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後退,五十米範圍內不能留人。”我毫不客氣的開口,太危險了,古墓的門口沖天的煞氣,別說進墓了,僅僅只是站在古墓的門口都能感受到。
果然,嶽天豪沒有跟我開口講話,只是點了一下頭。他率先第一個離開,房產公司的人看到老闆離開了,接二連三的走的一個不剩。
現場只留下了一個考古專業的人,這裡沒有老人,也沒有教授。因爲事情發生的太急,教授還在趕來的途中。
想到這想我美美的想笑,想起上次的事情那位什麼楊教授的,囂張的不可一世。這些考古專業做學文的,一絲不苟,兢兢業業的態度確實讓人佩服,只是那種囂張中透着一絲迂腐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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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是誰呀,好囂張呀,一來就讓人離開。”
“不知道,不過好像聽說是陰陽大師吧。”
“陰陽師?”其中一位學生模樣的人道:“這年頭什麼人都沒有,所謂的陰陽大師不過就是神棍。”
啪啪--
胖子聽到這話輕輕的在這位學生模樣的人肩膀上啪了幾個吧掌,然後一個拳頭轟在了對方的臉上。
“他媽的,神棍?老子騙你的錢了嗎?這個東西本來就是你情我願意思,你不相信也就算了,大家都是混口飯吃不是。竟然公共場合打擊貶低我少傑哥,你他媽的是想死是吧,要不老子成全你。”
“胖子……”我一聲大吼制止了,這樣的人走到哪兒都有,何必一般計較。
我站在古墓的門口,環顧一下衆人道:“現在已經死了幾個人了,如果你們再不離開的話,等會還會死人。可別怪沒有提醒你們。”
你危言聳聽,我們是不會相信你的。誰知道我們離開以後,你會不會從這古墓裡面撈什麼好處呢?
可能是因爲我們年青吧,這些人聽到我的話之後竟然沒有一個人離開。這時候嶽天豪叫我了,讓我們到一邊上去歇一會兒。有些事情,走哪一步說哪一步的話。在這些傢伙還沒有恐懼感之前,你講什麼都是廢話。
“少傑呀,後面的教授還沒有到,你跟這些人置什麼氣呀。想死的人是拉不住的,你已經盡力了,可是對方不聽呀。”
我道:“嶽叔,可是這畢竟是人命呀。如果是爲考古事業獻出生命無可厚非,可是如果是因爲我的勸說死人了,讓我心裡如何好過。”
嶽天豪愣了一下,道:“好,我就再陪你走一趟。”
接着我們兩個人再次的來到了古墓的邊上,嶽天豪扯了一嗓子,“各位,這位林大師是我朋友,他不是什麼神棍,而是一位理工大的高材生。你們要相信他,馬上撤離,將現場交給他,否則後果自負。我真的不是騙你們。”
“好了,嶽總裁,有事情我們會通知你的,你還是先到一邊上涼快去吧。”這時候一個三十多歲的人道。他是本市的一位考古學者,上面的教授沒有下來之下,這裡他主持工作,也就是說他是老大。
看着眼前一人,我道:“我再問你一遍,如果再死人的話,這責任你付得起嗎?”
“不可能,這古墓的入口肯定是因爲年代久遠空氣不流通,纔會有毒氣的。現在已經通暢了,不可能還有這事情,你不要嚇我。”
草!
死吧,死吧,去死吧。我心裡大罵道,這個年代最缺少的就是信任。你不相信我,死也也是活該。胡啓瑞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情一樣,啪着我的肩膀輕輕的搖了搖頭。
“你心情不好,少傑哥,你已經不太適合作法了。休息吧,我通知黑貓過來。”
“你這麼認爲?”
“是的,出家修道之人心中不能有太深的執念,但是很顯然你的執念太深了。而且還犯了佛家的嗔念。動不動就發脾氣,人家不相信你這個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以前我們遇上這樣的事情少嗎?可是,你每次都耐心的解釋,現在呢?”
“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哪還有一代大宗師的樣子。哥,我的親哥哥,你現在可是地仙竟了,橫掃一片的人呀,結果心竟修煉還不如天師竟了。冷娠死了,真的對你的打擊那麼大嗎?她已經去投胎轉世了,轉世了,也未償不是一種美好的結局。”
胖子不會講這樣的話,但是聽到胡啓瑞如此的勸說,也是緊緊的抱着我。邊上的嶽盈盈不明白情況,但是聽到冷娠死了之後,驚的一下子掩着嘴吧。
“對不起,我不知道冷娠姐姐……”
“不管你的事情,我們還是朋友不是嗎?你有事情,我能不管嗎?”隨即我點了點頭,讓胡啓瑞通知黑貓過來。
不多久,黑貓與郭秉義都過來了。因爲怕事情黑貓一個人扛不下來,故此兩個大法師級的人物總比一個人強多了。
還有我這個地仙竟在一邊上督戰呢?
很快,上面的教授下來了。這是從省裡派下來的,雖然我們這裡是省會城市,但是省文物局和市局還是有一定區別的。
雖然大家在一個城市,但是級別畢竟不一樣。這位老專家過來就是不一樣,滿頭的白髮體現着他的蒼桑睿智。
我沒有參加,任由黑貓與老郭兩個人接洽。沒有想到還掙了一點零花錢,省文物局請黑貓與老郭兩個人作爲本次考古的靈異顧問,獎金不多隻有五萬塊。
不過,對於他們兩個來說,這已經很不錯了。大法師級別的修爲,接一次活兒掙三萬兩萬的很可觀了。
陰煞之氣依然很濃郁,黑貓取出一種藥丸來,讓衆人都吃下一顆。當然了,還是有人不相信沒有吃的。爲這事情,黑貓也沒有太計較,和老郭兩個人對視一眼,苦笑着搖了搖頭。
很快,這事情得到了驗證,有兩名考古人員倒地不起,人事不醒。臉上烏青一片,眼圈帶着一絲淡淡的黑色。
煞氣入體的原故,而且中的還很深,如果不及時救治的話,有可能當場喪命。黑貓和老郭的修爲足夠了。
終於有人相信了,退出五十米開外。
此時這位老教授看到我之後愣了一下,彷彿不相信的意思,遂戴上了眼鏡仔細的凝視了一下,然後走了過來與我打着招呼。
“你可是叫林少傑?”
“是的,老先生認識我?”我很是禮貌的點點頭。
“老朽是理工大的歷史系的,哈哈哈……沒有想到呀,在這裡遇上了我理工大的名人學生呀。你個小子,明明在這裡爲何沒有到古墓入口去。”
我道:“原來是母校的老教授呀,那裡工作的人有一位是我師兄,一位是我的朋友。兩位都是陰陽大師的級別。您儘管放心好了,有他們二位在與我在是一樣的。”
都是理工大的人當然顯得親切多了,我們幾個人又在一起聊了很多。特別是胖子,不斷的介紹自已,說主任是他舅舅,這個傢伙就是想混一個臉熟,年到明年春上的時候,想順利拿到畢業證。
很快,古墓裡面的地貌全形查了一下遍。這古墓規模並不大,全部加起來也就一百多平方米,只是有一點很奇怪,這座古墓有墓誌銘。而且這上面的文字沒有誰看得懂,我們理工大歷史系的老教授出馬了。
“這是五胡亂華時期鮮卑族的一個分支的文字,這種文字屬於小衆文,別說研究它的人了,知道有這種文字的人都很少。這一座古墓的死者是被詛咒的,凡是沒有得到允許私自打開古墓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