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仙正常去公司上班,已經忘了昨晚和小耳通過電話,直到中午的時候,小耳再次給他打了一個電話,他纔想起來,今天還有個約會。
既然已經答應了,那就不好不去,所以,他叫上了張奔,倆人趁着午休的時候,去了麗都酒店。
麗都酒店5層的用餐大廳內,小耳已經到了,還領着兩個人:一個是那天在國道領人辦事兒的薛玉,一個是挨完揍,還沒好利索的大全。
“操,以前h市,是不用導航,想上哪兒上哪兒,現在h市是,早上出門,晚上就找不着家了,這一修地鐵,道兒刨的跟蜂巢似的……呵呵,。”
老仙帶着張奔走了過來,笑着衝小耳打着招呼。
“我可等你半個多小時了。”
小耳站起來跟老仙握了握手。
“呵呵,還是你有禮貌,我是越混越完犢子了,介紹一下,奔子,我朋友。”
老仙調侃着介紹了一下。
“聽過。”小耳點了點頭,又跟張奔握了一下手。
“這是薛玉,我把兄弟,從小一起玩到大的,這是大全,你們應該見過。”小耳面帶笑意,話裡有話的介紹了一下。
“見過麼。”老仙看着大全,有點愣的問道。
“呵呵。”
大全看着老仙泛起一陣冷笑,但沒說什麼,再次坐在了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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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服務員,上菜。”
小耳打了個指響,隨即衆人落座。
這個小耳,長的其貌不揚,皮膚很黑,眼眶子凹着,嘴脣又很厚,還往外翻翻着,有點像東成西就裡面,梁朝偉中毒以後,嘴上掛的香腸,最特別的是他的耳朵,看着很小,也不知道是萎縮了,還是基因不對,反正比正常人的要小,這個在相術學上給的解釋就是,人沒啥福氣,一生坎坷無比。
這樣一個長相,如果安在一個五大三粗的人身上,也許還可以忍着掃兩眼,但偏偏他身高才一米六九左右,而且身材很瘦,據說他“減肥最成功”的階段,一共才九十斤出頭,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個體重,幾乎可以達到,讓女人沒有一絲“壓迫感”。
所以,綜合以上所述,這人如果走在大街上,絕對看不出來,他像有錢人,更看不出來,他是個社會大哥。
“呵呵,這個b崽子,一天天在外面不停的給我惹事兒,回去我就把他罵了。”小耳拍着大全的肩膀,笑吟吟的衝老仙說道。
“咋了。”老仙看着滿腦袋是包的大全,明知故問了一下。
“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小耳長得亂亂糟糟的臉上,泛着笑意,看着老仙輕聲問道。
“我知道啥啊。”
“操,車都押給你們了,你還跟我裝不知道,呵呵。”小耳一笑。
張奔停頓了一下,隨即趴在老仙的耳朵旁邊,假模假式說了幾句,老仙聽完,同樣磕磣的臉上,泛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隨即伸手衝大全說道:“不好意思,哥們,,我真不知道,你看,你咋不說,你跟小耳認識呢,這事兒整的,哎呀呀,我太不好意思了。”
“……。”大全看着老仙,暗中咬了咬牙,隨即說道:“沒事兒,我也不知道,你們和小耳哥認識。”
“傷好點沒。”老仙展現出了關懷之情。
“好多了……。”
“哎呀,你看給這腦袋乾的……跟月球表面似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必須敬你一杯,完了回頭,醫藥費,一定我們掏。”老仙這人要是看不上誰,嘴不是一般的損。
“那倒不用,你把車,還回來就行,大全跟你可比不了,掙的少點,買臺車還是湊的錢,哈哈。”小耳開了一句玩笑。
“必須滴,奔子,下午讓人趕緊把車給人送回去。”老仙扭頭就衝張奔說道。
“車沒在咱這兒,頂賬押出去了。”張奔思考一下,快速回道。
“操,,。”老仙頓時一拉臉。
“沒事兒,頂了多少錢,我補上就完了,畢竟大全是在你們那兒惹的事兒,掏點錢,也應該的。”小耳插了一句。
“按理說,你和我這關係,這錢我不能要,但海洋最近情況也不好,,以前小姐衛.生.巾,都是統一發放,現在也供不起了,呵呵,不好意思了昂。”老仙一點沒客氣的應下了。
“你還是以前那個脾氣,心直口快。”小耳嘴角一陣抽搐。
“……不,我是沒有錢,所以也不要臉了,哈哈。”老仙頓時一笑。
衆人聊着的時候,菜就上齊了,隨即薛玉招呼着衆人開始動筷,大家剛開始談的都是以前那點荒唐事兒,但說着說着,也不知道怎麼就扯到了事業上。
“仙,我最近是真有點煩心事兒,一直想求你,但也不好意思張口。”
小耳面色微紅,試探性的說道。
“沒事兒,你說吧我聽聽,但我跟你不一樣,你是不好意思說,但我辦不到的事兒,絕對好意思拒絕,哈哈。”老仙吃着大閘蟹,毫不猶豫的回了一句。
“呵呵。”
薛玉看着老仙,扭過頭,滿臉橫肉的泛起了冷笑。
“是這樣,上回遠洋見過一回南南,跟他說了這事兒,當時南南也沒給個準信,所以我來問問你。”小耳委婉的說道。
“啥事兒啊。”
“我聽說了,你們在國外有渠道,能走錢,有這回事兒麼。”小耳小聲問道。
老仙一聽頓時一愣,張嘴就要回話拒絕。
“你先聽我說完。”小耳沒讓老仙率先說話,擺手打斷了一下。
老仙看着他,沒再吱聲。
“哥們,我不能坑你,也不能白用你這渠道,說句實在話,我小耳能有多少錢,還需要上國外走,。”
“那你啥意思呢。”老仙問了一句。
“這是個好事兒。”小耳神神秘秘的說道。
“啥好事兒。”
“這錢不完全是我的。”小耳答道。
“那誰的。”
“這錢,跟咱市裡的一個大人物,一個姓。”小耳舔着嘴脣,看向了老仙。
“那這錢,姓啥呢。”老仙皺眉問道。
“姓何,。”
小耳沉吟一秒,聲音微弱的吐出了倆字。
老仙聽到這裡,頓時身體一僵,腦袋仔細運轉着,端起了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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