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長處,何仔仔雖然不是特別聰明,特別會耍心眼的那一類人,但卻爲人豪爽,對朋友極爲夠意思,哪怕他跟有些人不太熟,但如果人張嘴求他辦什麼事兒,或者借點錢之類的,只要他能辦到,或者兜裡有錢,那都不會拒絕。
哪怕這個朋友事後因爲還不上錢,或者答應替他辦的事兒沒辦,那他也不會開口罵街,甚至見面以後,還主動開一句玩笑,把這事兒直接忽略掉,這也是爲什麼,被他扒褲子的那個小學同學,沒因爲這事兒,就跟他翻臉的原因。
這是一個極爲重情的虎b,對男人如此,對喜歡的女人也是這樣。
本以爲給蘇蘇打個電話,就能問清楚這段時間她爲啥消失,但沒想到讓蘇蘇她媽直接掐斷了二人的聯繫。
他很鬱悶,有點想死,但還不敢……
“你jb在這兒幹啥呢,,屋裡裹的跟着火了似的。”大皇子絕對是何仔仔的人生勁敵,有好多扯淡的事兒,都是他引導何仔仔幹出來的,這次也不例外。
“……上火。”何仔仔眼圈敖青,呆呆的抽着煙,神情落寞。
“咋地了,。”大皇子倒了杯水,隨口問道。
“我媳婦聯繫不上了。”
何仔仔憂鬱的吐露了心扉。
“真的假的啊,咋聯繫不上了呢。”大皇子中午下完賬,也有點閒的蛋疼,所以他想在何仔仔身上找點樂子。
“……是這樣,前幾天一個寧靜的夜晚,我拿着點啤酒,整了兩個雞爪子……!”
“你他媽直接說高.潮。”
“哦。”何仔仔點了點頭,思考了一下說道:“我就是那天晚上上游戲,等了兩個多小時,我媳婦還沒上線,我就給她打電話,她沒接,這都一個多星期了,一直聯繫不上,剛纔我又給她媽……。”
就這樣,何仔仔囉囉嗦嗦的把這件事兒說清楚了。
“你他媽是不是讓人給騙了。”大皇子聽完以後,皺眉問道。
“不能啊,她也沒管我借錢,也沒要裝備的,騙我啥啊。”何仔仔搖頭回道。
“那這是怎麼回事兒呢,,不想跟你處了。”大皇子再次說道。
“我和蘇蘇的愛情,如果不死人,是不會結束的。”何仔仔富有詩意的說道。
“……真雞.巴.悽美。”大皇子無語。
“你說她會不會進去了,哎,有沒有一種戒毒所,是不讓跟外界聯繫,然後突然之間就給人抓走了那種。”
何仔仔胡思亂想的問道。
“她吸毒啊,。”大皇子驚愕的問道。
“……我也不確定,就是有的時候她話挺多的。”
“那你說,會不會是賣.淫,被抓了呢。”大皇子極爲認真且好奇的問道。
“我操,@#¥@#¥”
何仔仔聽了這話,嗷的一聲,急眼了,抓住牆上的大寶劍,就要砍大皇子。
“別鬧,別鬧,哥,,我嘴賤,我說錯了……。”大皇子哈哈大笑着服軟,隨後繼續幫着何仔仔分析,他說道:“即使吸.毒被抓了,進去之前,也有機會給家裡人打電話,這是公民合法權益,如果她真像你說的那樣,已經達到了可以爲你去死的地步,那她不會不給你打電話。”
“……那他媽是腫麼回事兒呢。”
何仔仔也想不通了。
“我覺得,你還是上掃黃隊找找比較靠譜。”大皇子再次忍不住說道。
“我他媽給你劈了。”
何仔仔再次舉起了長劍,而大皇子轉身就跑。
五分鐘以後,何仔仔再次點了一根菸,坐在電腦前面,默然的登上了遊戲。
……
兩天以後。
公司秘書給我打電話,告訴我,樓下有人找。
“他說是誰了麼。”
我皺眉問道。
“叫齊長富,他說自己是什麼hh市那邊的一個村委書記。”秘書開口回道。
“……村委書記,找我幹啥啊。”我不解的問道。
“他沒說。”
“有人介紹麼。”我再次問道。
“他說沒有。”
“那你就推了吧,估計又是來化緣的,,這幫人拉點錢,就出去吃喝.嫖.賭,不搭理他們。”我擺手衝着秘書說道。
“行,那我知道了。”
秘書點了點頭,幾分鐘以後走到樓下,找了個藉口,就將齊長富支開了,而齊長富思考了一下,也就沒有再說要約見的事兒,而是低頭夾着包走出了公司。
……
何仔仔這兩天,已經把自己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也不出去玩了,除了工作以外,基本就在電腦前守着,也不玩遊戲,就盯着好友欄,看蘇蘇上沒上線。
但直到晚上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特殊情況,以前經常跟蘇蘇在一塊玩的一個好友,突然上線了。
“我操。”
何仔仔很激動,頓時精神了,整理了一下鍵盤,迅速向對方打字,開始詢問蘇蘇的情況。
十五分鐘以後。
何仔仔盯着電腦懵了,通紅的眼睛默然流出淚水,嘎吱嘎吱咬着牙,看樣是挺激動的。
“仔仔,,下樓一趟,有個客戶找你。”
大皇子推門喊道。
“找他媽b,老子沒空。”
何仔仔咬牙回了一句,隨即伸手從辦公桌裡,掏出一把大卡簧,轉身就往門外扎。
“不是,你咋地了,。”
大皇子懵了,在門口攔了一下何仔仔,拉着他問道。
“你別問了。”
“不是,有啥事兒你還不能跟我說啊,。”
“沒你事兒,你鬆開我。”何仔仔甩着胳膊說道。
“那女的搞破鞋了,是不。”大皇子從後面抱着何仔仔問道。
“不是。”何仔仔從牙縫裡擠出倆字。
“她給你銀行卡里面的錢偷了,。”大皇子再次問道。
“我倆根本沒見過面。”
“那他媽咋地了。”大皇子也急眼了,看見何仔仔失去理智了,他心疼,這是他最好的朋友,給他帶來了無數歡樂。
“皇子……我……我他媽的憋屈啊。”
何仔仔咬着牙,眼淚在眼圈的說道。
“你跟我說實話,到底是不是綠了,,操他媽的,要真是綠了,我和你一塊去,必須剁.死那個男的。”大皇子非常激動的喊道。
“……是男的……!”何仔仔羞憤難當,抽泣着,扭頭說道。
“真他媽的……走,我跟你去。”大皇子咬牙切齒的整了一句,拽着何仔仔就要走。
“啪。”
何仔仔一把抓住了大皇子的手腕,低頭,屈辱的說道:“我說……蘇蘇是男的……。”
“啥玩應,。”大皇子頓時一抻脖子問道。
“蘇蘇是個帶把兒的……是男的……今年才十九……。”何仔仔依舊低頭回道。
“啪。”
大皇子手裡搶來的大卡簧,頓時掉在了地上,目瞪口呆的看了何仔仔足有半分鐘,隨即問道:“……你他媽的……到底是有多缺心眼啊,,……蘇蘇跟你聊了小半年,你他媽連他長沒長雞.巴,你都沒整明白,你天天還愛啊愛的……兒子撒謊,,你要是個老孃們,一天得讓人幹八萬次,都不帶喊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