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遠遠的降下。
藉着夜色,郝兵他們利用三角翼快速升空。利用三角翼的好處就是快速迅捷,一般雷達發現不了,低空飛行,沒有那麼容易暴露。
夜風從他們臉上陣陣掠過,羣山就在他們腳下,蒼穹就在他們頭頂。郝兵他們在茫茫夜色之中猶如黑色的蝙蝠一樣飛翔。
着陸地點距離東方神劍的基地還有一定的距離,郝兵他們落了下來。
一個分隊早就把這裡給警戒了起來,佈置了警戒圈。
一輛卡車從黑暗中開了出來,郝兵嚇了一跳。
車身上很顯眼的塗着東方神劍的標誌。車牌也不是他們J軍區的。
郝兵他們趕忙一拉槍栓,壓低自己的身子,蜷着右腿半蹲着,隨時準備射擊。郝兵看王支隊,王支隊沒有反應。
警通中隊中隊長從車上走了下來,朝王支隊揮揮手。
郝兵他們就上車。
警通中隊中隊長早就換上了東方閃電的臂章和紅軍部隊標識,戴着奔尼帽,沒有戴黑色貝雷帽。特種部隊的作戰服都一樣,沒有什麼區別。但是黑色貝雷帽就不一樣,屬於他們大隊獨有的。
警通中隊中隊長親自開車。
郝兵他們就放下篷布,身上蓋着一大堆白菜土豆芹菜什麼的出發。
“我操,我們和炊事班有緣啊!”張朝陽小聲說道。
王支隊瞪了他一眼,他便不敢說話。
一路上冒充東方閃電的炊事班大搖大擺的過檢查哨,暢通無阻。
郝兵心裡直犯嘀咕,東方閃電的大隊長應該不會這麼沒腦子吧,他們能想到的事情,爲什麼作爲大隊長就想不到?
基地越來越近了,郝兵他們緊張的握了握手中的步槍。說不緊張那是假的,都是特種部隊,抓住了就是全殲,不可能讓你們幾個人跑出來。
按照行動計劃,爲了掩護他們的突襲抓捕,藍軍機械化步兵和裝甲部隊已經開始大規模的佯攻,吸引紅軍的注意。接應他們的直升機,現在已經超低空飛到了附近。他們一旦進入帳篷開始行動就只有五分鐘時間,直升機就會過來把他們接走。緊接着空軍殲擊機轟炸機部隊和導彈地對地部隊開始立體強擊和轟炸,掩護他們撤退。
車在基地門口停了下來接受檢查。
郝兵他們緊張的躲在篷布後面集結,以防混不過檢查哨就直接武力攻進去。
郝兵抓着兩顆*。
紅軍檢查哨放行了,郝兵透過篷布縫隙,看見整個紅軍駐地只有稀拉拉的幾個士兵牽着大狼狗來回巡邏。
汽車直接加速,一個轉彎朝紅軍指揮部的帳篷衝去!
伴隨着咔咔擦擦壓斷鐵絲網的聲音,郝兵只聽見,清脆的槍響,急促的哨聲,大狼狗的狂吠,紅軍士兵的怒罵,混成一片。
郝兵扔下*,快速翻下車,對着圍上來的紅軍士兵就是一陣扇形掃射,然後朝帳篷衝去。
張朝陽是狙擊手,不過他這次沒用狙擊槍,突擊任務不需要他掩護,他就拿着一把95步槍,跟着林東和劉鐵蛋呈倒三角陣型朝帳篷衝去。
郝兵是第一突擊手,四人呈一個菱形陣型,一邊快速射擊一邊衝着。
空包彈*響成一片。
帳篷門口自然是有警衛的,抱着95步槍剛一拉槍栓。
郝兵一個掃射,兩個警衛身上冒着白煙倒下,做戲要做全套,裝死也得裝的像一點。
郝兵已經衝到跟前了,跟着衝上來的特勤隊員迅速包圍帳篷。郝兵衝進了帳篷之中沒有開槍,大隊長交到過,要活的不要死的。郝兵不敢亂來。
郝兵衝進帳篷以後愣住了,劉鐵蛋抱着95班用機槍也衝了進來,他也楞住了。
什麼情況?
帳篷裡燈亮着,但是根本沒人!
完蛋了!他們中計了!
“快撤!”郝兵大喊衝出帳篷。
一架直升機正懸空停在他們面前,轟隆隆的螺旋槳聲音震的郝兵腦袋都有點發暈。
直升機底下,探照燈打開了,刺目的白光照在郝兵身上,郝兵瞬間眼前一片漆黑。強光照射,導致暫時性視力障礙,他有一些失明。
“他媽的,狗日的你瘋了!”郝兵大罵。
隱隱約約聽到劉鐵蛋在他耳朵邊大喊:“跑!快跑!”
郝兵顧不上揉眼睛,跌跌撞撞的跑着。
四面八方都有亮着燈的小王八圍了過來,還有地上走着牽着大狼狗的東方神劍特種兵。
郝兵恢復了視力,他們被包圍了。
什麼指揮部?他媽的根本就是假的!整個營地都是假的!
“*媽的!”郝兵拿起步槍就打,劉鐵蛋跟着也扣動扳機。
“放棄!”王支隊扔了了手中的95步槍,劉鐵蛋看看王支隊,放下了班用機槍。
郝兵還在嘶吼着打着,王支隊一步上來,按住了郝兵手中的步槍:“我們投降。”
王支隊說的很認真,郝兵兩眼冒火盯着王支隊的眼睛:“王衛國*大爺!”
郝兵氣急了,喊着王支隊的名字大罵:“我不投降!我他媽的不投降!我他媽的寧死不投降!”
“這是命令!”王支隊高聲呵斥。
王支隊他是少校,他都投降了,別人還能不放棄嗎?
郝兵一槍捅在王支隊身上:“死就死了,你他媽的幹嘛讓投降啊!”
張朝陽上來抱住郝兵:“算了,算了,演習又不是真打。”
郝兵不管,還是朝正向他們走來的東方神劍特種大隊的特種兵開槍。
王支隊一腳將郝兵踹翻在地上,郝兵快速爬起,王支隊從快搶套裡掏出手槍抵着郝兵的腦袋:“投降!執行命令!不然老子斃了你!”
郝兵氣的眼裡含着淚:“王衛國,*姥姥!”
王支隊打開了手槍保險。
郝兵咣的一聲狠狠的將手中的步槍摔在地上,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王支隊面無表情的看着郝兵,看着幾個圍上來的東方神劍特種大隊特種兵解下他們的武器裝備戴上手銬。
郝兵木然的站着,任憑他們將他押上飛機。
王支隊還是面無表情,依然是那副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