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忘了旁邊還有他們倆,不過我現在還想向一個人求證一下這件事情。我拿出了老蘋果,發了一條短信給羅彪,大概意思就是,爲什麼叫我少爺?不知道他啊能明白我的另一層意思。
啪,幾秒後羅彪給我回復了。我一看,好的吧,白問了,那我還是回家問我媽吧。往學校走的時候,我把這事兒和他們幾個說了,也說自己的疑問,大家都沒說什麼,不過他們倒是寧願相信是我老爹潛水太深良心不安主動浮出來了……幹,你們這什麼用詞兒。哎呀,我怎麼替那老東西說話呢。”啊秋。”
“雄天,你感冒了?在美國多穿點啊。”聽到沈父突然的一聲噴嚏,李美皺了皺眉頭,她清楚的很,這個和她大學就相遇在一起的男人身體本來就不好,一打噴嚏就會感冒,然後就是發燒。
“知道知道,感動痛哭啊。”沈父依舊嘻笑,他也怪異,今天穿的也夠多的。
“別瞎得瑟的,最近你那裡冷空氣流,我看了天氣預報,給我穿暖和點,啊?”
家家都有隻母老虎,沈父也是怕李美的,不過說起怕,不如說是愛來的更貼切點。
“是是是……你這次找我啥事?”
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沒有青年小夥小姑娘那樣甜言蜜語,互相關心關心了身體,便開始談正事。
沈父聽了李美的說的,也是砸了下嘴巴,這個問題是有點棘手,老張是有家室的,這個不能亂脫下水,萬一弄不好還給老張帶來麻煩。
“這樣吧,我和老張聯繫下,不是有6家美容連鎖店嘛,不算大也不算小,用你的名號公開了吧,這樣咱兒子也不會有什麼疑問,老張那邊的店你就說參股吧。”沈父想了想,這樣也挺好的,就不知道這個小兔崽子一下子啊能消化得了。
“公開嗎?”李美不確定的問了一句,畢竟往後楊天郝建穩穩的要針對這些店面進行打壓,就怕會損失點利益。
“嗯,沒事,咱不差這點錢,但是林老哥的東西我一定要把它重新拿回來。”
如此霸氣的一句,倒是讓這個在外奔波多年的漢子顯得格外的成熟,不過側面也能看到當初他所犯下的錯誤,簡單的說,他也在變相的”贖罪“。”那你沒好好感謝下心瑤?”林溢這麼一說倒是提醒我了,臥槽,竟想一些郝建這邊和老媽這邊的事情了。着急的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過去,哎,國際漫遊傷不起啊。
滴滴兩聲,響了,對面一聲嬌聲聽的我瞬間頭皮發麻。
“嘿嘿,心瑤大人好。”
“好你個鬼,我和你講……”
臥槽,這個噼裡啪啦的,不就是沒有告訴你嘛,我這不是不想讓您擔心嘛。當然了,我哪兒敢和心瑤頂着,真是,哥剛纔揍楊天的王霸之氣怎麼消失了。
麻煩,乾脆把手機挪到一邊,摳摳耳朵,小樣隨你說,哥聽不見。
“心瑤,我和你說,這傢伙剛纔把手機拿開了,太卑鄙了。”林溢趁我不留神,一扳開我的手,使勁兒給我添油加醋呢。
“他剛纔還兇我來着呢?嗚嗚……”林溢你這哪兒是哭,這明明就是不爲人恥的壞笑,還有老子什麼時候兇過你,人家永遠是隻可愛的小綿羊嘛。
“嗯,嗯,好,嗯嗯……接電話……”林溢把電話伸過來,我擦,這哪兒是手機,這簡直就是觸碰炸彈呢,還黑篩的呢,呀,還範着光呢。
“過來拿,給老孃接電話,我伸着累。”
好吧,聖旨啊,看來老子又要出殺手鐗了,接過電話,餵過一聲,迅速的將自己滔滔不絕的思念之情表達出來,再把自己搞得慘點,好了,這就對了。”好的,你要乖啊,過年我們去看你,唔~“
“好的,臭流氓,要想我啊~“總算掛了,鬆了口氣,以後凡事還是向心瑤也彙報下吧,省的馨兒打小報告,說我厚此薄彼。不過,我好像忘記要怎她是怎麼說的了,再準備發一條問問的時候,你妹啊,停機短信,傷不起啊。
“給你,問吧。”
“還是大老婆最懂我。”親了林溢一下,發短信過去。”這樣啊。”我給林溢看了看短信,怪不得楊天這麼激動的罵我媽,原來馨兒在電話裡問候了一遍他沒爹有孃的野種,摸摸冷汗,呵呵,馨兒,您真牛,哪兒都會有你龍套的角色,不過還是要謝謝你,不然哥還不能爲你報仇。
“馨兒挺聰明的吖。”林溢咂咂嘴。
我苦笑了下,“連我們都不能讓楊天動怒,她能不聰明嗎?”
看來回去真得好好請教她一番了。又是在校園裡面逛了很長時間,冬天雖然來了,但是我倆不太喜歡睡覺,午自習的時間還是喜歡一起散散步,這樣的感覺反而很舒服,又能讓人心情好。再也沒有遇見誰,這樣沒有人打擾的二人世界挺好。
感覺放鬆的心情又有些緊繃起來,這次楊天郝建捱打,我們之間的樑子是越結越深了,這事兒能結束嗎?顯然不能。操蛋,上個高中碰到這倆玩意也是自己不幸。
擡頭,吸了一口空氣,風景不錯,只是又有點惆悵了。
林溢挽着我,走着走着,突然開口了。
“辰辰,這事兒會有個結束嗎?”
“會啊,有我在,一定會結束的。”
林溢輕輕嗯的哼了一聲,靠在了我的肩上閉上了眼睛。我沒有心思閉眼,倒是把事情在腦海中過濾了一遍,風吹的挺冷的,我小聲的抽了下鼻子,下意識的把林溢抱緊了一點。
淡淡一笑,這丫頭睡覺的樣子還是挺搞笑的,“看來你還是挺喜歡睡覺的嘛,辛苦你了,陪一箇中午喜歡鬧騰的我。”
林溢嗯哼了一聲,也不知道聽沒聽見,扭了一下頭,呼吸特別嚴實的對着我的脖子下端了,癢癢的,這丫頭。
不過美女累了睡覺你再對她有非分之想就真的猥瑣到家了。
看了看遠方,也不遠,隔着樹木就是教學樓,林溢的話我明白,這丫頭的柔弱還是在話中體現了出來。她想一切都結束其實是希望我們所有人平平安安,她不願意再看到沒完沒了的事情壓在我的身上,正就像不願意看到一個發狂了我,她想看到是那個沒有憂慮又能哄着她開心的臭流氓。
想起臭流氓這個詞兒,我不禁笑了。
“呵呵。”
“谷~谷。”
好吧,這死啄木鳥還挺懂我的,還給我押韻着。
“親愛的,會結束的,很快很快,我答應你。”輕聲的說了一句,卻是看着林溢小嘴時不時微張的樣子,很是可愛。
“那就這樣親一個吧。”我把手指貼在嘴上親吻了下,壞笑了下,然後移到她的小嘴上按了一下,挺……好玩的。
移開目光,我繼續欣賞着風景。
只不過,這次事情對於沈辰來說只是個插曲,而他的道路註定不會那麼的平穩。下午老班難得開了一次班會,講的都是些名人成功的故事,又是一番大道理來勸我們學習,丫的你直接念個“勸學”吧,說不定後者還有效率,多記一遍課文挺好。
不過老班說的有些話還是有些道理,比如說小高考來了,你們要抓緊看政史地生,爭取拿個一兩分。明年4月考的話,也就剩下幾個月了,突然一瞬間感覺高中過得也快,在過了明年,高考也就快了,人生不得不成長啊。
林溢的心情似乎挺好的,一手撐着頭,用水筆在草稿紙上畫着什麼呢,我悄悄的湊過去這丫頭也沒發現,仔細一看,這不是畫的我嘛,不過怎麼佝僂着背呢?
沒有打擾林溢的興致,一邊瞟瞟老班,一邊看看她畫的,不知不覺十分鐘過去了,這丫頭也算是停筆了,我又是悄悄的摸索過去,你猜她畫的什麼,真是讓我看的又好笑又覺得幸福。
我揹着她前面掛着兩個嬰兒的形象。
這丫頭,我哪有這麼胖嘛,還有這麼多人我哪兒抱的下來,最不忍卒讀的是我怎麼這麼醜,沒天理啊。
不過,抱怨歸抱怨,我還是覺得挺幸福的,丫的這麼小就開始憧憬未來了,這個我和心瑤當初倒是沒有想過。
我戳了戳她,故意埋汰了一句,“我咋這麼醜啊?不開心。”
“嘿嘿,你不醜,只是太難畫了。”林溢咬了咬嘴脣,立馬恢復了原樣。
擦,這還不是說我長得太醜了嘛,還一語雙關。
“哼,不生了。”
“哼,那我不嫁了。”
臥槽,夠狠,我一下子就萎掉了。
不知道林溢爲什麼這麼開心,以至於老班的班會她竟然也不放在眼裡,難道是中午在樹蔭下面我自言自語說的話嗎?我也沒說啥來着吧。
於是,我問她,你咋這麼有心情呢?林溢說她心情好,不告訴我。嘿,膽兒還肥了,竟然不說。偷偷的我撓了撓她的手,細嫩圓滑的。林溢拍了我下,“臭流氓。”
好吧,看她不願說的樣子,我也不想再問了,正如辰哥說過,女生一個月總有幾天心情是特別好的,嗯,就是這樣。放了學,衝了話費,就和林溢牽着手回去,胖子打過電話給我告訴我最近幾天不用擔心郝建那回事情了,讓我自己放鬆放鬆,把傷養養好,幾個學校的老大又去找他喝茶了,不過我還是提醒了胖子要小心一點。
路過栗子的店的時候,我還是拉着林溢停了停,決定買倆栗子。
“怎麼這個你放在錢包裡了?”林溢指的是她今天下午畫的。
接過栗子,說了聲謝謝。
“看你心情好,我就裁下來保存嘍。”收好錢包,撥了個栗子,放在林溢的嘴中,“要不您老告訴我你咋這麼開心嘛,都說咱倆心靈想通,怎麼突然這一次不通,我心裡都憋屈死了。”我故作可憐的說着,心裡卻有個聲音告訴我林溢一定會告訴我的。
“想知道?”林溢看我保存這東西,也挺高興的,神秘的說了一句,弄得我的頭直點啊點的,像條哈巴狗一樣。
林溢勾勾手我就湊過去,“揹我。”
擦,背。”嗯,不用走路就是舒服,小沈子,賞你吃一個。”
張嘴接過栗子,挺甜的。
“老婆,嘿嘿,該說了吧?”
“想聽?”還裝神秘。
“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