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完全清醒了過來我就要好好的跟這個妹子聊聊了,我又仔細的看了看這個妹子的信息,就是來自附近的人,並且距離在50米之內,查看相冊,居然沒有相片。
我一看這妹子給我發的信息的內容,發了幾十條,全是“在嗎?”這同樣的一條,好像很急不可耐的,看到這我不禁更加激動了,這妹子是有多寂寞飢渴啊。
我懷着激動的心回了一條消息:在呢。
“等了這麼久,你終於回了。”芊芊妹子在那頭似乎長嘆了一口氣,回信息到。
有時候我們需要用文雅的語言來掩飾些禽獸的想法,好讓對方無法拒絕,於是我回了一條消息:“令菇涼苦等在下,是在下的過,是以不論菇涼有何需求,在下必當樂意效勞。”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找你只是想向你確認一件事情,你不是不叫王浩,現在是不是住在509裡面?”芊芊的這條消息讓我有點茫然和失望,看來是我誤會了人家的來意,但是這個芊芊是個什麼來頭,怎麼知道我的這些信息?
“我是叫王浩,現在也是租住在509室,可是姑娘,我們認識嗎?”我表示疑問。
“你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我來找你,是要告訴你一件事情的,你不能繼續住在509了,一定要儘早搬出去,不然你會死的。”
我被她這條消息砸懵了,這話是個什麼意思啊,於是我連發了幾條消息:
爲什麼啊?
這話誰讓你說的啊?
你倒是說清楚啊?
……
可是那頭再也沒有回消息了,我鬱悶了,這人真的是,大半夜把人吵醒了,留下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就沒消息了,說實話,我有點火大,如果有可能,即使對方是個美女,我還是會弄她的,可是沒辦法,現在是有火無處發,只得悶了一會慢慢又睡過去了。
隔天早上一切妥當,準備出門,到客廳卻看到劉迪站在那裡,身邊還放着個行李箱,看他那樣子好像是正在等我出來一樣。
見我出來,劉迪說道:“你前天來租房我們只是口頭做了個協議,並沒有籤合同,今天起我可能要出差比較長的一段時間,昨天我去把合同打印了兩份,今天簽了合同我再走吧。”
一聽說是籤租房合同,我立馬想起了昨天半夜被那個叫芊芊的女人的一番惡搞,搞得我當時好一陣不痛快,心裡暗暗的想,五十米以內,別讓我知道你是在哪,知道了我一定也是要搞你一搞的。
我接過劉迪遞過來的合同,一看是兩套合同,一套是與劉迪籤的,署名是劉迪,另一套則是與那我沒見過面的房主籤的,我特意看了看那房主的名字,叫張進,我覺得這名字好熟悉,但一時又始終想不起是誰。
我粗略的看了看那一式兩套四份合同,那裡面的內容無非就是可以幹嘛,不可以幹嘛之類的,我很快的簽好了合同,劉迪拿了其中一套合同,拉着行李箱就出門去了,我將另一套合同放好,也出門去了。
在公交車上,我感覺兜裡的手機震個不停,拿出來一看,又是那個叫芊芊的給我發消息了,我一看消息:千萬不要籤合同,否則你將後悔莫及。
我不由得輕笑,呵呵,還想來惡搞我。
“已籤!”我自覺着這樣回答頗爲瀟灑,不禁有些得意。等着看這個叫芊芊的女人看她給我回條什麼消息。
可是等了好半天,再沒有半條消息過來,不知爲何心中居然有一點沒來由的失落。
下午回家,在家門口走廊上看到自己家裡的門居然是開着的,嚇了一跳,劉迪出差去了,家裡應該沒人啊,難道家裡進賊了?
我趕忙快步進屋,可是剛一到屋門口,一股強烈的腐惡臭味傳來,真是臭,臭的我不想進屋了。
我站在門口往裡看,屋裡站了四五個戴着口罩穿着制服的警察,還有個白大褂從劉迪的房間裡走了出來,那白大褂貌似是個法醫,對那個頭頭模樣的警察道:“粗略從腐爛程度看,應該已經死了十來天了。”
我差點叫出了聲,什麼?劉迪的房間裡有個死了十來天的屍體?難道劉迪是個殺人犯?我震驚難耐,顧不得屋子裡斥人的惡臭,擡步進了屋子來。
我進了屋子,我本來以爲他們一定會要我錄口供什麼的,屋子裡的五個警察卻好像未覺察到我這個人的到來,都沒瞧我一眼,自顧自的在那裡討論着案件。
我也沒什麼辦法,想到劉迪的房間裡去看看,剛到房門口,刺鼻的惡臭薰得我胃酸上涌,我強忍着吐意還是一步步的要進房間裡去。
裡面還有個女警察在,看我準備進去,神色微有些詫異,但很快就恢復了原狀,面色清冷,低聲喝道:“不許進來。”
我只得頓住腳步,向房間裡面望了望,他這個房間比我那個房間大很多,應該是這個屋子的主臥室,房間裡有張大牀,牀上躺着個人,被人用白色的布蓋着。
我估摸着牀上的應該就是死屍,可是警察不讓我進去,我就只得退回了客廳,說來也怪的很,我在這晃悠了這麼久,這客廳的這五個警察就像沒看見我一樣,鳥都不鳥我,你們不鳥我我也懶得到時候跟你們去警局走一趟什麼的,麻煩,我就也不鳥他們,自顧着就出門去了,我可不想繼續呆在屋子裡聞那難聞的惡臭了。
我就出門去晃悠,想着等他們處理好了我再回去。
等我再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看到有個人在我家門前敲門,我走近了一看,是個老人,老人年紀有些大了,面色也有些蒼白,但打扮的卻很整潔,頭髮梳的整齊,一身黑色的套裝也很乾淨,沒有哪怕一絲灰塵。
我就問道:“老人家,您找誰啊?”
老人家轉頭向我笑笑,說道:“我看到消息說這裡有房子出租,所以過來看看。”
我心說這老人家,白天干嘛去了,這大半夜的,怎麼還出來找房子呢,面上笑着對老人家說:“老人家,您怕是搞錯了,這裡沒有房子出租的。”
“哦,沒有房子出租啊,那可能是我弄錯了吧,哎,年紀大了,眼睛不好使。”老人家邊嘆息着邊轉身離開。
屋子裡雖然剛經歷了大的變故,但是看着並沒有什麼區別,我打開劉迪的房門,望了一眼那牀板,上面的屍體已經被移走了,不知道是自己心裡作用還是確實的還有殘味的存餘,給人的感覺還是有些不舒服,我就只望了這一眼就關上了門。
睡覺之前躺在牀上那會兒的思緒是最活躍的,不知覺就聯想起了晚上的事情,已經是死了十來天的屍體了,按理說應該是如果一直在這屋子裡,那前兩天我怎麼一點味道也沒有聞到呢,就今早上出門前都沒有絲毫的察覺。
想着各種可能,是劉迪沒有真的出差,中途搬了具屍體進來擺自己牀上,還是別人趁他走了弄了具屍體進來,又或者是……想想卻又覺得不管是哪種可能都只是自己的揣測,沒有什麼卵用,一切還要等他“出差”回來。
想着想着也覺得沒什麼味,慢慢的就睡了過去,這一覺我睡的很沉,沉的我半夜裡什麼都不知道,可是當我醒來的時候,我一下子從牀上跳了下來,這,這是個什麼鬼情況,我明明是睡在自己的房間自己的牀上,醒來的時候,我卻發現自己躺在了劉迪的房間裡劉迪的牀上,這張牀,昨天可是剛剛躺過一個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