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徐帆這麼說,姜凡穎只是輕輕點了點頭,對着徐帆說到:“徐帆哥哥,我知道了,以後,以後我不會再這麼軟弱了!”
徐帆這纔是輕輕點了點頭,笑着對她說到:“你知道就好,以後啊,千萬不要再任由那些什麼親戚來了,你只需要記住在你需要幫助的時候,有哪些人幫助了你,你就幫回去就行了。”
姜凡穎乖巧的點了點頭。
“行了,知道就好,快去給我做菜,我可是想嚐嚐你現在的手藝呢。”
見到姜凡穎知道了,徐帆也是不想再說這些沉重的話題。
姜凡穎也是用力的點了點頭,笑着說到:“恩恩,現在我的手藝可是很有長進呢,特別是徐帆哥哥你拿來那個油之後,照着菜譜就能做得特別好吃。”
“嗯,去吧。”
徐帆笑着摸了摸姜凡穎的頭,然後對着姜凡穎說到。
“對了,剛剛那幾個服務生走了,外面肯定招呼不過來,你打華府的電話,讓他們派幾個服務員過來幫下忙。”
“嗯,我知道啦!”
姜凡穎笑了笑,眼睛直接是眯成了一條線,笑着說到。
“那徐帆哥哥,我去後廚了啊。”
“嗯,去吧。”
徐帆輕輕揉了揉姜凡穎的頭,笑着說到。
待到姜凡穎回到後廚後,徐帆這纔是扭頭對着一臉淡然的蕭薔說到:“怎麼?坐啊。”
蕭薔看了徐帆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徐帆一愣,皺着眉頭問到:“怎麼了?有話就說,你的性格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半晌,蕭薔纔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沉着聲音對着徐帆說到:“就在剛纔,我來的時候,孫福江死了。”
徐帆一愣,硬生生的是沒想起來這個孫福江到底是誰,不過看到蕭薔那緊張的臉色,徐帆也是不想再問,努力的回想了半天,然後徐帆猛然一睜眼,愣愣的說到:“就是那天給你灌酒的那三個紈絝之一?!”
蕭薔輕輕的點了點頭,對着徐帆說到:“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青幫堂主的兒子!”
徐帆緊緊皺起了眉頭,有些疑惑的問到:“他的死,和我有關係麼?”
“有!關係大了去了!”
蕭薔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徐帆的旁邊,肯定的說到。
徐帆一愣,問到:“怎麼和我有關係?”
“我也是剛剛接到的消息,正準備告訴你來着,你知道麼,那個孫福江派了一個殺手去殺你,這個殺手,可是號稱亞洲第一殺手來着!”
蕭薔一副神經兮兮的對着徐帆說到。
“然後那個殺手就神秘失蹤了!緊接着,就傳來了孫福江被殺死的消息。”
徐帆又是一愣,沒想到,那個殺手,居然是排名在亞洲第一?!
“所以呢?爲什麼和我有關係?”
徐帆震驚是震驚,但是還是有些疑惑的問到,畢竟蕭薔所說的這一切,似乎都和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啊。
蕭薔一副無奈的樣子,苦笑着說到:“徐帆,你爲什麼不着急啊,他們兩個人,一個失蹤一個離奇被殺,兇手也查不到,不過他們死前的目標都是你,所以啊,青幫只能是找你報仇了。”
聽到蕭薔這麼說,徐帆纔是點了點頭說到:“噢,沒事,青幫嘛,難道他們還能帶着槍過來找我不成?來人我可不怕。”
“怕的就是這一點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一次來殺你的人,絕對是帶槍的。”
蕭薔十分認真的對着徐帆說到。
“而且,一定是個高手,而且肯定是帶着的**,搞不好,走在街上或者開着車,你都會被直接一槍爆頭!”
聽到這裡,徐帆終於是認真了起來,之前他無所謂,是因爲相信自己的實力,就算青幫派來的是真正的高手,自己打不過也還能跑掉,但是現在可是不同了,如果對方真的是派來帶着狙擊手的殺手的話,那麼自己的處境,可就真的危險了!
“你說的這些,實現的機率佔幾成?”
徐帆認真的盯着蕭薔,一字一句的問到。
蕭薔搖了搖頭,說到:“不能說絕無可能,但是,我覺得他們不帶槍來的機率,應該是幾乎爲零!”
聽到蕭薔的話,徐帆終於是開始認真的思索起了對策來。
但是,想了半天,徐帆還是沒有想到一絲一毫的辦法,總不能自己走在街上還要一張接一張的續透視符吧?
就算徐帆有足夠數量的透視符來供他使用,他也是沒有這麼多的精力來使用的。
畢竟徐帆現在的精神力有限,最多也就是使用兩張透視符便到了極限了。
所以,此刻的徐帆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忽然,一個人的身影映照在了徐帆的腦海中,或者說,是一個神的身影。
徐帆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太上老君是絕對有着能夠處理這個問題的辦法的。
想到這裡,徐帆直接無視了一旁焦急的看着自己的蕭薔。
拿出了手機,然後打開微信,直接給太上老君發過去了一條消息:“老君可在?我現在有生命危險,急事!速回!”
發完信息,徐帆輕輕放下了手機。
他可是知道的,天庭的這班仙人,一個比一個精,但是,對於自己出事,絕對不可能不管的。
但是徐帆還知道,太上老君這個煉丹狂人,興許練一爐丹藥能讓自己等上九九八十一天!
到時候,別說救自己了,徐帆估計自己那時候可能連胎都差不多投了。
想到這裡,徐帆再次拿出了手機,給二郎神發去了一條信息:“兄弟,在麼?我這有生命危險,速回!”
要知道,此刻的徐帆可是和二郎神可以稱兄道弟的,加上二郎神那副爲兄弟可赴刀山火海的衝勁,徐帆相信,二郎神,是肯定能幫自己的!
做完這一切,徐帆這纔是輕嘆了一口氣,放下這纔是放下了手機,靜靜的等待着回覆。
“你幹嘛?搬救兵啊?”
蕭薔奇怪的看着徐帆,問到。
剛剛徐帆的每個動作,她可都是完全看在眼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