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傑,爲什麼這一次會格外的大度,並沒有收掉這小鬼?”走在路上姚鳳婷有點奇怪,不明白我心裡所想。
“我從他的身上沒有看到煞氣,但凡是小鬼身上有煞氣,一是代表着怨憤,二是代表着殺過人,什麼也沒有的這樣的孤魂野鬼我也不想動,畢竟人與鬼都是這個世界的生物,只是不同的生命體而已。”
“咦,看不出來呀,你還有這麼一副理論,以前錯看你了,低估你了。”
“低估我的人多着呢,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以後你會慢慢發現的。”
三個人一路走着說着笑着,回到家裡依然是她們兩姐妹睡一起,我只能在客廳睡沙發。不知爲何凌輕雪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可能是與我越來越熟了吧,洗過澡之後,她坐在了我身邊。
“少傑哥,我來了不是打憂了你跟表姐的二人世界嗎?要不要我補償一下?”她說着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不用了,要被償也是讓你的表姐來補償吧,你們兩個我都要了,到時候這個風流債我還不起。”
“哦,原來是這樣呀……”不知何時姚鳳婷也洗好了站在後身後,道:“如果不要你還風流債的話,那你也可以接受吧?我說的可對呀?”
“這個也不對,因爲我是一個正人君子,因爲我心裡只有婷姐你一個人……”
“我讓你風流,我讓你風流債……你這個男人,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房。”
接下來,我們三個人在客廳裡面進行了一次有關於家法的制度。家法規定,明令禁止,哪裡是可以觸犯的,哪裡是不能觸犯的,犯了就得受罰。
翌日,我根據凌輕雪提供的資料,直接來到了那個跳樓自殺的男生家裡。果然,他的家不是一般的普通家庭,還真的是一個富二代。他的父母親都是生意人,看到我是來調查他兒子死因的,而且還是幾個學生模樣的人,直接說沒有時間讓助理打發我們離開。
胖子不肯離開,很是囂張的道:“真是沒有用的人,活了幾十年白活了,你都一把年紀了不缺吃不缺喝的,掙這麼多的錢爲了什麼?自已的兒子不在了,都沒有想過報仇?爲人父母,做到你們這個竟地有意思嗎?”
“你說什麼,敢跟我這樣講話,你活膩了?”死者的父親是個暴脾氣,胖子的話戳到他痛處了,立馬火冒三丈。
我拍了一下胖子的肩膀,別等再說一下動手了那就不好意思了。
“叔叔你好,我不相信你真的不想爲兒子報仇,還是說你知道了一些什麼內幕,而不得不選擇退讓?”
“滾……滾開。”
面對對方的話語,我們三個人依然沒有離開。沒有辦法,過來是調查事件的,如果僅僅只是因爲一句話而已就放棄了,那真提太可惜了。人生的道路上,遇上一些難題與挫折是肯定的,但要迎難而上。
“請你認真的考慮一下,學校不會開玩這種玩笑,讓我們幾個學生來調查事件,那不是給厲鬼送死嗎?連塞牙縫都不夠的。”
“等一下。”死者的母親此時開口了,她走了過來看了我們一眼道:“你剛纔說什麼,厲鬼?你們知道一些什麼?”
我道:“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只是一名茅山弟子而已,專門降妖捉鬼的,就是因爲什麼也不知道,所以纔會來請教你們二位。”
稍後,我們被請了進去。死者的父母坐了一下來給我們泡茶,死者的父親除了脾氣有些暴燥之外,其它方面沒的說。無論是頭腦還是思路條理很是清晰。
他道:“我只所以選擇默識這種態度,其實也是無奈之中的舉動。兒子是一個什麼性格我太瞭解了,知子莫若父。我相信他絕不可能因爲追求一名校花表白失敗而跳樓輕生的。事情發生的有點太突然了,而且事發當天兒子說了回學校只不過就是拿點東西而已,答應我們馬上趕回來吃飯的。”
我道:“那麼事情發生了爲什麼沒有看到你們找校方理論?”
“這種事情如何理論?兒子死的不明不白,他們只能轉交給警方處理,可是這種靈異事件警察哪裡查得出來。警察是不相信鬼神一說的,他們破案只講究一個證據,與其放在那裡擺着,不如早一點將兒子接回來入土爲安。”
“等一下,叔叔阿姨,你們怎麼就知道你兒子的死是靈異事件呢?”
“我們去請了法師的,是他告訴我的。他說這學校宿舍樓的厲鬼修爲高強,他遠遠不是對手,只有請江湖高人才能降服,我們最後纔不得已,嚥下這苦果。江湖高人,哪裡有呀?又不是寫在臉上的,但凡這種人都是真人不露相。”
我點了點頭,事情聊到了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可查的信息了。最後我們得到了死者的生辰八字,希望可以通過招魂來進一步的溝通。
胡啓瑞頭腦比胖子要細膩一些,剛剛走到外面就問我:“少傑哥,看來這事件校方那裡還有故事呀,他們如果不開誠佈公的話,我們也不一定能查出什麼來?”
“我知道,所以我們也不急,慢慢來嘛,等到大家都僵持不下的時候自然會有人來求我們的,晚上招魂看看,明天再去找校方講故事。”
我們三個人直接回到了1033號宿舍,忽然之間我想起來了,這都開學好多天了,爲什麼一直沒有看到謝靜怡。
“她呀,一直神出鬼沒的,不會和那位鬼仙談戀愛了吧。”
“別胡說,謝靜怡的身份敏感,不要隨便的開玩笑。她會不會遇上什麼事情了,等一會胖子你打個電話給她,就在晚上學校外面的飯店吃飯。”
“好勒。”
吩附好這事情,我們幾個人擠進了宿舍。睡四個人的房間,此時張真不在,只有我們三個人住,顯得非常的寬敞。
關上門窗然後再熄燈,招魂不能在陽光下進行,新死的鬼身體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法力,陽光只需要輕輕的一個照射,就能讓他魂飛魄散。
“死者唐淵傑同學,你乃科技大學的學生,今有理工大學茅山弟子林少傑招你歸來,尊太上元始天尊令,事後定讓你魂歸地府投股轉世……”
招魂不是第一次了,不止是對我,對於胖子和胡啓瑞來說都是輕車熟路了。他們也一點沒有害怕的意思。
我將宿舍的地上撒上了一層白色的粉沫,不多時白色的粉沫上面出現了一雙黑色的腳印。
“唐淵傑,你現在意識清醒嗎?”
“大師有什麼話問吧,我的魂魄不能離開太久,對方還扣壓了我的一魂一魄在學校呢?”他開口就道出一個驚人的事實。
“什麼,你都死了一個月了,魂魄還在科技大學宿舍樓附近?那裡有陣法,還是有厲鬼?”
“厲鬼,陣法都有?此身可能是我欠的風流債太多了吧,傷害了很多愛我的女生,終於得到報應了,我也心安理得。”
我道:“此時不是講這個的時候,你犯了多少錯事,傷害了多少女生,去到了地府自會有判官定度,可你死了一個月了魂魄還在學校的宿舍附近,這個就有點說不過去了。我問你,你那天是怎麼死的?”
“被鬼擡起來丟下去的。”
“什麼鬼,是學校傳說中當年那個表白失敗自殺的男生嗎?按說你也表白失敗了,同病相憐纔對呀,爲什麼他還要殺你?”
唐淵傑此時苦笑一聲道:“事情遠不是你們想像的那麼簡單,大師,我無論死活還是魂飛魄散都不在意了,我只想見我父母最後一面,此生沒有報答他們的養育之恩,心有慚愧呀。考上了科技大學,這麼多年的書白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