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的先生的詩歌就和歡喜哥的演技一樣實在爛到了家。
不過梨花村的酒廠倒已經弄得相當有氣象了。
當初俞淑儀和梨花村被人騙弄的那個大倉庫,現在已經改裝成了酒廠,還剩下一些後期改造工程一旦完工,就可以正式投入使用了。
出場的就是被方寸公司買斷使用權的梨花酒。
博內索特和皮子也參觀了一下,看得出來他們對一切能夠帶來利潤的東西都充滿了興趣,還仔細詢問了一下梨花酒推向市場的操作流程。
雷歡喜和方寸公司的策略非常簡單,就是利用方寸海鮮酒樓來打開梨花酒的市場知名度。
博內索特和皮子同時皺起了眉頭,看他們似乎很不滿意的樣子。
“除了這些就沒有別的了。”離開酒廠的時候皮子終於忍不住問道。
“是啊,還能怎麼樣?”雷歡喜覺得有些奇怪:“難道我現在就到電視上去大做廣告嗎?”
皮子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好像陷入到了沉思。
在梨花村,除了龍果和酒廠外,孫水根和盧姐負責的家禽養殖也是方寸公司非常重要的一項投資。
一來到養殖場,到處都可以看到雞鴨鵝在那悠閒的散着步。
“歡喜?”
“哎喲,歡喜哥兄弟來了”一看到雷歡喜出現,孫水根和盧姐同時驚喜的叫了出來。
這段時間這對夫妻的確是辛苦了,或許是爲了報答雷歡喜對他們的恩,或許是他們天生喜歡做這一行,一個禮拜五天時間都住在了梨花村,只有週末的時候纔回去和自己的兒子大剛小剛團聚一下。
這些家禽在他們夫妻的精心照料下,長得非常好,第一批已經試探性的投放進了市場,取得了相當不錯的反響。
眼看着年關將近,大批量的市場投放也很快就要開始了。
“快,殺只雞。再殺只鴨,紅燒,全部紅燒。”孫水根急忙吩咐着自己的媳婦,接着話裡帶着幾分責怪:“我說歡喜啊。你來怎麼也不提前通知一下?要不然我上午就能把老母雞給燉上了,你看,這紅燒雖然快,可味道絕對不如燉湯啊。”
歡喜哥笑了:“孫哥,合着你就認爲我一定會在這裡吃飯啊?”
“嘿。你這話說的,都到自己家了,怎麼不在這裡吃飯?”孫水根根本就沒有搭理:“正好,咱們好好的喝上一頓。咦?歡喜哥,這兩個人是誰啊?”
他說的是博內索特和皮子。
雷歡喜向他介紹了一下。
媳婦在那裡忙碌,幾個人團團坐開天南海北的瞎聊天。
皮子卻一直沉默寡言,沒有插話,好像在那沉思着什麼。
不一會,一陣陣的香味就不斷的傳來。
雷歡喜和博內索特同時嚥下了一大口口水。
這也太香了吧?
“雷,這也是你的產業嗎?”博內索特一邊探着脖子朝燒飯的地方看去一邊問道。
“是。這也是我的產業。”歡喜哥很有一些自豪。
“雷,你是個很有能力的人。”博內索特縮回了脖子:“自從來到祝南鎮,我看到了許多你的經營項目,魚仙女果龍果,這些雞鴨鵝,當然還有其它的許多。可是你的公司經營項目雖然多,但卻有些雜亂,甚至是以一種隨心所欲的態度在那裡經營。如果僅僅是爲了能夠賺錢,這當然無可厚非,但是如果你想讓自己的公司得到進一步的發展。我想這麼做是遠遠不夠的。”
雷歡喜一下就提起了注意力
是啊,其實這點自己早就發現了。
自己經營的項目非常多,各式各樣的,他一直抱着什麼能夠賺錢就做什麼的態度。也一直實行的是鬆散化的管理。
可是這樣的方式在很多時候會讓自己都覺得有些亂。
現在正巧博內索特提出了同樣的看法。
“我想應該進行一下合理的整頓。”博內索特終於提出了自己的意見:“我建議在公司裡增加兩到三個部門,將所有的經營項目分類歸到這裡部門裡。具體的產量,市場的每年需求,各個項目能夠帶來的利潤等等一目瞭然。”
雷歡喜連連點頭:“成啊,這事要不就交給你做吧。”
博內索特一點也都沒有客氣。
寫詩雖然寫得非常爛,但做這些事情卻是他的強項。
博內索特初步估計了一下。全部安排好需要一個多月的時間,而各個部門開始運行,沒有兩個月的時間是無法做到的。
匆匆忙忙上馬的事情,博內索特是堅決不會去做的
“老博啊,辛苦你了。”歡喜哥又自說自話的給別人換了一個稱呼:“我就不明白了,你們在美國歐洲好好的,就因爲盧卡斯的一句話,你們就跑到這裡的山村來了?這的條件就和紐約倫敦完全無法相比啊?”
博內索特和皮子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說道:“雷,你不太明白盧卡斯先生這個人,他一旦認爲決定投資的事情,會全力以赴,我想,他大概認爲是你一個潛力無限的客戶吧?當你成功的時候,他能夠獲得的回報,將遠遠超出你自己的想象。”
其實,博內索特並沒有說真話。
來幫助雷歡喜,可並不僅僅是盧卡斯先生一個人的意思,在隱秘的身後,還有一個握着巨大財富和權利的組織正在默默的觀察着雷歡喜。
一個繁華大都市邊上小村莊裡的年輕人
甚至很多人都對這個叫雷歡喜的人充滿了期望,但他們絕對不會直接出面幫助他,而只會通過別的方式來帶着他成長。
“吃飯嘍,吃飯嘍。”盧姐把燒好的雞鴨端了上來,滿滿的兩大盆,一看就特別誘人的樣子:“可惜了,鵝是肯定來不及燒了,下次,下次我提早燒只老鵝,你們先吃着,我再去炒幾個素菜。”
“俞村長,去把申庚辰一起叫來吃唄。”雷歡喜吩咐了一聲。
“哎,等着啊,我去拿一罈子梨花酒來。”俞淑儀興致勃勃的站了起來,急匆匆的朝着家裡走去。
今天的皮子有些奇怪,自從在酒廠裡參觀完後,就一直沒有說話,好像在那思考着什麼特別重要的問題似的。
只是我們的歡喜哥也沒有特別的在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