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我?”
這位三十歲的年青人微微一笑道:“在下有幸在冥王鎮得見林少俠一面,如此究爲天人,如何能忘懷。雖然你與家祖歐陽雄圖關係不太好,但是此時他老人家現在已經仙逝,我們也就沒有在追究。”
追究?
你歐陽家是什麼人,有何資格追究我。不過就是往自已的臉上貼金而已,眼前這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社會經驗豐富而已。嘴裡叫着我前輩,其實打心眼裡一點也沒有前輩的意思。如此謙卑低下,肯定是有所相求吧。
我道:“既如此,那就算了吧。相逢即是有緣,祝你們在苗寨旗開得勝。”
歐陽霸道道:“林少俠不在這苗寨之中爭取一翻嗎?如此機會,而且還有五百萬的獎金,你就真的打算錯過?”
原來如此,這個傢伙是來試探一下我的口風的。如果有我在的話,他們歐陽家族可能會另有打算,如果我不在意的話,他們說不得就會更進一步了。
“有德者居之,各憑運氣。其實我內心來說並不是很看重,少數民族語言和風俗都不相通,溝通起來麻煩,你們如果有興趣可以盡情的做。不用在意我們,各憑本事。”
“好的,如此的話我就代表歐陽家族多謝了。”
“請!”
我冷笑一聲作了一個請的手勢,之前我們幾人離開了。如今這苗寨是一個是非之地,看來情況有些複雜。我們還是不用輕舉妄動,先讓那幾個二B法師團隊趟一趟混水吧,如果趟到了地雷,那就只能怪他們運氣不好了。
“你打算如何做?”剛剛回到住宿的地方坐下,小月就迫不及待的問我了,剛纔的情況相信她也看出來了,事情並不太順利。竟爭的團隊太多了,雖然剛纔幾個團隊實力我們並不放在眼裡,但是一隻蒼蠅飛來飛去的,畢竟讓人心煩不是。
我道:“靜觀其變。”
靜觀其變?
看到衆人似乎並沒有理解我的意思,我不禁開口解釋了一下,“一個字,玩兒。胖子胡啓瑞你們這幾天盡情的在這苗寨之中游覽一翻,如果有事情的話,我會打你電話的。”
衆人愣了一下許是明白了幾分道理,特別是安瀾稍加沉默就點點頭。這個三十歲的大姐,帶着哼哈二將和張真真的出去逛了。
謝靜怡看了我一眼轉身回到自已的房間修煉去了,所謂的修行就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一絲一毫都不能鬆懈。馬超更加是不用說的,謝靜怡離開了,他一準兒會離開的。
小怡看了我一眼也離開了,剎時之間整個房間裡面就只剩下了我一個人。我倒是沒有修行,因爲現在需要的不是修爲,而是心竟的沉甸。
中午的時候我去外面美食城隨便吃了點東西,由安瀾帶隊的旅遊團還沒有回來,一個人吃飯倒也少了很多的風趣。
剛剛走出美食城的門口,電話響起了,是安瀾打過來的。胖子打架了,要我馬上趕過去,因爲胖子的脾氣火爆起來只有我能製得住。別看這猥瑣的傢伙平時喜歡搞怪,幽默的能力無以論比,但真正的火山暴發的時候舒蕊蕊都不一定能制住。
結束了?
我這麼快的速度奔過來,一場架竟然直接結束了。只看到胖子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胡啓瑞和張真也是有着輕傷,不過都是皮外傷。
不過,對方就有點意思了。被傷的一方是之前我們在後山堪查地形之時的那一個道士團,名叫什麼克功的人。
克功道士不在,與胖子發生鬥毆是另外一位子弟。只看到這位子弟躺在地上,身上不斷的抽觸,眼睛紅腫,嘴角溢血,身子綣縮……
“不是聽說你被打了嗎?”我問道子。
“太卑鄙了,終於是邪不勝正,在我謙謙君子小胖爺面前露出了他們醜陋的一面,被我正法了。”胖子說着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而且還不斷的颳着自已的鼻子。
“人家有五個人,你們只有三個,是如何打贏的?”
安瀾此時插嘴了,“誰說他們三個贏了,你以爲他們三個是神仙呢?胖子看到情況不對,直接瞅準了一個人揍,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就這樣子纔會一個人給打趴下的。他們三個不都是有傷嗎?你再看看別人,除了地上躺着的一個以外,其它人員有傷嗎?”
對呀,安瀾講的還真是事實。
我扭過頭來看一眼胖子,此時這胖子臉色微紅不覺得低下了頭。這個傢伙無論走到哪裡,只要有架打,根本就不會管什麼場合,什麼時間,一定不會忍氣吞生。
可誰知,接下來的一幕纔是真正的讓我無語。我還沒有開口,那位克功道士飛快的從遠方趕來。人還未道,嘴裡已經在口出穢言。
“是哪個小逼崽子,敢打我的徒弟,活的不耐煩了嗎?啊……蛋蛋沒得皮球大,雞吧沒得花線粗,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是你胖爺我。”胖子又是一陣大吼,不過我還沒有開口,只看到那道士飛快來到我們面前了。
“就是你,你這個死胖子,是誰的褲襠裡面沒有管住,將你這個沒有家教的東西給射了出來,想當時爲何不射到牆上去,而是射到哪個女人身體裡了。”
草!
聽到這話我都忍不住打人了,這話不可謂不惡毒。以胖子的性格此時不動手更加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一把拉住了胖子,以眼神制住了他。
“先將事情當着大家的夥面說一下。”
“事情經過很簡單,我們幾個人在這裡排隊買票,想進苗族同胞的祖墳之地觀賞,這幾個人想插隊,語言沒有一點尊敬的意思,而且還罵人了,所以胖子氣不過就動手了。”安瀾三言兩語這經過就講出來。
而且是當着大夥的面講的,最爲關健的是這個所謂的大夥兒也包括克功道士的一幫徒子徒孫。只看到對方几個人低着頭面面相視,我就能清楚的知道,這事兒就是這樣的,鐵定的事實,安瀾說的沒有一絲的偏袒自已。
我道:“走吧,有事情我們回去再說。”
胖子很不願意,硬是被我抓着回去的。克功道士自知理虧,而且我們同樣都是外來人,在這裡羣毆生事的話,相信很快就會有警察前來。即便是沒有警察,有苗寨自已的治安管理隊,我們也會吃虧。
所以,即便他眼神惡毒,可是我們也走的光明正大。
“少傑哥,你還是不是我兄弟,如此惡毒的話你也能忍受,那罵的可是我。胖子我從來不怕脾氣,今天說不得我要豁出去了。”始一回到房間,胖子就大吼道,心裡鬱悶到了極點,從來沒有受過如此的侮辱。
“吼什麼呀,你吼什麼呀,有多少力氣呀,有力氣等着需要你出力的時候再說。你也看見了,如果我陪你一起打架,有沒有警察來。這裡可是苗寨,不是你H省讀高中的時代。凡事我們考慮清楚了再行事,也不會委屈了你。只是忍一時之氣,又不是讓你忍一輩子,幾天時間而已。”
胖子擡起頭來看着我道:“你是說,我們靜觀其變,瞅準機會再動手。”
“當然,罵你那麼難聽的話我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再說了,這個傢伙從一開始就瞧不起我們幾人,是當給點教訓了。”
“好,我就知道你不會是那樣的人。”聽到這話胖子才高興起來,整個人一下子雨過天睛。
這時候安瀾走了過來了,從車輛後面拿出了一些必備的醫療用品,給胖子三個人擦上一些膏藥。都是皮外傷,休息幾天就行了。原以爲這事件就這麼地去的,哪裡想到當天夜裡事情就再次的暴發了。
克功道人的一個徒弟死了,凌晨兩點鐘的時候死在了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