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獄軍團是一個僱傭軍團,在矮人的鐵王國裡非常有名,兇名赫赫和臭名昭著的名。
他們專門替王國西南部的大貴族進行打仗,誰出的價格更高就跟誰,經常吃完上家吃下家,反叛無常但是卻一直能夠存活着,便是因爲黑獄軍團的軍團長是一個強大且能夠煉製“黑武士”的權能者。
軍團之中大多數人都是來自於監獄的囚犯,或者是來自於黑暗世界的人,以及一些浪跡在底層的傢伙。
魚龍混雜卻能兇名赫赫,便能夠知曉其中的殘酷性。
這一天,城內各種消息傳得沸沸揚揚。
“昨天,成千上萬的人魚席捲着浪濤,發動了他們的禁術《召喚深海》,淹了我們邊境的好幾個鎮子和大量的村落。”
“禁術召喚深海?開什麼玩笑,那禁術多少年都沒出來,要是真的發動,連王國都沒有了。”
“至少人魚入侵的消息是真的,大地和海洋的戰爭又要開始了。”
“不僅僅是我們鐵王國,聽說錫王國、紅銅王國和白金王國以及大大小小几十個公國和開拓領都同時遭到了攻擊。”
“範圍這麼大,人魚難道發動了全面戰爭?”
“該死,該死。”
漸漸地,他似乎有些明白,自己誤殺了對方。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影子也追到了地下密道里,而且速度極快。
“這是來了多少人?”
他似乎開始有了一個習慣,會將那些熟悉的人變成幽魂留在身邊。
替如今的領主、昔日的軍團長獲得財富,獲得利益和權勢,以及讓人恐懼得瑟瑟發抖的威望。
但是埋屍的時候,其突然停了下來,看着高大黑武士的面孔。
以爲他也覺得這句話說得好,因爲對方似乎也能夠從這句話裡找到自己的影子。
兩個人都是一樣,不怎麼說話。
黑刀武士擡起手上前,似乎想要解釋什麼。
他們這一次抓住了一位想要脫離軍團長控制的叛徒,將對方的靈抽出來,問出對方背叛的經過。
而且創造出的影子也無法干涉現實,沒有什麼大的殺傷力,於是就漸漸放棄了。
“怎麼可能?”
他還是來到了曾經想去的地方,雖然是以這樣的方式。
“天真無邪的孩子不應該遇到這種事情,帶回領地吧!”
“你就好像被關在一個悶罐頭瓶子裡面,怎麼喊也發不出聲來。”
沒有人回答,他就一個人接着說。
“你也想要背叛我,和我讓你去殺的那個一樣?”
這個時候神殿這個名字,似乎進一步加強了對軍團長的刺激。
走動之間,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在地上拖動的悶罐頭。
黑刀武士和納普洛歸來站在門口,他似乎就好像當他們不存在一樣,理都沒有理會完成任務來彙報的他們。
“沒錯,你也是認識那個傢伙的,還非常熟悉。”
“啊啊!”
而軍團長更是被所有人畏懼,那個終日裡披着黑袍不顯露樣貌的傢伙,私底下經常會購買活人不知道做什麼實驗,聽說他那奇怪的黑甲就是通過活人來煉製的。
納普洛觀察到,軍團長開始收拾着東西。
軍團長嚇得什麼都顧不上了,看起來神殿是徹底覈實了自己使用邪法的證據,一上來就直接派來了一整個神罰小隊。
“沒什麼大不了的,力量就是一切。”
而到了淺海處,立刻就看到了奇特的一幕。
亦或者。
不論是認識很久的,還是仇恨很久的。
“狡詐多端的叛徒是沒有好下場的。”
納普洛很想要獲得煉製神兵的方法,有朝一日也能夠煉製出自己的神兵。
一個將他體內隱藏的力量,將他之前吞噬別人獲得的力量,徹底發揮出來的種子。
“納普洛。”
“原來,這傢伙也不過是個弱者。”
不過一個是想說說不出來,一個是能說卻不喜歡說。
而此刻,他似乎看清了什麼。
對方注視着納普洛,又嘆息了一口氣。
“該死,聽說樹人的蹤跡也出現在了西北邊,在王國的邊境虎視眈眈,他們是約定好了一起來的嗎?”
“我讓你去查那個叛徒,結果你也是?”
他指着對方,似乎在嘲笑着對方。
角落裡。
然而他這被嚇得後退的兩步,已經讓大受刺激的軍團長證實了什麼。
“這是神殿的人?”
看上去,實在是有些滑稽。
正當兩個人說話如同雞同鴨講的時候,突然之間角落裡發出了一聲脆響,兩個人立刻表情鉅變,朝着那邊看了過去。
“你也背叛我?”
戰爭在他們看來,那就是發財的機會。
納普洛賽斯羨慕極了,羨慕得眼睛通紅,他也想要如同對方那樣。
他舉起手上的詩集,一句句地朗誦着。
路上這些傢伙議論紛紛,討論着這一次出征自己能夠拿到多少錢,還有在那些地方能夠搜刮到多少財寶。
然後從納普洛的懷中拿起了那本詩集,張開嘴巴默唸了起來,只是聽不到聲音。
“軍團長很強大,所以他什麼都有。”
那些,也可以後面再製造。
他就是這裡的主人,可以爲所欲爲地做任何事情。
納普洛聽到瓶中小人的名字,似乎感覺有些熟悉。
和一位貴客商談了大半天之後,軍團長走了出來,向所有人宣佈了命令。
接下來。
意思是:“全死了。”
對方變爲幽魂之後,竟然出現了和之前的幽魂完全不一樣的狀況。
似乎,他從來就沒有將這些黑武士當做真正的人,而是一件自己的武器。
“這傢伙是想幹什麼?帶一個神殿的孩子回來,還想要襲擊我?”
“他說得可真好啊!”
就在今天,軍團長已經確切地從某個渠道得到了神殿已經派人來調查自己的消息,而所謂的調查,或者說緝拿和擊殺更實際一些。
他在想。
軍團長終於下定了決心,他準備召集黑武士,帶着自己的奴僕和財寶離去。
她似乎很感謝他。
日復一日地,他不斷地用自己的力量奪走別人的生命,獲得對方的秘密。
“不可以,我不能夠放棄這裡。”
那一點顯性神血,似乎給予了納普洛一個種子。
而這個時候,黑刀武士又似乎聽懂了納普洛在說些什麼:“你想救她?”
聳立的圍牆內。
“這一次,是王國直接僱傭了我們。”
“只有他關住別人的份,所有人都是他黑獄裡的囚犯。”
對方似乎是一個擁有着低劣天賦的權能種子,只是從來沒有人替他開啓天賦,也沒有人教會他使用這種力量,轉化成爲超凡職業。
而路上,黑刀武士卻喋喋不休的說着話,他手中拿着一本書,那是一本破舊的書籍,他總是看的很入迷。
“殺了這個卑劣貪婪的貴族。”
納普洛一言不發的將屍體拖了出去,同時小心翼翼地撿起了對方掉在地上的詩集,還有那個吊墜。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對方。
“你還想跑?”
他想問,將一切獻給軍團長,就能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嗎?
那一點點小小的敬畏和崇拜,也隨之消散而去。
就看到隨着人魚的離去,海洋也一步步退回到了之前的邊界線。
“就在剛剛,樹人聯盟已經宣佈向矮人全面開戰,看起來王國的壓力很大,大軍都調派到了西北邊防禦樹人聯盟,咱們這邊就只能再度發動了開拓令。”
“是啊!”
布里曼的詩集,似乎不應該是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最開始源自於哪裡,已經無人知曉了。
他隱隱對那之前愚忠的黑刀武士,變得不屑了起來。
他心裡惡狠狠的想道。
“神殿派一個孩子過來有什麼?”
黑獄軍團在這裡建立了自己的開拓領,正式從一個僱傭軍團轉化爲了地方貴族勢力。
他手舞足蹈,內心高興極了。
軍團長似乎也有些激動,好像多年的渴望終於得以實現。
“啊啊!”
“是誰?”
納普洛點了點頭,發出了聲音。
“不論怎麼樣,那些人都已經查到我了,這個身份不能用了,只能暫時先避一避風頭了。”
這裡。
“啊啊!”
“來得這麼快?”
“將她扔在這裡,她是肯定要死的。”
“你去把他埋了!”
然後往其他地方看去,卻發現越來越多的影子出現在了窗戶前、門前。
軍團長點了點頭,上前卻看到了孩子胸口掛着的吊墜,然後臉色劇變。
“到底是什麼情況,爲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華麗的莊園內,對方指着那莊園的主人,讓納普洛上前。
但是軍團長卻已經戒備的抽出了武器。
混亂的夜裡,他們擄走某個目標,然後對其進行拷問。
這在黑獄軍團裡面可不多見,不過也正因爲如此所以他纔得到黑獄軍團長的信任。
軍團長停下了動作,目光看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對方也無力還口。
“啊?”
這裡,到處都是死屍。
而納普洛因爲其特殊的能力,被軍團長所看中。
他用眼角餘光撇着那在所謂的神殿威勢下,瑟瑟發抖的軍團長。
越來越多的影子從納普洛的身後走了出來。
“嘿嘿嘿!”
納普洛第一次看到如此失態的軍團長。
他不斷地絮絮叨叨地說着什麼,連對方的影子都沒有看到,他就準備逃跑了。
“只要有力量,換一個身份我一樣可以重新崛起。”
“我爲什麼要怕他?”
——
黑刀武士死了,軍團長只是將其身上的黑甲剝了下來,就將其扔在了一邊。
他上前一把抓住了那吊墜,然後用力地扯了下來。
“你們是神殿來救我的嗎?”
“擔心什麼,人魚要打的話肯定主要打白金王國,我們鐵王國不是他們的主要目標。”
街道之上,他披着斗篷路過,觸碰了一下別人,就殺死了對方。
黑刀武士看着納普洛的眼神,然後瞭然的點了點頭。
“這樣的傢伙,我爲什麼要怕他?”
“就像是這一句,真的是太好了。”
所以就看到,矮人和人魚在淺海之中圍繞着各自的祭壇展開了激烈的廝殺,誰也不願意退去。
然而這個時候,外面出現了動靜。
“完了,完了。”
“每個人都是一個瓶中的小人,永遠被什麼東西給束縛着。”
哪怕成爲了光鮮亮麗的領主,其依舊是地下世界的巨頭之一。
他們可以抽出自己的一節骨頭,或者是用自己的身體的一部分,容納各種各樣的超凡金屬,然後煉製成一件兵器。
三個人回到了領地,但是看到的卻是陷入驚慌之中的軍團長。
只要對方確認自己使用了邪法,他就只有死亡一條道路了。
納普洛:“啊啊!”
“進去找寶貝了。”
他抱住了頭,煩躁無比的說道。
他們代表着軍團長的意志,但是在士兵們看來,他們更像是一羣邪法控制的活屍,根本就不算人。
就好像人魚能夠操控海洋一樣,矮人也同樣可以借來修改大地的力量。
他也是第一次發現,原來幽魂不僅僅只是可以嚇唬人,竟然也可以接觸到現實。
“你們就是我的領民,我的士兵,我的奴僕。”
軍團長暴怒之下,直接殺死了黑刀武士,提前阻止了他的“逃跑”或者“襲擊”。
他一直都以爲,軍團長就是強者和無敵的象徵。
但是這一次,似乎發生了和之前不一樣的變化。
黑刀武士說:“我帶回來的,一個失去了一切的孩子,我們不正缺人口嗎?”
在神國之光的籠罩下,那些高高在上的存在賦予了各個種族生存的法則。
他得罪過許多大貴族,軍團長都滿不在乎。
他已經嚇蒙了,似乎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連思考都不會思考了,更顧及不了周圍的其他事情。
最後。
“你知道布里曼的嗎,一位傳說之中的古代學者?”
看了看孩子,再度嘆了一口氣。
但是這一次的敵人,似乎完全不一樣。
“我想去哪就去哪,你們誰也攔不住我。”
軍團長站在高處,告訴了所有人。
隨着矮人軍團的前進,軍團長讓人擡着一座儀式祭壇踏入水中,大海就逐漸地退去,海水跟着變淺。
黑刀武士面對軍團長爆發出的巨大威勢,不知所措的後退了兩步。
“神殿?”
“將一切都獻給軍團長,將自己的忠誠獻上。”
兩人抽出了武器,卻在一間屋子裡看到了一個被綁住的孩子。
軍團長神色凌厲的看着黑刀武士,脫口而出。
“神之徽?”
就能夠從神國,借來神的力量。
女孩看到外面的景象,問他們。
似乎,有着很多個影子出現在了周圍。
這是他第一次,將擁有顯性權能血脈的權能者變成幽魂。
世界如此廣闊,但是賴以生存的家園如此狹窄,所有生命和物種都在爭奪着自己的生存空間。
被水淹沒過的建築羣外邊,一個身影看着這個被水沖垮了大部分建築的小鎮,發出大叫:“啊啊!”
“永遠不要想的有的沒的,不要拿那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不對?”
將手按在了對方的頭上,一點點將對方也變成了幽魂。
不過他又有些捨不得自己開創的這片基業,猶豫不決。
摘下頭盔後,可以看到這一個光頭壯漢,鬍子修得整整齊齊的。
或許也因爲另外一個原因,對方那比喻實在是讓他煩惱。
但是他的裙甲卻長得拖到了地上,護臂、護腿、頭盔、看上去都要大上一號。
例如貪婪卑鄙的貴族,狡詐多端的叛徒。
軍團長殺死了對方,隨着對方的血流遍地,似乎也一點點回過神來。
所有人憂心忡忡,好像有着一層黑雲壓在城市的上空。
這貌似是一個被對方綁架過來的肉票,兩人頓時有些面面相覷。
猶豫了兩天之後。
他在問,布里曼是誰?
黑刀武士看着納普洛,看着他滑稽的走路姿態。
“有力量還怕沒有這些嗎?”
他的任務是代替軍團長去幹一些髒活,去聯繫和控制那些歸屬於黑暗勢力的依附組織,去潛入各個城市和目標地點,完成各個任務。
“啊啊?”
黑獄軍團的黑武士證明了他們的確如同傳聞之中的一般強悍,軍團長率領着座下士兵徹底擊潰了那些入侵的人魚。
“我們去奪回我們的城鎮,不僅僅會獲得財寶,國王還許諾給我們一塊屬於我們的領地。”
軍團長立刻關上了窗戶,心臟猶如打鼓一般跳動。
那鎧甲帶着他站了起來,朝着某一個角落奔去,來到了鎮子的廣場上。
“唰!”
“沒錯。”
納普洛看着自己的家鄉船錨鎮,看到的只有滿地殘骸和瘡痍。
某個地下勢力的聚集地。
然後,他脫下了戴着的手套。
如果自己沒有逃出去的話,是不是也會死在這裡。
路上,她總是跟在他的身邊。
他不用再跟着其他人一樣上戰場打仗,如同消耗品一樣死在不知道哪裡的亂槍或者亂刀之下。
誰佔據了世界,誰就能夠將其改造成適合自己生存的家園。
納普洛看得真真切切,對方是真的拿了起來。
納普洛賽斯擡起頭看着軍團長,他曾經幻想過無數次想要進去看一看的鎮子,就這樣成爲了對方的所有物。
黑刀的黑武士似乎認識對方,一臉感嘆地對着納普洛說道。
他似乎是個忠誠,又有些多愁善感的人,還帶着一點點所謂的良心。
“我不能被抓住。”
而角落裡站着幾個身影,卻讓所有人不敢放肆。
“從現在開始,我就是這裡的領主,這裡的主人。”
這是種族之戰,也是家園之爭。
納普洛看着對方,驚訝的喊道。
納普洛立刻跟着他一起,朝着船錨鎮裡面奔跑過去。
而緊接着。
“只要是我們收回來,還有奪取的地方,都是我們的。”
“應該是一種比喻的手法吧!”
他低下頭,看着那剛剛還在和他說着要忠於軍團長的黑刀武士,內心深處突然涌出了一陣鄙夷。
畢竟,對方是強大的黑獄軍團長啊!
這期間他也知道了一些秘密。
他好像被馴服了一般,如果不能反抗,就這樣似乎也不錯。
“這是誰?”
被軍團長控制住以後,對方也研究了很長時間他的力量,但是基本沒有收穫,也無法進行復制。
對方焦灼的在房間裡踱步,驚恐的呼喊着一個名詞。
而黑獄軍團的軍團長,就擁有着這樣一件名字叫做黑武士之盔的神兵,也是靠着這件神兵建立了黑獄軍團。
黑刀武士單手合上書,然後陷入了思考。
爲什麼?
或許是因爲,軍團長足夠強大吧!
“沒錯,我們拿到了領地開拓卷軸,還有祭壇。”
黑武士卻以爲對方也是這樣認爲的,跟着一起說道。
矮人的權能者,被稱之爲神匠師,他們擅長的是打造各種各樣的容納神力的神兵。
但是很快,軍團長就注意到了除了兩個人之外,還有着一個孩子。
“納普洛,問出他的秘密。”
之前鎮子在的時候,他被鎮子裡面的人追得狼狽逃竄,而此刻他卻肆意地推開一扇又一扇門,想要去哪裡就去哪裡。
而這個時候,他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動了起來。
兩人就這樣,在一番腦電波對不上的對話裡,將孩子帶了回去。
然後,對着那個說不出話的小啞巴說道。
他殺人的時候,還喜歡給別人安排一個名頭。
“唉!”
“我好不容易得到了這一切,我不能放棄。”
而人魚上來,海水也跟着一起翻涌,露出了他們在海水深處修建的祭壇。
他猶如驚弓之鳥,似乎透過窗戶看到了一個影子,但是卻不敢確認。
這個時候,另一個手持黑刀的黑武士朝着他大喊了一句。
軍團長不是爲殺死黑刀武士而後悔,但是對方的死,的確讓他漸漸冷靜了下來。
“不行,不行,我得跑。”
大路上。
納普洛被塞在一具鎧甲裡,他也是黑武士,跟隨着其他人一起出徵。
卻看到,那個將刀通入自己身體的竟然就是自己前兩天殺死的黑刀武士。
“他是所有人的主人,他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沒有人可以將他關在地牢裡。”
他驚詫地看着對方,他其實是想說:“這傢伙看到了我們,要不要殺?”
“沒錯,就是這種感覺。”
他推開窗,卻只看到了遠處掠過一個披着和之前那個女孩類似的淺色斗篷和衣服的影子,隱隱之間還能夠看到其脖子上掛着的徽章吊墜。
一個挎着黑刀的矮壯戰士走在前頭,一個鐵悶罐頭左搖右晃地跟在後面,還有一個小女孩亦步亦趨地跟着。
“人能鑽到瓶子裡去嗎?”
似乎,那是一個他絕對無法對抗的勢力。
他揮舞着手上的武器,但是那武器卻只是從對方的身體之中穿過,而對方的武器卻深深地捅進了他的身體。
每個人都以爲它距離自己很遠,但是它靠近的速度卻超乎他們的想象。
這是又一個他熟悉的人死了,只不過不是死在他的手上。
和他一起的,還有着之前跟着他一起的黑刀黑武士。
所有人發出了歡呼,其他人畏懼戰爭,他們可不畏懼。
他坐在那些人提起過的酒館裡,闖入那些人說的大人物也就是鎮長的房子裡。
黑武士。
同時發現這種力量似乎並不強大,只能夠創造出一個又一個奇怪的影子。
他看到那黑刀武士的影子從屍坑裡爬了起來,然後一點點地漂浮在自己的面前。
被海水淹沒的鎮子和村落,也漸漸出現在了所有人眼前。
“只要將一切獻給軍團長,我們就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
軍團長沒有辦法,只能駐足反擊。
“我們這裡距離海邊並不遠,人魚來了的話會怎麼樣?”
“不過,瓶中的小人是什麼意思?”
他立刻就準備撤離,他直接從地下的密道逃跑,連自己的黑武士都準備不要了。
那孩子也以爲是納普洛的提議,所以才救出了他。
納普洛很生氣,他感覺面前這個傢伙很討厭,總是自顧自地解釋自己的意思,然後裝作好像很懂自己一樣。
腦海之中浮現出了一個想法。
那是士兵裡地位最高的存在。
他一個意念,就想要召回所有的黑色盔甲。
“不是源自於別人,就是源自於自己。”
戰爭好像在一個悄無聲息的夜裡突然爆發,然而蔓延得到處都是。
“你們是一夥的?”
黑獄軍團從駐地開拔,前往了邊界線。
“神殿要來調查我了,他們要來查我了。”
那在這邊境幾個城市裡作威作福的大人物,在面對名爲“神殿”的存在之時,卻嚇得這樣瑟瑟發抖。
“這些傢伙,看你們還怎麼阻攔自己。”
在這個名爲羅亞安的世界裡。
大量的士兵正在修繕着自己的甲和兵器,伴隨着髒話和演練的打鬥聲,這是一羣慣於殺人且無法無天的傢伙。
劇痛和掙扎間,他看到了對方透明的身體。
他明白了什麼,聲嘶力竭地喊出了一句。
“納普洛!”
“原來背叛我的……是你。”
他似乎想要下達什麼命令,但是那幽魂的刀進一步推動,讓他徹底沒有了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