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歷史上加入“特種”兵作戰的不止是漢武帝一人,早他之前還有大名鼎鼎的魯殤王。據傳魯殤王手中有以一枚鬼璽,他藉着鬼璽的力量,能夠從陰間調來冥兵,從而極大的加強自己軍隊的作戰能力。又比如三國時期的孟獲,此人是南蠻之王,他能驅趕獸兵,一度打得蜀軍潰不成軍。
“那麼老叔子你是怎麼看出劉掌櫃是漢皇后裔的呢?”我暫且不管什麼長沙王劉發,還有他那神秘的屍軍,一門心思釘在了剛纔那個問題上。心裡始終想知道,劉一叔是拿什麼憑證來指正劉大魯的身份。
“對啊,王家老人你怎麼就那麼確定我是漢皇的後裔呢?”就連劉大魯本人也充滿了好奇,他微微笑着,望向老叔子。
“但凡是皇室後裔都帶有龍氣,我們劉門正好有一門望氣之術。老叔子正是憑着這門本事看出了劉掌櫃身上隱隱約約潛伏着金龍之氣。”老叔子告訴我們道。
劉門的望氣之術絕非浪得虛名,想當年祖師爺劉伯溫還在青田蟄居的時候,初見到朱元璋之時,便相中了此人身上潛伏着金龍之氣,以爲他日後定能掃蕩天下,完成江山一統的千秋偉業。於是,才願意出山輔佐,助其一臂之力。劉青田過世之後,這門望氣之術也就傳了下來,成爲了劉門弟子的必修課。只是時至今日,早已沒了皇帝,也就不必再拿出來了。
“原來是劉門之後,失敬失敬。”劉大魯聽罷,向劉一叔行了一個大禮。他早就聽聞中原道門首推茅山,而茅山之後便是劉門和布衣。可見,咱們劉門在道上的地位是如何的尊崇。
“劉掌櫃你不必多禮。”老叔子微微一笑,也向他還了一個禮。
兩人客套話說完,劉大魯便又招呼我們坐下了。在他的木屋中幾乎沒有什麼陳設,讓人乏味的很。我們幾個男人也不能幹坐着,於是在李狗兒的挑動下,我們又聊起了屍軍。而我嘴上雖然怪李狗兒多事,但是在心裡面也是很樂意聽人講講那一斷塵封千年的往事。
劉大魯並沒有拒絕,他接連喝了幾口人皮茶之後,便開始向我們娓娓道來。原來,當年漢武帝時期,侵擾我大漢疆土的還不止是北方匈奴一族,更有南疆的苗軍。苗軍雖然是一支小衆部隊,但比起匈奴來卻要厲害得多。因爲,他也屬於“特種”部隊。但凡苗軍的將士都是被苗人下了蠱的,他們與人作戰時,不但刀劍不入,而且可以整日整夜不知疲絕地進行廝殺。
我漢軍雖然英勇無畏、裝備精良,但畢竟是有血有肉的活人,終究敵不過這些怪物。於是,南疆戰事連連敗退。惱的漢武帝斬殺了好幾位上將,在當時的漢朝武將雖多,可真正能夠派上用場的也就只有霍去病、衛青等寥寥幾位而已。而霍去病、衛青等大將都在北方對抗匈奴,雖然屢傳捷報,但終究沒有將匈奴一網打盡。我們都知道漢武帝劉徹是個好面子的君主,有着不破樓蘭終不還的雄心,所以不會輕易將那幾位大將軍調回來攻打一個小小的苗國。可是放眼朝中,飛將軍李廣年事已高,早已卸甲還田。其餘的幾人該殺的也殺了,餘下的更是頂不上作用,去了也是戰敗的下場。
正當漢武帝發愁之際,長沙王劉發卻自動請纓,說是有戰勝苗軍的法子。漢武帝初始並不相信,因爲自己的這位哥哥常年只知道煉丹修道和一羣道士混雜在一起,對於行軍打仗的事情根本是一竅不通。試問自己又怎麼能將軍隊託付於他呢?話說萬一,他帶兵打仗是假,造反謀取皇位是真,那又該如何處理?可是,當劉發說出自己不需要動用朝廷一兵一卒之後。漢武帝才放鬆了警惕,又詢問他道,王兄不用一兵一卒又怎麼打退苗軍呢?劉發當時就哈哈大笑了三聲,接着回答道,只需要借皇上的傳國玉璽一用。
玉璽是一國君王的象徵,按照常理除了皇帝本人之外,是任何人都碰不得,摸不得的。但是劉發堅持以性命作爲擔保,並且還將自己的一家老小都押在了京城。這才最終讓漢武帝劉徹動了心,首無前例地將傳國玉璽交給了他。
傳國玉璽是由和氏璧打造而成的,而和氏璧又是天下第一美玉,能夠鎮壓世間任何邪氣。劉發拿和氏璧正是爲了能夠驅趕動自己的屍軍,當時他雖然能夠將屍體組合成一支軍隊,但並不能像我們今日一般隨心所欲地操控他們。這種技術的完善還要推後好幾百年,直至到了晉朝的葛洪老祖出現之後,趕屍法才進一步的被修正,再到後來的陳摶老祖以及賴布衣祖師不斷探索和更精,最終纔有了我們今日陰店的雄起。所以,任何一門技術都是通過前人不斷的專研和傳授纔會趨現於成熟。我們後人只不過是站在了他們的肩膀上纔有了站高遠望之說。
劉發在拿到玉璽之後,便親率自己的五百名屍軍與苗軍展開了殊死一戰。這一戰打得十分慘烈,一直從白天打到黑夜,又從黑夜打到白天,總共僵持了三天之久。而最終結果是以劉發的屍軍獲勝得以告終。但是,他並沒有將苗軍徹底擊潰。苗國首領敗逃,去了一個叫南羌的部落小國。
“南羌?莫非是嘗羌王?”當我們聽到南羌的時候,不禁聯想起了那個嘗羌王。
但是對於嘗羌王的傳聞,劉大魯卻不是很清楚,他知道的甚至還沒我們來得多。他搖了搖頭,繼續爲我們說道接下去的故事。三年之後,也就是趁着漢武帝再次征討北方匈奴之時,苗國又一次向我大漢發動了進攻。這一次進攻的是史無前例的浩大,造就一場空前的浩劫。苗人寥寥千人的軍隊,差點滅掉了我整個大漢民族。這便是我們道上時常忌諱的苗蠱之災,這場災亂雖然沒有燒到中土,但卻使整個南方疆土淪陷,百姓死傷大半。更要命的是劉發的屍軍和朝廷的精銳部隊全部折損在了那一場戰役中。如果,當時不是中土各道門聯合出擊,恐怕整個漢室江山都要落於苗人的手中了。
劉大魯描述起那場苗蠱之災,不禁臉色變得慘淡起來,彷彿對千年前的浩劫仍然耿耿於懷,長久不能釋懷。
“長沙王的屍軍不是曾經戰勝過苗人嗎?爲什麼在短短的三年之後,竟然變得不是他們的對手了呢?”劉狗兒聽得很認真,很快就提出了自己疑問。
“是呀,按理說三年後苗人軍隊提升了,可長沙王的屍軍也同樣會跟着提升的纔對。”我附和了一句,我們和敵人同時在進步,除非是敵人進步神速,遠遠超過了我們,這纔有可能從中取勝。
“這個問題也一直困擾在先祖的心頭,在先祖的回憶錄裡,他曾提到當年自己得到了高人的相助,已將屍軍提升到了更高的境界,已不是三年前那支幼稚的部隊。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三年後的苗軍變得更加可怕。屍軍和他們交戰,一觸即潰壓根沒有還手的餘地。”劉大魯嘆了口氣,說道。
他接着頓了頓,又繼續往下說道:“所以先祖猜測他們可能學會了上古時期的蠱術,這才使得苗軍的戰鬥力得到爆棚。”
上古時期的蠱術?這一回不單單是我和狗娃子,就連老叔子也爲之驚訝了。上古時期的蠱術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