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所有人全部投入到了戰鬥之中,經過這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周小琴手下的一百多個小鬼全部誅殺。
他們本就是靈體,一旦身死就是魂飛魄散全部消散在空中。此時,我們所有人都將目光描向了周小琴。此時的她有恃無恐立身在原地,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形象,那種感覺天下我有之勢。
“鬧夠了吧,何必讓這些小鬼做無畏的犧牲呢?”
“無畏的犧牲?哈哈哈……”周小琴的聲笑有點忘形,根本沒有將我們所有人放在心上,一副看死人的樣子盯着我們,“你覺得你們贏定了,錯了,大錯特錯。馬上,我就會讓你們知道什麼纔是殘酷。”
就在這時候胖子一陣頭暈目眩,身體一陣搖恍,我緊緊的按住了他的肩膀,“怎麼回事?”
“不知道,身體很冷,頭也有點暈,想睡覺。”
探了一下他的脈膊,陰煞之氣亂竄,異常強烈。我們幾個人戰鬥到現在還沒有別的厲鬼呀,而且胖子一直緊緊跟着我,他是如何被陰煞之氣入體的?
周小琴似乎已經發現了胖子不適,如夜魈的嘿嘿的一笑道:“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呀,現在發現已經太晚了。說白了吧林少傑,我一直等着不動,讓午夜公交車不斷的出現,只不過是爲了迷惑你們吸引住你們的目光而已。現在時機成熟了,我們可以坦誠相見了。”
看到周小琴的肆無忌憚,我將胖子服到一邊坐下,然後一掌拍在了地面之上,細心的感受了一下,地下有一股暗流涌動。
這一股力量有如參天巨獸張開了血盆大口,對着我們所有人吞了下去。我渾身一個激靈,看了一眼其餘地幾個人。
“你們先退出去,將胖子帶走。”
“走……我說過了你們走不了。哈哈哈……全部死吧,整個學校的人都得死,給我的兒子陪葬吧。”
“你的兒子根本就是一個鬼胎,那是死人,那是不存在的,強行的生下來只會遭到天譴,你這個蠢女人。”
“那是我的事情,你說不能存在,後來不也活下來的嗎?只是被你給殺了?”
殺了?
我終明白了周小琴說的是什麼意思,感情那鬼童就是當年她的腹中胎兒。當時不是流產了嗎?爲什麼現在還能生下來,並且留在陽間爲非爲歹。
“原來……前天晚上被我斬殺的鬼童就是你肚子裡當年那個鬼胎。不錯,不錯,倒也替天行道了一回。”
明白了這些我沒有再和她廢話了,直接一聲厲呵:“你們幾個全部退走,這裡交給我,否則我們一個都走不掉。”
“想走?我說過了,已經太遲了。”
轟隆隆……
一陣地動山搖一般,參天的巨響在我們耳邊爆炸。這是跟陰間的鬼打鬥,陽間人是聽不見的,否則此時不知道引來了多少好事之人。
地面一塊地方有如被下水道井蓋被揪天一樣,不斷的有小鬼從裡面爬出來。這是一個萬人坑,坑裡面是當年抗戰年代冤死的百姓,由於一直沒有超渡,經過百年時間積累反而成了怨氣極重的厲鬼。
而這一天地地利的屏障被周小琴利用了,此時一切都晚了,我知道大勢已去。剛纔來的路上胖子提醒過我了,可我沒有想到這麼一重。
此時我回過頭來看了一眼胖子,“怕不怕死,我們今晚上有可能會死,這是真的。而且,明天新聞上肯定會說朱前進有如喝醉酒了摔下了下水道猝死而亡。”
胖子道:“你不是說過嗎?無底薪,高提成……而且伴隨着有性命風險,是我自已選擇的。呵呵……”
姚鳳婷道:“你不用問我,我是警察。”
“我覺得師弟你也不用問我,只有茅山弟子,沒有什麼外門內門之分。”郭秉義同樣沒有退縮的意思。
就在這是候萬人坑破開的封印再一次來了一個井噴,從裡面走出一位中年男人,全身黑中帶有一絲緊色的厲鬼。看周小琴的眼神,這個人應該就是當年她的那個鬼夫,鍾家祠判出去的族人。
經過這麼一瞬間,此時出現的厲鬼已經幾百人了,饒是神仙來了這無救。我們這麼幾個人只有死的下場。
謝靜怡不待我問話,直接衝了出去而且上來就是絕招,“葬我於蒼天厚土,歸於九幽黃泉……一切力量都歸於虛無。”
一招出,化虛無!
在謝靜怡周圍至少有二十幾具厲鬼靈體消散了,這麼一招殺傷力太大。不過謝靜怡自身也吃不消,使完這一招身體有點搖恍,差一點站立不穩。
猶記得當初,我調查羅君之事斬殺村子裡那個百年樹鬼時就是她從背後幫了我一把,當時使的也是這一招。
曾經那百年厲鬼說過謝靜怡的身份可疑,只是沒有道出原因來。
“天、地、君、親、師!陰陽--酌殺!”
我的雙手不斷在空手掐着印決,隨着我大聲的呵出,額頭之上第三隻眼立馬打開,一道赤紅光柱直射遠方。
但凡這光柱所過之處,一切的小鬼和厲鬼全部化爲虛無。今晚上反正也是身死道消,也就沒有再考慮身體消耗問題。
一招畢,身體恍了三恍再一次的使出這招攻擊。兩招而已,我的臉色一片蒼白,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不過這兩個效果也是明顯的,至少斬殺了有一百個陰魂厲鬼。
“呵呵,我看你們能消耗到幾時。”
“你錯了,不止是他們幾個,還有我們一幫老不死的呢?”不知何時,從遠方黑暗之中走出一隊馬,他們是鍾家祠的人。
“老東西,你爲何總是跟我過不去,我哪裡得罪你了。”周小琴身邊的男人問道。
“鍾億,你就是個不知感恩,狼心狗肺的東西,害了別人還不夠,還想害更多的人嗎?如今更想憑一已之力,吞噬整個學校學生的陰魂本源供你跨入鬼仙之列?你別妄想了。”
這人是鍾家的族長,也是上次在鍾家祠地鐵站那裡跟我對話之人。此時他一反老態龍鍾的樣子,戰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