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我深吸一口氣後退一步,避開了流過來的血水。
譚高澤又開口了:“害怕嗎?”
我不自覺的就點頭。
譚高澤看我點頭,笑了起來,他的笑開始是很開心的笑,然後他的笑聲慢慢變得陰冷了起來,那咯咯咯的聲音非常瘮人。
聽的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時候他居然站了起來,他赤裸着全身站了起來,身上被雨水淋的非常乾淨,下身光禿禿的,只有紅色的血水從順着大腿一路滑到腳後跟,很快地上就一片猩紅。
他邊笑着邊朝我迎面走了過來,我想逃跑,可是一轉身,他還是在朝我迎面走來,不管我轉向哪個方向,他都恰好在我的正前方,朝我迎面而來。
我無路可逃了,嚇得呆愣在原地,一步兩步,譚高澤走的離我只差1釐米的距離才停下,他胯下的血水吧嗒吧嗒滴到了我的腳面上,他把臉貼在我的臉上,他的嘴剛好夠到了我的耳朵邊上。
我想挪開一些,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動不了腳,他就這樣貼着我,在我耳邊說:“我死的好慘啊!”
我的心跳幾乎停止了,嚇得連呼吸都不敢呼吸。
我突然感覺下身一緊,被他用手抓住了,他的手一用力,一陣劇痛傳來,我敢確定如果他再多用一分力,我的蛋立馬就會被捏爆了。
我全身失力,手電筒滑落到地上。
“想不想嚐嚐沒有XX的滋味?”他用他瘮人的聲音問道。
“不…不想!”我幾乎顫抖着回答。
咯咯,咯咯咯…
他笑得瘮人又難聽,好在他手上的力卻一鬆,然後整個人也抽離出去,我瞬間鬆了一口氣,長出了一口氣之後,我撿起了手電筒。
這時候我發現我譚高澤已經又坐靠在了那大松樹旁,我問道:“你,你找我來做什麼?”
“我來救你的啊,你沒發現嗎?”他又恢復了那種虛弱的聲音。
我還真沒發現,差點要了我的命根子的人,是來救我的?
“但是我有兩個條件,第一,幫我找到我的寶貝;第二,把君蓉那個賤人引出來。”他擡起頭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繼續說“如果這兩點你都做到了,我就教你走出那間屋子的辦法,如果你沒有做到,我會先捏爆你的蛋,拔下你的屌,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答應我呢?”
我有選擇的餘地嗎?你都要拔屌捏蛋了。我只得點頭。
“恩,很好,那麼來,張嘴,給顆糖你吃。”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下巴就被一隻手捏住,然後一不明物體被塞進了嘴裡,然後我只覺得那東西溫軟溼滑,還會蠕動,直往我喉嚨裡鑽進去,知道徹底的鑽進了我的胃裡去。
抓住我下巴的手才徹底的鬆開,他這一鬆手我立刻就趴在地上乾嘔了起來,可是吐出來的只是一些酸水。
“你剛纔給我吃的什麼?”我趴在地上問他。
“沒什麼,那就是我自己,怕你不聽話,我把部分的自己分出來,給了你,但是他可不屬於你哦,你要是不聽話,它就會爬到你的那裡,從你的蛋蛋開始吃起。”
譚高澤一說完,我就感覺到身體裡一個東西在往下蠕動,最後在我的那個地方停了下來,然後我的那裡就傳來了一陣脹痛,這感覺,比憋尿難受一百倍。
“好好好,我都聽你的。”我只得告饒。
“這就好。”他一說這話,那種痛感立馬就消失了,“那麼現在,你首先該做的就是找回我的寶貝。”
“那我該去哪裡找?”我顫抖着問他。
“就在屋子裡,在一個你沒去過的地方,找到之後就趕緊帶過來,和我的骨灰放在一起,現在,你可以滾了。”
我如獲大赦,趕緊往出口跑去,我一直用手電筒照着那入口,特麼的說好了在那裡等我的老陳呢,怎麼不見了。
一個閃電,一瞬間將周圍照的敞亮,然後瞬間就陷入黑暗,剛纔那一瞬間我看到我旁邊的路邊上好像有個人在,我用手電筒照過去,這人居然就是老陳。
這貨說好了在入口處等我的,怎麼自己跑進來了,手電筒的光透過降下來的大雨,我看不清老陳的臉,我朝老陳走過去,:“你在這裡幹嘛,不是說好早出口等我的嗎?”
呵呵…
老陳笑了一聲,我從來沒聽到老陳這麼笑過,這不像他啊。
“下大雨了,我打算進來喊你先去躲雨的。”老陳說這話的時候我總覺得他憋着什麼,像是憋着笑。
真是日了鬼了,這大雨天的,淋的跟個落湯雞似得,我真不知道他哪裡笑得出來。
“跟我來。”老陳說道。
我依言跟着他走,他走在前面,走的路卻不是往出口那個方向的,並且我好像總是能聽到有人在笑,這雨下得嘩啦啦的,也不知道哪來的笑聲。
我說,“這路不對啊,這是要去哪裡啊,回去的路不死這麼走的啊。”
“哦,我先帶你去躲雨,等雨停了我們再回去。”他回道。
這樣也好,現在下去得走個二十多分鐘的,這麼大的雨,還不淋的跟個什麼一樣,就一直跟着他後面走,可是走了好一會,還沒到,我說:“還有多久到避雨的地方啊,再走一會都夠我們下山的時間了。”
“快了快了,就在前面。”
又走了一會,突然感覺兜裡的手機在震動,我拿出來一看,嚇得我差點把手機都扔了,來電話的居然是老陳。
我一邊跟着前面的老陳走,一面忐忑的按下了接聽,電話那邊傳來老陳的聲音:“你小子完事了沒啊,完事了趕緊下來,我在山下了。”
我深吸一口氣,冰涼的雨水都被吸了一些進來,陡然我好像撞到了什麼,面前的老陳說話了:“喲,接電話呀,誰打來的?”
“沒,沒誰。”我敷衍他。
“哦,沒誰就趕緊掛了,我們到了。”
到了?到哪裡了?我並沒有感覺到避雨了呀,豆大的雨點還是毫不留情的砸在我的臉上不時在打你的臉嗎?
我拿起手電筒照了一下四周,這一照不打緊,嚇得我大小便都不敢失禁了,這周圍一整片的全是墳墓,而我和“老陳”,正是站在這墳地的中間。
天邊時不時轟轟的來一炮,剛纔安靜得只有雨聲的周圍,一下子居然想起了各種昆蟲的叫聲,又一個閃電將整個空間照亮,我的周圍,居然站滿了各種各樣的人,這些人男女老少,形形色色的都有,只是他們有一點相同,他們同樣的都是穿着壽衣。
這些人全是鬼?我被鬼給包圍了?
我不敢想象,處在原地一動不敢動,而那些鬼正朝我一步步的靠近,他們一個個都露出着貪婪的眼神,最開始領路的那個“老陳”這時候也變了一副模樣,假如那羣壽衣大軍朝我過來。
我要死了嗎?我不知道鬼是怎麼殺人的,是被一羣鬼給活活咬死,還是被吸陽氣吸死?
突然這時候從壽衣人羣中跑出一個人來,我定睛一看,這老頭居然是這麼多天沒見了的那個鬼老頭,就是那個去了好幾次讓我租房子給他的那個老頭。
老頭一過來就一張東西貼在我的額頭上,然後就拉着我往外面走去,這時候那羣穿壽衣的鬼居然就站在原地發呆,好像看不到我兩一樣。
我被老鬼頭一路帶到一個破屋前才停下,這破屋不就是白天的時候老陳帶我來過的嗎?
“你住這裡?”我問鬼老頭。
鬼老頭點點頭,之前那副猥瑣的表情又露了出來,“嘿嘿嘿,怎麼樣,考慮得怎麼樣,現在願不願意租房子給我了?”
我尋思這老鬼頭不簡單啊,給我一個戒指讓我能看見鬼了,並且對我也好像沒什麼惡意,就是不知道他租我房子是要幹什麼。
“願意是願意,只是…”我想問他爲什麼要跟租我那間房。
“別隻是了,願意就行了,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最近有點忙,暫時還沒有時間跟你去住,你先自己一個人住吧,過段時間我再去找你,好的,現在你可以滾了。”
我尋思這鬼老頭是有大本事的人啊,我不像他請教請教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等到他去我那裡啊,我就問了:“大師,我這個大概情況您應該知道吧,能不能指條明路啊!”
“嘿嘿,知道我是大師了吧,看在你這麼誠懇的態度上,我就教教你,你回去之後去找個懂稱骨的算命的,讓他給你稱稱骨,然後按照稱出來的重量,去做個紙人骨架,這骨架的重量,必須和你稱骨稱出來的重量一樣,然後用這個骨架做成紙人,紙人裡面包上你自己的毛髮指甲,紙人背面寫上你的生辰八字,然後將這紙人放在那牀上,你就可以不用每天都要睡那裡了,現在你可以滾了。”
……
這傢伙,我還想再問什麼,關於屋子裡的東西的,可是他瞪了我一眼,我就沒再說什麼了,出門的時候鬼老頭提醒我,不想再被鬼引路就把額頭上的符紙保護好,下了山了再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