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始時代位面,統一標準的度量衡,自然是還遠遠尚未到出現的時候。
但是請不要小看了,任何的智慧生命那驚人的創造力。
原始人時代位面的衆多部落在漫長的時間,在與其他部落的以物換物的交易中,還是找了一種讓宋勇這個現代人,都是嘖嘖稱奇的基準單位:標準筐。
事實上,也就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出自於哪一位原始人土著的手筆。
最終,他所編織出來的一個藤筐,其所能容納的容量成爲了一衆部落間,大家都俗成準時的計量標準。
自此以後,不管是在如何窮匹的部落裡。
最少都是有着那麼一、兩個,被他們小心收藏和放置的藤筐。
值得一提的是,這些藤筐病不是拿來裝東西的;而是部落中遇到了交易的時候,用來衡量容量的標準器具。
因爲這些標準藤筐,完全都是手工製作的原因。
兩個不同部落的標準藤筐,這個時候拿到一起擺放的話,在容量上自然是有着一定的差異。
不過,宋勇從六指這個工匠頭領嘴裡得知,這個差異也被控制在可以接受的範圍。
在六指缺少了四個指頭的雙手比劃之下,宋勇神奇的發現,這樣的差異也就是在一、兩斤左右。
放在原始時代位面,也算是相當一種比較科學的手段了。
在具體的交易方法上面,打上一個簡單的比方吧;比如說:宋勇承諾用兩筐凍魚的聘禮,從蒼炎部落換取一個小婦人、又或者是小媳婦。
要是蒼炎部落的首領青炎選擇答應的話,就會拿出部落中收藏好的標準藤筐。
然後,宋勇讓人將攜帶的凍魚往這些的藤筐中裝,差不多完全將其裝滿的時候,也就算是完成了許諾中的數目。
這樣的事情在商隊出發之前,宋勇就拿着凍魚,往自己家的標準藤筐中裝過一次。
最終,以他之前在李二柱、李老闆工地上,長期扛着一百斤一包的水泥,而得出的豐富經驗和手感發現。
這樣一標準藤筐的凍魚,重量居然非常巧合的是一百斤來左右。
當然,交易時你要是裝滿了藤筐之後,還要往上面繼續加高的話。
人家蒼炎部落的上下,指定是不會攔着你這樣的做法……
於是,在決定了接受蒼炎部落中,那位已經是懷了四個多月小崽子的小寡婦之後,宋勇就是和青炎談起了用來交易的凍魚數量。
不對!交易婦女同志這完全是一種腐朽的思想和做法,最終是將會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那絕對不會出現在宋勇,這樣一個正直、五講四美、牢記八榮八恥、二十四字真言在心中的青年身上。
準確點的來說,是蒼炎和灰兔部落雙方,就聘禮一事展開了友好的磋商。
只見坐在火塘邊的青炎首領,拿着一根粗大的凍魚主刺,當成了牙籤在剔着自己門牙的同時,一臉很是不捨的說了起來:
“尊敬的灰兔覡大人,其實我們部落也有着好些的光棍;這不!柚這個小寡婦自從死了男人後,不知道被多少人惦記着,要是就這麼讓你們帶走,我這個首領以後也不好當啊!”
“另外,不管怎麼說她肚子裡懷的小崽子,今後一出生就成了灰兔部落的人了。”
青炎這老貨的話,說的還是比較委婉。
不過其中的意思,那絕對是相當的明顯:這麼好的一個小寡婦,兩筐子凍魚就想帶走的話,是不是太便宜了一點?
另外,她肚子裡現在還懷着一個,怎麼說都是買一送一,要不你再加點?
說實話,如今在灰兔部落的山洞深處,那些木頭一樣搭起來的凍魚像是小山一樣,數量上那叫一個驚人。
就是裝滿上一百個標準的藤筐,宋勇也是篤定了只多不少。
更不要說,那個一眼都看不到湖對岸在哪裡的大湖中,各種大魚的數量超乎了想象。
要不是宋勇內心之中,還想從蒼炎部落淘換點壓箱底的好東西,這些大魚全部送出去問題也不大。
所以,宋勇沉吟了一小會後,是這樣的說了起來:
“這樣吧青炎首領,我先送你們兩筐的凍魚,算是報答上次你們的援手之情了,;另外小寡婦和她肚子裡的小崽子,我願意給三筐凍魚。”
說完之後,宋勇學着土著們交易的套路,伸出了自己豎起的右手手掌。
而對於青炎來說,其實宋勇就是隻出一筐子凍魚的聘禮,在目前的糟糕情況之下,他也會最終答應下下來這個事情。
現在五筐子凍魚的收穫,絕對算是意外中的大驚喜了。
到了這時他也不再猶豫,同樣是伸出了自己的右掌,重重的擊打在了宋勇豎起的手掌之上,算是雙方友好的達成了協議。
接着,青炎大聲的吆喝了起來:“柚趕緊過來一下,見過灰兔覡大人,從此以後你就是灰兔部落的人了。”
聽到這話後,純良的小青年才意識到了一點:
自己在拐帶婦女同志方面,實在是一點都不夠成熟。
這不!他連人都沒有看到,結果把事情給先談妥了,萬一這個小寡婦長的跟母夜叉似的,那不是虧大發了麼?
幸運的是,當那個挺着肚子的小寡婦,在招呼下走過來的時候。
宋勇仔細的打量幾眼之後,也算是讓自己能鬆了一口氣。
這是一個二十幾歲年紀的年青婦人,長相只能說是一般;另外就算是近期在蒼炎部落沒吃沒喝、早就是瘦了大圈。
不過從她粗大的骨架上看的出來,她原本的身體素質真能算是一般。
只要帶回灰兔部落之後,一天三頓那麼大魚大肉的好好養養。
都不用等到這個冬天的徹底結束,那麼又將是一個符合手下土包子們的審美,一個粗腰、大屁*股,既能生養、又能幹活的完美婆娘……
“見過尊敬的灰兔覡大人。”
被喚作柚的小寡婦,毫不忸怩的對着宋勇失禮了起來。
對於自己會改嫁是事實,她自然是早就做好的心理準備。
而對於不是改嫁給部落中,那些熟悉的老光棍;反倒是改嫁去更富有的灰兔部落,她更是沒有任何的意見,完全能說是相當的原意。
然而在很快之後,她心中這種沒意見和願意,立刻就變成了一股巨大的竊喜。
因爲端坐在了火塘邊的小青年,在被這樣一個陌生的婦人恭敬的見禮之後;莫名中,這貨覺得己化身成了一個慈祥的老公公,現在正面對着新上門兒媳婦的敬茶。
話說在這種情況下,他是需要給點見面紅包什麼的吧?
當然他也知道,現在要是掏出一點在現代位面,新媳婦們最鍾愛的上門紅包;眼前這個叫做柚的小寡婦,指定是嫌棄不已。
說不定連用來擦屁*股,都是嫌棄太硬了一些。
不過這種小問題,對於靈泛的小青年來說,真心也是覺得問題不大;他站起身來之後,就走向了被氓一直看管的物資,接着就是在裡面好一頓的翻找。
最終,他拿出了一塊化妝鏡,抓了一把五顏六色的頭繩,以及兩個棒棒糖。
他這個算是有心的老公公,還沒有忘記將這兩個棒棒糖,分別是拿出了葡萄和橙子,兩種完全不同的口味。
於是,當嘴裡含了一個棒棒糖的小寡婦,拿着那些精巧的禮物回去時,頓時成爲了部落中其他婦人心中羨慕的對象。
一時間,不知道多少婦人滿是恨意的看着自己的男人。
心中暗自的想到:“特麼!爲什麼一個月之前,病死的不是這個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