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從第二天開始每天下班以後我都會跟在姚鳳婷的後面。
因爲我深知,郭秉義雖然是在變相的撮合我們兩個,但是他講話不無道理。臨宣王這種人品還真有可能對姚鳳婷動手,我不得不防着這一手。
終於在三天以後,她似乎知道了一些什麼。有一次走到她家小區門口的時候,我跟着跟着突然一下子不見了,等到我來到小區保安室門口的時候,她一個閃身冒了出來。
我面部有些尷尬,“這麼巧?”
“巧?真的很巧嗎?這幾天都這麼巧,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吧,幹麼這樣子一直詭詭崇崇的跟着我呀?”
我道:“沒有,我不太放心你一個人下班。”
“說,是不是有事情瞞着我,不會是地府千年大戰還有未收尾的事情帶到陽間來了吧。然後覺得我是一個弱女子,又沒有修爲,只能每天趁我下班不注意的時候喑中保護我。可是又不想讓我知道,因爲你目前還不想跟我過多的接觸。”
草!
真不愧是警祭,我只是一個隨意動手而已就將我的意圖猜了一個七七八八。
既然猜到了我也就沒有再拐彎抹角,開口直言道:“最近可能會有危險,當然了,我也不確定具體的時間,只能這樣子喑中保護你。這種行爲也不是說不想和你見面,而是主要麻痹對方,讓對方輕敵之後出手,我纔會有可趁之機。”
姚鳳婷道:“我不用你保護,我與你什麼關係呀,你是我什麼人呀?又不是我男朋友,我只要未來的男朋友保護,謝謝你的好意了。我有槍,我能保護好自已。”
你--
我有些恨鐵不成鋼,看到姚鳳婷的臉色不太高興,索性我也沒有在此事情上有過多的糾纏,直接轉身離去了。
目前她還在氣憤之中,不宜與她有過多的接觸。臨宣王那個人不是一般人,只要聞到一絲我的氣息,就有可能不會再出現。
回到理工大校門口的時候時間還早,不過這時候我竟然看到張真回學校了。這可是稀奇了,太陽打邊出來了呀。
“少傑兄弟,你回來了嗎?太好了,回來多久了,也沒有通知我一聲。”
我心道是你自已不回宿舍好吧,又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我回到學校來也不用通知你吧。我林少傑何德何能,又不是什麼大人物,根本用不着通知你。
“剛回來幾天而已,你不是每天都與凌輕雪在一起嗎?我怕打擾到了你倆的幸福,所以不敢通知你。”
張真道:“開玩笑,說的什麼話呀。我們是兄弟,不止是同學,更是朋友兄弟。馬上要畢業了,我也打算和輕雪結婚了,到時候一定要來喝喜酒。我們兩個人能有今天可是全虧了你。”
我道:“過獎了,這話言重了。”
“不言重,全部是實話。你想呀,先不說我們中蠱毒以後,你對我們兩個無微不至的照顧,只說我能認識凌輕雪也全虧了你,如果不是聚會,如果不是知道你朋友圈還有這麼一位女孩子,我能找到今生的幸福嗎?”
這到也是,我沒有講什麼。張真一個勁兒的拉着我,非要到對面小村子酒館去喝一杯,我又不會喝酒,這麼差的酒量他也不肯放地我,無奈之下只得隨他去。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話,一輩子,一生情,一杯酒……
很湊巧,此時這個小村子酒館竟然有一個學生賣唱,而且他是我們理工大的學生。他只是學聲樂的,大家快要畢業了,他也是在體驗一下生活。
都是校友,爲了照顧一下生意,我們點了一首歌《朋友》,不知爲何,聽着聽着我們都流下了眼淚。
時間如流水,驚虹一蔽,再回首已百年!
我是屬於插班生,前年我來到理工大學習的時候已經大二了,並沒有跟其它學生一樣從大一開始讀起。
我們兩個人吃飽喝足,一路走着搖搖恍恍的回到了房間。一夜無話,第二天胖子回來了,他回來換衣服,不過胡啓瑞一直沒有看到。至從千年大戰以後,也不知道躲到哪裡去鬼混了。
“少傑哥,我就在舒蕊蕊那裡,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打電話,我保證五分鐘到。我昨天買車了。”
“買車了?”我嘴角一翻抽動揶揄了一下,“你個騷包貨,剛分給你錢,你就成了化錢的爐子,全部蕩掉了。”
胖子一掘嘴,頗不服氣,“啥叫蕩掉了,我那個叫正常的消費好不?我也該買個車了,否則每天開你的路虎,舒蕊蕊哪哪兒看了我都不爽。這個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給三分顏色就能開染房的傢伙,我必須得堵住她的嘴。”
好吧,我服了。
再說到胡啓瑞,他開口這小子最近幾天交到女朋友了。說是偶爾的一次在學校遇上一個女生,身體有些不正常,他略微出手幫助了一下,軀散了一下陰煞之氣,結果人家英雄救美,就這樣子認識了。
草,好一個狗血的劇情,在這個年代竟然依然管用。
晚上,我的工作一如既往,一點兒變化也沒有。還是每天護送着姚鳳婷下班回家,不過我做的更加隱秘了。
不能讓她發現,也不能讓臨宣王有一絲一毫的發現。這個傢伙,現在可是一縷殘魂,鬼精鬼精的,稍有一個風吹草動的,馬上就混跡於陽間世俗之中。
三天以後,又是一個平常的夜晚,我護送了姚鳳婷回家以後剛剛躺到牀上不久,接到了郭秉義的電話。
“師兄,有事情?”我依然是平靜的很,這個老小子不外乎就是想問我如何了?結果我敷衍了兩句就掛掉了。
翌日,安瀾大美女來了電話,請我去他的診所走一趟,說是有新情況。
千年大戰以後,一般的情況我還真的看不上眼,什麼陽間靈異事件比千年大戰還要重要的呀。
發現了一具屍體,這具屍體就這麼躺在病牀上,這具屍體全身被吸乾了血液。關健是肉體之上從頭到腳都散發着一股陰煞之氣。
安瀾道:“這個不算是小混混,頂多只能算是一個無業遊民而已。被他的朋友送到我這裡來的時候,我沒有考慮直接打給了你,希望能幫助到你,另外你如果能救治一下的話,施以援手也不是不行。”
我道:“死了還怎麼施以援手?你找我很對,這屍體死亡的確實不正常,說明是一個陽氣不足,修爲有創傷的厲鬼,還有呀,只看他全身散發着陰煞之氣,就能說明他被鬼上過身,只有上過身的肉體纔會有這種表現。”
安瀾:“這是你的專業,我是不懂的。除了會下蠱以外,對於陰陽鬼事我是一點兒也不懂,你看着辦吧。”
能怎麼辦?
這事情只能不了了之吧,離開了安瀾的診所,又是一個晚上之後,我再次接到了郭秉義的電話。原以爲他又開始八卦了,不過當看到他不斷的打我的電話之後,覺得情況有異,所以馬上接通。
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姚鳳婷聯繫不上了。”
“聯繫不上了?我剛纔不送她回家來着,師兄,你是不是想多了,太過於緊張了。”我道。
可是郭秉義又說了,如果我不相信的話,不防現在到她家的小區門口問一下保安就知道了。人命關天,這事情開不得玩笑,我馬上軀車來到了他家的門口。果然,保安說我離開後不久就看到了姚鳳婷獨立一個離開了。沒有任何人作陪,只有她一個人。
完了,我心裡暗道一聲。臨宣王終於還是忍不住出手了,不過我也相信一點,只要是臨宣王帶走了她,相信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這個老小子一定會想方設法通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