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撒,辦公室裡,高東和福鑫,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我面無表情,繼續死死盯着,桌上的電話。
“滴滴!!”
一聲短信提示音,突兀的響起。
“咣噹!!”
我猛然站了起來,一把拿起桌上的電話,快速打開短信,上面寫道:“鄭坤要拿錢!!”
“鑫哥,東哥!!走!!”我將電話揣進兜裡,直接奔着門口竄去。
我,高東,福鑫,三人出了凱撒,剛上車走,寶哥的車就停在了門口。
……另一頭,HH市,東海龍宮門口,一臺保時捷卡宴,停在最前面,後面三臺連號的路虎極光,車外面站着六七個人,慶忠,唐彪,那宇,都在人羣裡面。
“譁!!”
感應門打開,張維穿着工裝褲,MONCLER羽絨服,叼着煙,雙手插兜,低着頭走了出來。
“維大隊,旭老爺又要幹JB啥啊??我一直提倡,能吵吵就別動手,啥事兒和平解決,這又給我們整出來幹啥啊?”慶忠穿着西服,戴着金絲眼鏡,胸口還疊着個挺JB花花的手絹,貌似很是斯文。
“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碎嘴子!!”張維翻了翻白眼說了一句,扭頭看了看幾臺車,皺着眉頭說道:“這車不能用!!都開回去!打車去!!”
“因爲啥啊?”唐彪彪呵呵的問道。
“讓你開回去,你就開回去,那麼多爲啥!”張維衝着唐彪說了一句,扭頭看着那宇問道:“地方知道麼?”
“紅浪漫洗浴!!”
“身邊幾個人?”張維再次問道。
“四五個吧!!”那宇回了一句。
“你們這張臉在HH太熟了,去車裡,給作訓服換上,拿上頭套,麻溜利索滴!!”張維叼着煙,快速說了一句。
“你咋不換呢?”慶忠斜着眼,挺不樂意的問道。
“我不大哥麼?大哥,不是規定不用換麼?”張維摟着慶忠的脖子,齜牙說道。
“操!!滾Jb遠點!!”
“呵呵,小西服不錯啊??來,提個臀我看看!!”張維一個勁兒的折磨着慶忠說道。
另一頭,那宇,唐彪等五六個人,到了車上,開始換着警用作訓服,而慶忠和張維,在車下抽着煙,閒聊着天。
過了能有十分鐘左右,唐彪,那宇揹着單肩包,帶着人再次下車。張維點了點頭,彈飛菸頭,說了一句:“打兩輛車,走吧!!”
半個小時以後,紅浪漫洗浴中心門口,四個人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
“白哥,去哪兒啊?”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衝着身前身材有些發福的中年問道。
“我媳婦回孃家了,你們要沒事兒,去我家打會麻將吧!!”叫白哥的中年,笑呵呵的隨口說了一句。
“有點啥節目不??”
“啪!!”
白哥揮手笑呵呵的拍了青年腦袋一下,罵罵咧咧的說道:“打個麻將,千八百塊錢輸贏,我還得搭兩千塊錢冰毒錢唄?操!!”
張維坐在出租車裡,看着紅浪漫洗浴門口的幾個人,扭頭看着司機問道:“你這車喇叭好使麼?”
“……咋不好使呢?”司機迷糊的問道。
“哦,好使啊!!”張維笑了一下,一擡頭,突兀的拍在了方向盤的喇叭上!!!
“滴滴滴!!!”
急促的喇叭聲響起!!
“咣噹!咣噹!!……!”
兩臺停在洗浴中心門口的出租車,車門突兀的彈開,六七個帶着匪帽的壯漢,拎着軍刺和五連發衝了下去,直奔門口的四個人。
“大哥!!跑!!”青年剛拽開車門子,擡頭一看,愣了一下,頓時喊了一嗓子。
“蓬!!”帶着匪帽的唐彪,兩步竄上去,從後面一把拽住白哥的脖領子。
“噗嗤!!”
那宇握着黑鋼軍刺,一刀捅在最先喊出聲的青年腿上。掐着他脖子,帶着匪帽的臉,衝着青年說道:“看過這麼專業的殺手不?操你媽!!腦袋插車裡,老實撅着!!”
“跪下!!操你媽!!”唐彪旁邊的人,拽着一個青年的頭髮,對着大腿和胳膊,連捅了兩刀,棱着眼睛呵斥了一句。
“噗通!!”
白哥跪在地上,被唐彪按着腦袋,咬牙問了一句:“哥們!給咱透個底,兄弟得罪誰了??”
“齊天大聖,你他媽認識麼?”唐彪拿槍口壓着白哥的腦袋,扭頭看着出租車,說了一句。
“咣噹!!”出租車車門敞開,張維右手插在棒球包裡,低着頭,奔着人羣走了過去。
“去去去!!低頭,別瞎看!”慶忠坐在出租後座上,低頭一邊玩着手機,一邊擡頭隨口說了一句。
“白波濤?”張維低頭走到,洗浴門口。
“哥們,你?”
“蓬!!”
“一句話別讓我說兩遍,低頭,OK??”唐彪用槍口使勁一頂白哥的腦袋,咬牙說了一句。
“哥們,哥們,能讓我知道折誰手裡了不??”白哥低頭跪在地上,看着眼前的運動鞋,咬牙問了一句。
“亢!!”
“噗!!”
“啊!!!”
白哥剛說完,張維突兀的舉起手中的單肩包,對準白哥的左腿,沒有絲毫停頓的,扣動了裡面獵槍的扳機!!霎時間火光乍現!!白哥身體一機靈,淒厲的嚎了一嗓子。
“嘩啦!!”
“亢!!”
“嘩啦!!”
“亢!!”
張維擼動槍栓,連續三槍,打在了同一位置,淡淡說了一句“回去告訴三狼,他差事了,這事兒不算完!!!”
“亢!!”
說完,張維轉身就走,槍口對準天空,再次開了一槍,喊道:“我要聽點響兒!!!”
“嘩啦啦!!”
唐彪等拿槍的三個人,統一把槍口,對準了紅浪漫的大廳。
“崩!!”那宇一聲令下。
“亢!!亢亢亢!!”
“轟!嘩啦啦!!……”
一陣火舌從槍口噴出,大廳的感應門,瞬間爆裂,從上至下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