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隨禮的同時,酒店門外,兩臺私家車緩緩停滯,隨後保安拉開車門,小耳,遠洋,薛玉,大全,還有大缸,慢悠悠的下了車,一人夾着個包,看着貌似氣勢非凡
大廳內。
安安隨完禮就走了,她去幹嗎呢,去陪着富友媳婦的後宮團,聊天去了。
我們幾個和富友站在大廳中央,嬉笑的聊着天,不知不覺間,這個聊天的圈子越來越大,轉眼就得有二十多人紮在這兒,其他人在想往這邊擠,就有點搶不上槽了。
“咣噹。”
大廳門再次被推開,小耳一幫人走了進來。
“友哥。”
小耳滿臉笑容,站在門口大喊了一句。
“唰。”
我們這邊的人頓時望了過去,富友尷尬的站在了原地,用餘光掃了我一眼,但看見我並沒有什麼表情。
“呵呵,朋友挺多啊。”
老仙齜牙說道。
“別雞.巴泡我,,昨天晚上,我喝多了,他正好給我打電話,操。”
富友解釋了一句,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來都來了,我過去說兩句。”
“沒事兒,我沙發那邊坐一會。”
我點了點頭,隨後輕聲說道。
“行。”
富友點了點頭,帶着他的小兄弟,就奔着小耳那幫人走了過去。
“哎呦,南南,好久不見啊。”
“呵呵,你也來了,我找你半天了。”
富友剛一走,又有不少人過來打招呼,我疲於應對,寒暄着又扯了十幾分鍾,隨後找了個理由,就去了廁所,而老仙卻不能跑,我倆肯定要留一個在這兒,所以他無奈之下,只能和衆人繼續扯着
我去了廁所以後,洗了洗手,點了根菸,就和童匪,還有胡科找了旁邊的休息室,坐了下來,外面亂哄哄的,不管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都在摟脖子抱腰的相互捧着臭腳,這其實並沒有什麼意思,我煩,童匪和胡科也煩。
我們三個呆在休息室裡,喝了半個小時的茶,隨後富友的小兄弟過來叫我,說那邊已經開席了。
“我就不進去了,你進去喝兩杯,咱就走吧。”
童匪說道。
“走吧,一塊吧,咋地也得坐十分鐘,一會一塊走。”
我拉着童匪,祈求着說道。
“你說我倆也不喝酒,你拉着我倆幹啥。”胡科還挺不樂意。
“走吧,走吧。”
我實在無聊,死拽着他倆,繼續走了進去。
幾分鐘以後,我們坐在禮臺最前方的位置,這一桌上,有不少熟悉的朋友,也有幾個生面孔,略微聊了幾句,我發現這一桌裡,穿制服的不在少數,而且還有幾個處級幹部
“我們的友哥是越來越有樣了,,來一幫幹部,都沒單獨整包房裡,你說說,這得牛b到什麼程度。”老仙齜牙在我旁邊說道。
“呵呵,那必須滴。”
我咧嘴一笑,趕緊點了點頭,然後用餘光一掃,發現我們旁邊那一桌上,並沒有小耳等人,我以爲他走了,但再仔細一看,我發現那個遠洋和大全還在。
大廳內足足坐了一百多人,男男女女都有,當這些人全部落座了以後,富友上臺講話,扯了能有十五分鐘左右,隨後宣佈開席。
安安是在家眷那一桌,位置排在第三,她身後就是遠洋那一桌,然後最左邊,是我們這一桌,距離並不是太遠,所以他們那邊聊天,我們都能聽見。
就在酒席開始沒多一會的時候,我就準備找個機會,跟富友喝一杯,然後就閃人,但無意中卻聽見了遠洋那一桌的談話。
“遠洋,最近忙啥呢,。”
有一箇中年衝着遠洋問道。
“瞎jb忙唄。”
遠洋翹着二郎腿,拇指和食指掐着煙,挺粗鄙的繼續說道:“這不嘛,我們剛弄了個建築公司,聽說新華村那邊要蓋回遷房,小耳說要爭一爭這個項目。”
“那不錯啊,蓋回遷房,那就跟搶錢差不多了。”
中年笑着附和了一句。
“搶啥錢,對付活着唄。”
遠洋大大咧咧的回了一句,身體向後仰着,椅子背傾斜,下方只有兩個椅子腿在支撐着,泛起吱嘎吱嘎的聲響。
“嘭,嘭。”
他這麼一弄,椅子背就磕在了安安的椅子上。
安安皺着黛眉,回頭瞅了一眼,隨後也沒吱聲,就把椅子往前竄了竄,隨後繼續和富友媳婦聊天,而遠洋的這個動作也絕對不是故意的,他就這jb樣,從小養成的習慣,改不了了。
“來,喝一杯。”
中年招呼着遠洋,舉起了酒杯。
遠洋酒量也不錯,來者不拒的端起了杯,隨後跟他這一桌的人,挨個喝了一口。
“你們先聊着昂,我去敬杯酒。”
遠洋喝完以後,拿着酒杯站了起來,隨後奔着安安那一桌走去。
“來,嫂子,我敬你一杯。”
遠洋齜牙笑着,端着酒杯衝富友媳婦說道。
“你這是在那一桌讓人給虐了,來我們女的這桌找平衡來了,。”
富友媳婦調侃道。
“他們都不行,今兒你是東家,我必須得先跟你喝一下。”遠洋也開了一句玩笑。
“行,那來吧。”
富友媳婦也挺豪爽,倒了杯啤酒,就跟遠洋幹了。
兩人喝完以後,遠洋看了看這一桌的十多個女人,感覺要光敬富友媳婦一杯,也不太好,所以拿着酒瓶子,繼續張羅着跟其他人喝一杯。
很快,遠洋敬到了安安的位置,而前面的人,都跟遠洋喝了。
“來吧,安姐,走一個。”
遠洋這時候已經小迷糊了,晃晃蕩蕩的走到安安旁邊,一邊倒着酒,一邊說道。
“不好意思昂,我今天喝不了。”
安安同樣一笑,客氣的回了一句。
“哎呀,就一杯啤酒,我也沒灌你,有啥喝不了的。”
遠洋大大咧咧的繼續說了一句。
“平時就跟你喝了,今天我打先鋒了,你看,針眼還在呢。”安安指着潔白的手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