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女人的額頭之上貼了一張天師符,符上面寫了我的名字。這樣子就算有陰間的鬼差過來了看到有天師符之後,他們也會繞道的。
否則,他們認定了這女人已經死亡的話,那麼剩餘地魂魄也會被帶走的。
這是一張巨大的鐘馗神像,當我畫完的時候已經一個小時以後了。爲了保證這張像能傳神,最後不放心的我噴了一口天師血。
胡啓瑞扭過頭來看了我一眼道:“少傑哥,其實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的血可真多,一天不噴個五遍,一場法事做不下來。”
我倒!
半年前,胖子也問過我同樣的話題,我一直不知如何回答。此時胡啓瑞同樣問過這樣的話,看來他們存有共同的疑問。
我道:“半年前,胖子看到我如此的噴血之後,打死也不學茅山法術了,他怕血不夠用。”
胡啓瑞道:“草,就他那身才怕血不夠用,肥的跟豬一樣的還怕血不夠用,那我這瘦弱的小身板豈不是完了?”
我苦笑一聲,道:“一般來說一個正常的人血是有限,就算是肝功能造血性強,可也頂不住這樣用。其實,茅山功法當中有一道功法是專爲煉血生精所修,目的就是防止這一像現發生。所以我們身爲茅山弟子肝功能造血速度比一般人快了有三倍有餘,所以我們纔敢這樣子。而且並不是所有人的血都有用,只有修爲達到了天師竟的,領了天師牌位的人才可以。”
“啥叫領天師牌位?”
我道:“直接說吧,就像你學習一樣,你雖然大學畢業,可是得有學歷證書證明你是大學生,只有這樣纔可以。而我們的學歷證書就是領天師牌位,頒發這一學歷證書的人爲道教元始天尊。”
“這個……有點扯了吧,元始天尊你見過嗎?這不是封神榜裡面的大人物嗎?他會頒發給你學歷證書?”
我點了點頭,“會的,他除了偶爾有法身降臨之外,還有一點就是,每當你修爲有成時,到茅山列祖列宗祠堂前燃燒自已的身體本源,讓全身的血液滾動起來,讓祖仙的法身感應到了,你的血液變爲天師血以後就可以了。這,就是你的學歷證書。然後你還要焚香禱告,請地府閻王派代表過來驗明正身,經過他們的同意了,你才能在陽間行使陰間閻王的權力。”
原來如此!
我的一席話,讓胡啓瑞聽的如癡如醉,根本忘記了本來的事情。而且一旁站立着近賓館的老闆還有那位女人的老公都聽的醉了。
啵的一聲,打了一個響指。衆人從如此陶醉的意竟中醒過來,只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休息。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休息,只有這樣子時間纔過來快。很快,夜幕降臨的那一刻來臨,僅僅只是華燈初上的時間,我就通過“畫地爲牢”那一個圈圈發現了有陰魂靠近。但是僅僅只是稍微的觸碰了一下那一道圈就離開了。
我心中瞭然,那些可能只是孤魂野鬼,那些遊歷在外面就和人一樣的,只是湊一湊熱鬧的鬼。
我耳朵打開了天聽,很快便感覺到了有一個房間的廁所有了動勁。
我就很奇怪了,爲什麼每一次這鬼童都從抽水馬桶裡面現身。難道說,這還有什麼不爲人知的故事在裡面嗎?
我和胡啓瑞的身體快速的衝刺,爭取在第一時間趕到了那個房間。終於,砰的一聲,我一腳踢開了廁所的門,看到了滿地的鮮血。
那個鬼童正從一團血液裡面露出一個頭來,看到我過來嘿嘿的對着我笑了笑,然後身體正逐漸的消失。
“哼……想走,沒有那麼容易。”我一張貼符祭出,同時焚燒了起來,不管你是誰,在火焚符的作用下也不可能一點傷痛也沒有。
果然,鬼童發出一聲淒厲的聲音,身體不斷的掙扎,我卻是沒有給一點機會,陰陽天眼大開,以酌殺之力蒸乾這一團血霧之氣。
這個時候我的耳朵邊上傳來了一聲厲鬼的嘶吼聲,一道女人的聲音有如地獄而來的惡鬼一般,衝刺我的耳膜。
虛無之中伸出一隻手來,一把擋在了我的陰陽天眼力量之上。並且順帶抓着鬼童從抽水馬桶地方離去。
我的嘴角一個抽觸,能讓你現身了,怎麼會讓你輕易的離去。墨斗線早就準備好了,線頭上的五帝錢閃爍着金光,向着那一隻手纏繞而去。
這是一雙白嫩的手,這隻手年紀不大,應該是這個鬼童的母親。他們母子陰魂都在這棟賓館的大樓裡面嗎?
這一次我更加用力了,就在墨斗線纏繞而上的同時,我的千年桃木劍一劍斬了過去,將這女鬼的女臂斬了一節下來。
啊……
又是一道淒厲的嘶吼,我能感覺出來這一種痛徹心菲的心聲音。女鬼她受傷了,剛纔有了這麼一道陰氣,我和胡啓瑞延着這一種感覺找了出去。只所以在賓館的外面畫上圈圈將這棟樓圈起來就是不想讓鬼魂逃走了。
不知不覺的,我們兩個人來到了地下室的入口處。這裡有一道鐵門,被人鎖了起來。訊速叫來了老闆讓他打開。
這時候,賓館老闆夫妻二人面有難色,嘴裡總是吞吞吐吐的不講話,總是說這一道鐵門不能打開,說是當年和房東承諾過的。
我面色一凝道:“如果你真想讓我幫你們解決問題的話就打開,否則以後這厲鬼怨氣加重,掙脫而出最後出了人命,我可不負責任。還有一點,你以爲這厲鬼掙脫而出的那一刻不會找你們夫妻二人的麻煩嗎?”
我講到了這裡,賓館老闆夫妻二人依然是不打開門。我心裡一個暗道,這還真有點意思,看來這故事還真是挺有秘密的。
“那個……林大師呀,我們現在想退出來,不知道可以嗎?你將錢還給我們吧,我們不想做這場法事了?”
“不行……”這時候那女人老公手持一把刀,再一次的將刀架在了這老闆的脖子上,“我只說一次,我老婆眼看有治好的可能性,誰也不能阻止,你如果不打開門,休怪我不客氣。”
“可是……我打開門了,也許死的就是我。”
“什麼?死的就是你,你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會說你與這女鬼有什麼故事吧。”手持菜刀的壯漢厲聲問道。
我心裡有數了,看了胡啓瑞一眼道:“人在做,天在看,有時候不要以爲總能逃過法律的罪責。其實,你可曾想過,一但這女鬼怨氣加重,逃出了這鐵門,首當旗衝的第一個死的就是你,你可相信。”
“我相信,這也一直是我心裡矛盾的地方呀……啊……我真的後悔呀,當年犯下了過錯,我心裡一直自責。”
終於,老闆夫妻二人心裡的防線蹦潰了,雖然他們二人相擁哭泣,可是依然沒有敞開心菲,講出心中的故事。
持刀壯漢此時再也不顧什麼了,找來一把大鐵錘,三錘之下砸開了大鎖。鐵錘砸在這大鎖之上,冒出星星火花之樣。
我們一路闖過去,沒有想到這地下室什麼也沒有,就是平坦的水泥地面。不過,我從這水泥地面之上感覺到了一絲絲的與衆不同。
我道:“砸開這水泥地面。”
“不,不能砸開,這個地面不能砸開。”
“砸!”我直接大吼一聲。
然而,這一聲下去老闆夫妻兩個人全身有如散了架一樣的,癱倒在了地上。
“不能砸呀,真的不能砸呀,真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