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主話說完的時候,葉翔與老黃,也都是點了點頭。
雖說那種活動被譽爲通往地獄的陷坑,但不得不說,能夠完成任務的人,都極爲強大。
至少從活動開始到現在,走出來的那兩個人,都是港島的巔峰戰力。
那兩人的地位,也是港島之中,除卻城主之外最高的人。
縱然是同階的千夫長見了,都得退避三舍,以上下級的方式問候。。
而另一邊的徐帆在聽到這番話後,眼中當即就亮了。因爲他要走的就是強者的路,而葉盟與葉昊都能做到,他爲什麼不能。
更何況,他還有這神行符,以及隱身符之類的幫助,難不成還要比那兩人弱小?
“當然,你可別頭腦一熱直接答應下來。”這時,城主喝了一口杯中的美酒,接着說道:“你要好好考慮清楚,我可不想你這種天才,跟之前的那些人一樣,死在任務之中。”
說完,他端起酒杯,將杯中的酒灌入了口中。
他這番話說的也算真實,徐帆真的是他見到過的,天賦最強的人。
但正是由於對方天賦最強,他才猶豫該不該讓對方參加活動。正是由於之後的他難以決定,這才前來,讓徐帆自己拿主意。
因爲徐帆的天賦真的太高,他真的不想由於自己的原因,毀掉港島的未來。
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話剛剛說完,徐帆便看向了他。
“這不是頭腦發熱,我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徐帆看着城主,堅定的說道。
這倒不是他盲目自信,因爲之前的他,可是真正的與天階強者有過較量。
他相信,這個世界的天階縱然強大,自己無法較量。但他想要跑,還是沒有人能夠攔住他的。
港島的城主被徐帆乾脆的回答整的有些發矇,十多秒時間,才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後,城主看着徐帆的眼睛,盯了許久之後,才點了點頭。
“行,活動進行的時間在明天中午,位置是港島外的軍營。”放下杯中的美酒,他跟着徐帆說道:“到時候整個港島的千夫長,都會前往那裡見證新千夫長的誕生,你可別讓我失望了。”
他的這番話倒也是真實,這一次參加活動的人雖多,可他最看好的,依舊是徐帆。
“嗯。”徐帆點了點頭,簡單的應了一句,沒有多說。
這個時候,城主拿起了一個酒杯,朝着酒杯內倒入了一杯酒。
之後,他將盛有美酒的酒杯遞給了徐帆,後將自己的酒杯也填滿。
“祝你馬到成功。”在徐帆接過酒杯後,他舉起自己的酒杯,跟着徐帆說道。
這一番祝福,倒也是城主的心裡話。因爲他對徐帆的天賦,特別看重。
他相信徐帆若是能夠完成任務,之後必然能夠快速成長,成爲他的左膀右臂。
“多謝。”徐帆端着酒杯,簡單的道謝後,將杯中的酒倒入了口中。
港島的城主在徐帆倒入的同時,也舉起酒杯,將美酒灌入。
喝完美酒,城主來到這裡的正事也算是完成,幾人算是閒聊起來。
由於徐帆對城主的小發明感興趣,城主也願意將自己的心得告訴徐帆。所以兩人之間的對話,不僅沒有特別尷尬,反倒還極爲融洽。
給旁人的感覺,彷彿認識了很久,亦師亦友。
這令葉翔與老黃兩人,都是在心中爲徐帆豎起了大拇指,感嘆徐帆果然不是凡人。
因爲他們要是換到徐帆的位置,怕還沒有說話,便是要汗流浹背,雙腿發軟。
畢竟,與他們聊天的人,可是港島的城主,港島的最高指揮官啊。
當然,由於徐帆與城主聊得融洽。城主給葉翔和老黃的壓力,也是減少了不少。
儘管兩人無法放鬆到如平常吃飯那般大碗喝酒,大塊吃肉,但也不至於拘束到連食物都夾不住,吃不飽肚子。
而在這種情況之下,時間也在悄然流逝。不知不覺,時間已經到了晚上。
此時的衆人在剛纔的時間中,已經將肚子吃的鼓了起來,各個都是酒足飯飽之狀。
城主由於有事,見天色已晚,首先離開。
之後老黃由於家中妻兒原因,也是在陪伴了徐帆一會後,匆匆離開。
唯一剩下的,便是之前爲徐帆帶路,且親眼見識徐帆如何成爲百夫長的葉翔。
當然,這倒不是他十分的閒。其實相對於尋常十夫長,依靠頭腦晉升到這個等級的他,要更忙一些。
主要是由於他的頭頭覺得自己招惹了徐帆,這才讓他放下手頭所有的工作,專程來陪徐帆。
不過,他也並未停留太久。在爲徐帆找到一處空閒的府邸之後,他便返回了軍營。
由於府邸很大,且周圍的建築不多。這使得這座府邸,顯得有些偏僻。
加之府邸很大,且葉翔一走,府邸只剩下了徐帆一人。
這使得這一座府邸,顯得有些空蕩,府邸之中的氛圍,也顯得有些孤獨。
在常人眼中,心中不滿,那是肯定的。
可這種場景,卻恰好隨了徐帆的意。在徐帆眼中,這處府邸的位置,恰好合適。
因爲今晚他不會睡覺,他需要煉製符篆,爲明天的活動做準備。
而他煉製符篆,自然不能被旁人看到,這裡的情況,恰好打消了他的這個擔憂。
心中感嘆了一下運氣不錯,徐帆經過大堂,走到了府邸後院的臥室內。
之後,他將自己儲物空間所有的材料,全都倒了出來。
由於在進入這個世界之後,徐帆間接性的還煉製了幾次東西。所以他儲物空間內的材料,相對於之前要少了很多。
而且,由於其中一些材料有其他用途,能夠煉製出的符篆,並沒有多少。
所以,徐帆在拿出煉製符篆的材料後。同時將煉製丹藥的材料,也拿出來了一些。
因爲今晚的他,不僅僅要煉製出隱身符與神行符這類保命的符篆,還要煉製一些提升戰鬥力的丹藥,以備不時之需。
要知道,他的符篆要是用完了,那他的保命手段,也算是丟了。
若他不再煉製出一些東西來保命,他指不定什麼時候,便在一場戰鬥中掛了。這樣想着,徐帆盤膝坐在牀上,煉製起符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