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商量完以後,大康去了一樓,找到小護士,隨後倆人去了保安室,用消毒水,處理了一下,燙傷的皮膚,而我順着樓梯走到了樓下,準備會見,比他媽周扒皮,還周扒皮的眼鏡男。
出了凱撒皇宮,我到樓下旁邊的取款機,取了兩萬錢,取完以後,回頭掃了一眼,看王木木有木有跟蹤我,在確定沒有以後,我偷偷摸摸的直接奔着,凱撒皇宮斜對面的一家德克士快餐廳走去。
進了德克士以後,給眼鏡男打了個電話,隨後直接上了二樓,眼鏡男一看見我,騰的一下竄了起來,直接拿着優惠捲走了過來,齜牙說道:“我最親愛滴顧客,看在我傻BB等了一個多小時,兜裡卻沒有一分錢,點一個漢堡的可憐勁兒,你能給我整個58的套餐麼??”
“你瞅你混的……!”我愣了一下,無語的說了一句,敞亮的從包裡掏出了一張一百塊錢。
“飛哥!!不用你說,我他媽都瞧不起我自己……不過瞧不起是瞧不起的,該吃飯,還得吃飯,你等等我,我整個套餐去!”說完,眼鏡男用一個非常兇狠的眼神,嚇唬住了一個11,2歲的小胖子,隨後成功的插了個隊。
過了大概十多分鐘左右,眼鏡男端着個盤子走了回來,我和他相對而坐,喝着可樂。
“你讓我查的這個女人,很是JB謹慎,如果不是我多年破壞和諧家庭積累下的經驗,還真不一定能查出啥……!”眼鏡男咬了一大口漢堡,一邊嚼着,一邊含糊不清的吹着牛逼。
“別JB扯犢子,到底咋回事兒!”我聽他一說,八卦之火頓時上來了,所以快速問了一句。
“她跟着王文博的司機……!”眼鏡男這人特別奇怪,你一罵他,他保準幹啥都快……
我聽他說完,頓時點了點頭,喝了口可樂說道:“嗯,不錯,符合我的預期!”
“你左手邊的袋子裡面,有照片,運氣不錯,該拍到的都拍到了,尺度非常大,跟JB‘AV’差不多,地址也有,是榮耀上品的高層,據說是女的花錢買的,兩個人以前約會時間固定,每週六王文博晚上,要坐着飛機,去香港賭馬,但週日就會回來,所以那時候,每週六晚上王文博的腦袋都JB是綠色的……但最近,這幾天,他們約會頻繁,我估計是王文博消失了,他們又沒啥JB意思,所以閒着沒事兒,打打炮,鍛鍊鍛鍊身體!”眼鏡男雖然吃着東西,但思路挺JB清晰,口裡既能嚼着東西,又他媽能滔滔不絕的說着,由此可見,這孩子確實適合幹小鴨鴨……
我聽他說完,直接拿起左手邊的袋子,打開一看,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皺着眉頭,慢慢的看着各種偷拍的照片,有在家裡做愛的,也有拉着手一起逛街的,但出現的最多場景竟然是,各大銀行……
“啪啪……!”
我手指不停的敲着桌子,看的很仔細,但臉上卻沒啥表情,足足二十分鐘過去以後,我吐了口氣,將東西再次放進袋子,繼續皺着眉頭衝眼鏡男問道:“你說他們最近約會頻繁???”
“嗯,已經JB超出了正常搞破鞋的範圍……!”眼鏡男吃着薯條,點頭說道。
“嗯,我知道了!”我點了點頭,從包裡拿出取好的兩萬塊錢,直接放在了桌子上,笑着說道:“你的車馬費!”
“哈哈,我喜歡這個費用!”眼鏡男一看見錢,眼睛比他媽王文博的腦袋還綠,直接拿起來,在衆目睽睽之下,往手指上,吐了口唾沫,直接數了起來,一邊數,還一邊拿着脖子上的紅外線,來驗證鈔票的真假。
我皺着眉頭無語的看了他半天,隨後說道:“大哥啊,能不能行了,我他媽因爲兩萬塊錢,還得給你印一批假鈔唄兒??”
“你說滴不對,這他媽才一萬九千九,還差一百呢??”眼鏡男數的極快,三四分鐘,能他媽連續驗鈔加數錢……
“剛纔你不吃德克士了麼??”
“我操,你真JB扣……!”眼鏡男破口大罵。
“跟你學的!”
“……!”
我們兩個扯了一會,準備離去之前,我看着眼鏡男,籌措了幾次,還是喝了口水,咬牙問道:“另一個事兒,查的怎麼樣?”
眼鏡男聽完,吧唧吧唧嘴,思考了一下,緩緩說道:“我去了H市一趟,但你給的信息太少,幾百萬人口的城市,想找一個人,太難!”
“唉!”我聽完嘆了口氣,沉默了半天,隨後看着眼鏡男,淡淡的說了一句:“錢,不是問題,你再幫我找找……!”
“你放心,有錢的事兒,我會比你還着急!”眼鏡男點頭說道。
“嗯,那就謝謝了,我先走,你等一會!”我點了點頭,拿起凳子上的資料,隨後頭也不回的直接走出了德克士。
出門以後,我深吸了兩口空氣,感覺腦袋清醒了一點,但心裡有點苦澀……
當初,我去偵探事務所,主要是查去H市找人這件事的,至於私自調查王文博的媳婦丹丹,純粹是因爲趙國林當初那一句,王文博已經是個太監,引起的……。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丹丹嫵媚誘人,王文博長的醜地球人全知道,就不用說了,最主要是他已經失去夫妻生活的能力,而且好賭博,經常一夜一夜不回家,這種夫妻生活方式,已經是非常嚴重的病態生活,所以我不認爲丹丹,會他媽爲了王文博這樣一個人而守活寡。
當然,我也是本着,有棗沒棗打一竿子的心態,但沒想到,還真的有意外收穫……
可是,我無意讓眼鏡男,查王文博的事兒,得到了關鍵性的突破,可是我真正掛念的,依然渺無音訊……。
“你到底在哪裡啊??……我真的想你了……很想!”我坐在街道旁邊的花壇護欄上,看着手機上,那天莫名其妙收到的嬰兒照片,直勾勾的發愣,沉默了不知多久,呢喃的說道:“大寶貝兒……真的,是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