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有些不信,但在觀察許久,親眼見證了金雷劍逐漸變強之後。
他終於不得不相信,金雷劍在這一片空間,又或者在這一根柱子之上,竟然可以朝着更強的方向進化。
這種情況,令他不得不重新打量起這一片空間,又或者是支撐這一片空間的這些柱子。
要知道,臺上老君的金剛鐲雖然能夠吸收天下兵器,但卻無法強化兵器啊。
這是不是代表着他徐帆在這一次戰鬥之中,獲取了一件比金剛鐲更爲強大的兵器。
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當他將自己的內力碰觸到這些柱子之後,他的內力便會宛若石沉大海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並且,無論他注入多強的內力,他的內力都會在碰觸到這些柱子之後消失。
這種情況,令徐帆有些失望。他明白,之所以會這樣,很大程度上是由於他的實力不夠的原因。
不過相對於失望,他心中更多的是興奮。畢竟,縱然是傻子也明白,他現在掌控着一件多麼強大的寶貝。
他也明白懷璧有罪的道理,他趕忙撤銷掉對石頭內力的注入,後將變會原樣的石頭,朝自己的儲物戒指中扔了進去。
令他送了一口氣的是,在他以爲這塊石頭很有可能放不進儲物戒指的時候,這塊石頭,竟然放入了儲物戒指之中。
且在放入儲物戒指之中後,那把金雷劍,他依舊可以宛若之前那般快速的拿出。
這種情況,令徐帆驚喜的同時,也讓他產生了一種聯想。
這塊石頭,是不是原本就是儲物戒指的一部分。因爲製作儲物戒指的材料中,按道理也會有一些石頭。
很快,徐帆就將這種想法甩出了腦海。以他現在的等級,他沒有必要去想這些東西,因爲他縱然想到了,也沒有實力去解決。
走到牀邊,徐帆將之前二郎神帶下來剩餘材料的三分之一,直接搬到面前。
望着小山般的材料,徐帆猶豫了一會,終究還是拿出了那一個小鼎。
經過今天的戰鬥,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應該煉製更多的符咒,以幫助自己戰勝敵人。
不然若是再遇到葉這類擁有着強大寶貝的敵人,他怕是難以應對。因爲這世間並不是所有強者都跟葉楠一般,會自己送死。
一想到這裡,他盤膝坐在窗邊,開始煉製起符咒來。
煉製與修煉的時間,都是轉身即使。不知不覺,時間便已經到了凌晨。
眼見天要亮了,徐帆欣慰將面前那十張符咒收起。不得不說,經歷了多次煉製之後,他煉製符咒的成功率,已經有了很大提升。
將小鼎也收起,徐帆感受着自己心中那已經枯竭的金色液體,苦澀的笑了笑。
現在的他雖說是已經到達了地階巔峰,但一時間煉製這麼多的符篆,他的內力還是顯得有些不足。
有些疲憊的靠在屋子的抱枕上,徐帆閉上了眼睛。
對現在的來說,在天亮之前小睡一會,應該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早上八點,徐帆從睡夢中清醒。睜開眼睛的他,在有些舒服的伸了個攔腰後,從牀上下去。
簡單的洗漱後,徐帆下樓,來到了這家酒店的餐廳之中。
雖說到了他這個等級,已經不需要再吃早飯,以補充自己一天所消耗的能量。
不過,不少這個等級的人,依舊保持着這個習慣,爲的也就是過過嘴癮。
莫名的,徐帆就想起了之前有一個地階強者,專程跑到電視臺當美食評論員,爲的就是吃到天下美食的新聞。
對於這則新聞中的主角,許多進入修煉一途的人都無法理解,他們都無法明白,一個地階強者不好好修煉,竟會去做這麼無聊的事情。
而徐帆也是由於回想起了這個,不由的笑了出來。
這一笑,他頓時便察覺到,衆多怪異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擡頭看了周圍一眼,在注意到周圍的人不少都宛若看傻子一般看着自己之後,徐帆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隨意的點了一份早餐,他隨意選擇了一個座位,走了過來。
由於來港島的目的基本已經完成,接下來,他要好好考慮一下自己接下來的行程了。
但是,當他移動到自己所要去的餐桌旁時,他突然意識到了怪異。
在他的感知中,餐廳內的所有人的眼神,竟然都跟隨着他的移動,而一同移動。
這種情況,令他皺起了眉頭,他估摸這些人十有**,都不是由於剛纔那件事,纔將目光轉向他。
擡頭環視周圍一圈,今日的餐廳相對於往日的冷清,顯得熱鬧了不少。
不說餐廳內所有的餐桌旁都坐滿人,但坐滿七成,肯定是有的。
這在尋常時間,那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不着痕跡的瞥了一眼來來往往的服務員,徐帆心道:“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這種情況,縱然是傻子也能意識到,這裡將有事情發生。
但徐帆也沒有認爲,這些人來的目的,都是爲了自己。
若真是葉家的人找他,絕對不會來這麼多的炮灰。因爲他之前殺死的,可是天階強者葉楠。
這已經證明的他的實力,絕對不是以數量可以壓制的。
這時,一個年輕人服務員端着徐帆的早餐,走了過來。
“先生,你的早餐,請慢用。”恭敬的放下早餐後,服務員便轉身離開。
眼見服務員離開,徐帆收回了目光,放在了面前了早餐之上。
但剛剛扭頭,徐帆便下意識的抽了抽鼻子。因爲在他的早餐之中,有一種淡淡的藥味。
這種藥味雖十分平淡,可對於修煉了懸壺經的徐帆來說,就宛若榴蓮一般刺鼻。
這種情況,令他皺着眉頭將早餐推開的同時,也是意識到,這一羣人,十有**還真是衝着自己來的。
可在意識到這一點後,他眉頭皺的更深。因爲以他對葉家的瞭解,絕對不可能在自己殺了葉楠之後,還派這種等級的人來剿滅自己。這讓他有些疑惑的摸着自己的下巴,認真的開始思考,自己在這港島,到底還得罪過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