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小時以後,醫院。
我們一羣人坐在手術室外面的長椅上,談論着今天公路上的血戰,不是我們不關心旭哥的安危,是因爲大夫已經告訴我們,旭哥萬幸,肯定昨天晚上摸姑子B了,因爲子彈是貼着脖子穿過去的,雖然有點失血過多,但是送來的還算及時,沒有生命危險。
現在作手術,主要是取出肩膀上那一槍的彈頭,相對而言,大康反而上的更重,因爲那一刀捅了個血氣胸,現在也在手術,縫合傷口。
其實我挺佩服,那個鋼盔男二逼的,那麼快的車速,還能很穩的開出了兩槍,不是他心裡素質太好!!那就他小的時候,他媽肯定是遊樂園售票員!!騎着電驢子長大的……
“操他媽的!到底怎麼回事?那個鋼盔男和別克轎車裡面的到底是誰?!”王木木揉搓着腦袋,眼睛通紅的問道。
“……不知道!就那麼突然出現了!!而且那個別克商務和頭盔男,明顯是亡命徒,一個要弄死付國富……一個要弄死旭哥……!”晨晨搖頭說道。
我仔細回想着當時的情況,緩緩說道:“那個頭盔男看着很專業!而且目的也很明顯,只想殺旭哥,所以他不應該有其他的目的!!也應該跟旭哥說的那個背後黑手沒啥關係!!”
“……單純……要殺旭哥……明顯是有仇……我們最近!”王木木說道這裡,突然的看向我,而且我也突兀的擡頭看着他,隨後我倆一起說出了一個名字。
“曹明!!”
“對!肯定是他,他的兄弟都被警察抓走了,沒人可用所以……!”
“僱兇殺人!”
我和王木木一人一句,猜測出了鋼盔男可能是曹明的人。
“那他媽別克車裡的是誰?”唐彪問道。
“這個真的猜不出,他的目標不是我們,也他媽不是子剛,而是付國富,你說有沒有可能,付國富得罪了誰,被報復了!?”晨晨二BB的說道。
“你快滾犢子!!傻逼啊!你見過誰得罪人,先是用車撞,然後用槍崩,腦瓜子被崩成西瓜一樣!!還他媽的寧可自己死人,也要乾死付國富!難道他給本……拉登媳婦睡了??或者你別告訴我付國富是他媽的美國FBI!!”王木木自己犯二可以,但絕對不允許,別人跟着他犯二。
“……我就是猜猜麼!”晨晨挺不樂意的嘀咕了一句。
我們在醫院門口吵吵了半天,也沒弄出個所以然,問題越想越亂,不過唯一可以確認的,就是鋼盔男是曹明的人,而子剛是來綁架付國富的,至於別克商務,好像他媽橫空出世一般,讓人摸不着頭腦。
我們又等了二十多分鐘,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幾個醫生緩緩從手術室走了出來!
“誰是小飛??”一個四十多歲,滿面倦容的醫生,衝着我們喊道。
“怎麼樣?我哥,怎麼樣?”我們全都跑了過去,隨後七嘴八舌的問道。
“安靜!兩個病人,都沒啥大事!”醫生緩緩擺了擺手說道。
“呼!”
我們集體鬆了一口氣,旭哥和大康沒事就好。
“誰是小飛?”醫生又問了一句。
“我是,咋滴了?”我衝着醫生問道。
“你哥要見你!”
“電視裡不都經常演,說剛做完手術,病人需要休息麼?”
“操!哪JB那麼多說的,演電視的是瘋子,看電視的是傻子,沒JB事,你進去吧!!”我他媽發現這個市,大夫不是一般的流氓,你甭管多大歲數,說話要不帶點髒字,都他媽不好意思說他是大夫。
我跟醫生扯了兩句犢子,隨後推開手術室的門,走了進去,病牀上旭哥帶着微笑,看着我,臉色有些蒼白,肩膀上纏着紗布。
“挺牛B唄?纏的跟個木乃伊我就不認識你了……!”我看着旭哥心裡挺難受,不過又不願意表現的磨磨唧唧,所以裝作開玩笑的說道。
“……擔心我了……!”旭哥看穿了我的心思,有些費力的問道。
“恩……!”我尷尬的點了點頭,用鼻子哼了一聲。
“呵呵,這把是挺懸,來過來!”旭哥叫我坐下。
我坐在旭哥的牀邊,就直愣愣的看着旭哥,也不說話,旭哥被我盯得有些發毛,隨後語氣略帶點無奈的說道:“你別看我,除了鋼盔男是曹明的人以外,其他的事我也猜不出來!”
“你猜不出來??”我挺意外的看着旭哥。
“……恩,真猜不出來!”旭哥繼續點頭說道。
我看着他的臉,好像不是在說謊,我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隨後繼續問道:“這次的事鬧得這麼大,咱們咋收場啊,還有爲啥警察到現在都沒來??”
“呵呵,孫隊長再給咱們時間……一天時間……明天就該來了,我在他身上花了一百多萬買臺車,還有每年東海龍宮數百萬的分紅,只能換來一天的時間!”旭哥聽到我的話,也挺無奈的說道。
“那這事咋收場啊!”我挺擔憂的問了一句。
“這事不是你該操心的,我找你來,是有一件事讓你去做!”旭哥岔開話題,突然很認真的說道。
“啥事啊?”我挺迷茫的問了一句。
“回咱們市!送一樣東西!”旭哥繼續說道。
“送什麼?給誰送?”
“給秦萬天,送一張光碟!”旭哥嘆一口氣,看着天花板繼續說着。
我他媽別旭哥搞糊塗了,不明白他這是要幹啥,爲什麼要給秦萬天送光碟。
“這張光碟,是咱們能活着的保障,我說過,我要給那個人最後一個警告,最後的警告!”旭哥眼睛又有點發紅,他一這樣,就是要在崩潰的邊緣了。
“……哪爲什麼要給秦萬天?”我再次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小飛,別問了,你這次回來,我肯定告訴你,行麼?”
“你能不能每次別說到一半,就不說了,我又不是你馬子,你跟我玩啥欲擒故縱!!”我已經快被他搞死了,每次都說道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