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得迷迷糊糊的,心說,這深山老林中,會有什麼寶藏,而且藏在在哪裡,我們都無從知曉,更不用說使用了。”老爸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不!那也許是真的!我在昏迷不醒的時候,也遇到我爺爺,他說了咱們家院子里老槐樹下有寶,但是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開啓!”我激動地說道。 “哦?這麼說,咱們老程家要發財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老媽已經坐在我們身後激動地說道。 我跟老爸都詫異地看向了她,然後搖了搖頭道:“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開啓的!” “哦!你們父子聊,我去做飯了!”老媽說着就走進了廚房。 “我來幫你吧!今晚請村民們來吃一頓飯,感謝他們對我的關照,也表示慶祝一下我還沒有離開你們!”我說着也跟着她走進了廚房。 不一會兒,我們就做的差不多了,我跟我老爸兵分兩路去請全村的村民來我家吃飯。 我來到了巫師家門前,歉意地敲了敲門,一個十六七歲的青年打開了門,示意我進去。 我擺了擺手道:“不用了,我是來叫你們去我家吃飯的,感謝你們的幫助,我還有幾家沒有跑完!” 我的話音剛落,從院子裡走來了一箇中年男子道:“哼!又是你這臭小子,白天讓我顏面掃地還不罷休,現在還想請我去你家當衆出醜不成?” “魏叔叔,你誤會了,我……”還沒等我說完,“砰”的一聲,院子的大門已經關了。我也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走開了,看來這樑子結大了。 我又去叫了其他還沒有叫過的村民,然後回了家。 看着村民們都絡繹不絕的來到了我家,找到座位後都端起了飯碗開始吃飯了,老爸問我道:“大祭司、巫師他們怎麼還沒有來?” “應該不會來了,他們一家人都怪怪的,估計還在爲白天的事情耿耿於懷吧!”我說道。 “小孩子,別瞎說,我去看看!”老爸說着就朝他家走去了。 “我也去!”我說着也跟着他去了。 我們村子有一百多戶人家,卻只有一個巫師叫魏源,他爹也是村裡唯一的一個大祭司叫魏濟,而魏源有兩個的兒子,一個叫魏虎、一個叫魏豹,他們的年齡都跟我差不多,也就十七八歲吧!只是很少他們很少跟我們來往,所以雖然是同一個村子裡的的人,也不怎麼熟悉。 我老爸剛要敲門,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突然把門打開了,看見我們父子倆正站在他家門口,他吃驚地看着我們,沒有說話。 &l
dquo;爺爺,村民們都開始吃飯了,您怎麼還不去呀!”我彬彬有禮道。 “啊,我正要去呢!”老人道。 “我魏叔叔、阿姨其他人呢?一起去了嘛!”我說道。 “我爹他們已經吃過了,咱們走吧!”魏虎道。 “好吧!既然他們都吃過了,咱們走吧!”我老爸說着就走在了前面帶路。 剛開始,魏虎的爺爺不怎麼說話,後來酒過三巡之後,他開始話多了起來,於是我就問了一些我想不開的謎團。結果,他也毫無顧忌地給我說了起來,而我也藉着他給我提供的線索理了一下思路,事情的經過大概如下: 原來那個祭場上的西邊有一個山洞,裡面住着一隻赤炎巨蟒,而我們這一帶都信奉蛇神,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給赤炎巨蟒送上祭品,那些祭品中以牲畜的血爲主,而每一次的祭品都往山洞裡面倒去。久而久之,那些血就凝固成一塊堅硬的石頭,由那條赤炎巨蟒守護着。 那天,賽狼就像發瘋一樣,一直朝着那個祭場跑去,而我也跟着賽狼貿然闖到了祭場,估計是那條赤炎巨蟒很不歡迎我們這兩個不速之客,而我的賽狼也看不慣那條高傲的赤炎巨蟒,於是就在祭場上展開了搏鬥。儘管雙方都受了傷,但赤炎巨蟒傷得更嚴重。 也許在祭場上,那條赤炎巨蟒不是我家賽狼的對手,所以一下子就咬住我,往它的洞口飛快地爬了過去。賽狼看見自己的主人有難,於是也跟着衝了進去。 此時,我已身中劇毒,幾乎要暈厥過去,迷糊中,只見賽狼閃電般撲向了那條赤炎巨蟒,就在它要咬中那條赤炎巨蟒的七寸時,只見一條粗壯的尾巴凌空劈落,正中賽狼的腦袋。頓時賽狼就被甩進了洞底,而我也失去了知覺。 後面發生的事情,是根據我那個漫長怪異的夢境推測的。 賽狼掉進了洞底,它的血滴落在那塊由其它動物的血凝聚而成的玉石,頓時喚起了那塊充滿邪性的玉石,那塊玉石將它的血吸乾以後,就擁有了魔力,飛出洞底,將那條赤炎巨蟒也給吸死了,最後直接飛進我的心臟,想吸走我的血時,卻發現自己反被我給融化了,流遍我的全身,而我也得到了重生。 根據夢境中那個老道的講解,賽狼是至陰之物(陰年陰月陰日陰時所生),而我乃至陽之物(陽年陽月陽日陽時所生),二者相遇便可達到平衡。相比較而言,其它動物的血賽狼的血面前,微不足道,都歸賽狼所用。 至於我夢境中的那些場景,正如最後送我出來的那個老人家所說的,夢,可信的東西少之又少,不用去理會! 所以我對於夢中的老楊、西梭哈努、二狗、紫苑、馬菊仙、劉三漢、金老大……狼牙山、狼族等亂七八糟的東西,我都有必要將它們從我的記憶裡刪除;而強子、我爺爺以及那些同學在夢境中出現,我還得去證實一下。 就這樣,我死而復生,而且還感覺身上有一股神奇的力量,也不知道我往後的生活會過得怎麼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