根本就沒有神智,只能受人擺佈。
在那之後全國各地又發生了很多怪異的事情,經過調查,做事手法都和小鎮上的情況差不多。我們才斷定這是一個規模龐大的組織再有計劃的推進着一些事情。
從那時起,像周瞳師傅,我和胡偉這樣的人便被召集起來,只是從目前的情況看,我們這些人的力量實在是太薄弱了一些。我們在這裡還好,至少我們都還活着,可是據聽說有些地方的道友不僅死無全屍,連魂魄都有可能已經被煉化。
趙斌說道最後臉上的表情十分暗淡。我能看出他的心情十分不好,我便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不過他剛剛說的那些話,猶如一塊巨石壓在了我們的心頭,感覺壓的我們透不過氣來。
王剛問我是回醫院還是回家,就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我接起後才知道這是醫院的電話。護士說有個道士打扮的人來醫院找人,可是他說的人名醫院系統裡又查不到,看他又特別着急的樣子。有護士便記起我住院時一直有個小道士陪
在身邊,便給我打了個電話詢問一下。
我心中一驚,莫非是師兄來了。我問對方那個道士要找的人是不是叫周瞳,聽到那頭肯定的回答。我一掃之前的陰鬱,拉着周瞳的手說他師兄已經到醫院了,這個人不是挺靠譜的嗎!
周瞳也相當的意外,按他的論調那個師兄就算能找到地方也得幾天之後呢。他便讓王剛加速往醫院趕,怕他那師兄見找不到人就直接折回去。
很快我們便到了醫院,在我病房那層的護士站終於見到了周瞳的師兄。之前還怕他等的着急,結果讓我們大跌眼鏡的是,那位師兄正被一羣美女護士圍在中間,他本人正拉着一雙嬌嫩的小手,還時不時的摸下對方的下巴和臉蛋。看起來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我突然想起這種場面曾經在周瞳身上出現過,不過周瞳的的行爲遠遠沒有他的師兄做的到位,我暗暗發誓一定要向周瞳討教一下如何相面看手相,以後也可以如此明目張膽的吃人豆腐。
周瞳出乎我想象的熱情,一下跑過去撲在他師兄身上說:“師兄,怎麼是你來了,不是說小海師兄來嗎?”
我這才知道原來是周瞳自己搞錯了人,眼前這位必然不是他口中那個不靠譜的師兄。這對我來說是個天大的好消息,我真不想那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這時候那個師兄才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樣子,說他師傅見周瞳用了最緊急的傳信符,怕小海誤事,便改派了他過來。
見他師兄看向我,周瞳纔給我們做了介紹。一番交談下來,我這才知道師兄的名字叫謀劍,比周瞳入門早了整整二十年。
護士站的那羣美女護士應該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化外之人,一個個都不工作盯着我們不放,我被她們探究的目光看得實在不自在,便提出回到房間去說話。
周瞳二人答應了,我便感受到一道道鋒利的目光似乎要把我四分五裂,不過我也真是爲了她們好,萬一一會院長巡查過來罵人扣錢可沒人替她們支付。
正經起來的謀劍身上帶着一股我一直想要做到的爽利,剛進病房門就直接說我的情況必須回到茅山才能根治,否則的話在外面就算以陰氣補充,也只是權宜之計,而最後真正受害的還是我自己。
聽到要去茅山我就急了,不怕大家笑話,我根本不知道茅山在什麼地方,何況我還有工作呢,怎麼能說走就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