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在五樓又扯了一會,隨後寶哥有事兒,帶着女伴要走。麻臉也沒多挽留,小聲跟寶哥嘀咕了幾句,兩人淫蕩的笑了。
“有局沒?手刺撓,想打兩圈!”佔魁無聊的打了個哈欠,扭頭衝着衆人問道。
“你一會跟我混了!”麻臉衝他說了一句。
“那妥了!”佔魁很乖的點了點頭,帶着另外幾個人,也站了起來。
“屋裡櫃子裡有個木盒子,你把它拿來!”麻臉扭頭小聲衝晨晨說了一句。
“嗯!”晨晨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隨後,麻臉,大康,還有寶哥和他的衆多媳婦之一,一起說說笑笑,順着電梯走了下去,而佔魁他們,則是去了樓下的包房。
幾分鐘以後,晨晨拎着一個精緻的小皮箱,追了出去。到了凱撒門口,看見麻臉和寶哥握了一下手,晨晨給皮箱順手扔進了寶哥的副駕駛。
“呵呵,你真給啊?”寶哥掃了一眼副駕駛,笑着問道。
“慢慢處,你麻哥從來不用嘴辦事兒!”麻臉淡淡的說了一句。
“行,那我先走了!”寶哥也沒推辭,坐上了車,擺手打了個招呼。
“打電話吧!”麻臉背手點了點頭,目送寶哥開車離開。
大康眨了眨眼睛,看着寶哥走遠,皺着眉頭問了一句:“老麻,真辦這事兒啊?”
“我知道寶寶關係跟凱撒不錯,但沒想到,走的這麼近,唉……這關係都讓你們用瞎了……!”麻臉無語的說了一句,沉默一下,繼續補充到:“他要辦的事兒,弄好了,咱手裡的西瓜刀,就是他媽尚方寶劍了!”
晨晨和大康聽完,點了點頭,麻臉轉過身,低頭沉思着,奔大廳走去。
……
“嘀鈴鈴!!”
大廳旁邊的走廊裡,羽絨服青年手裡的電話,終於響起。他猛然低頭看了一眼號碼,抿了抿嘴脣,停頓了好久,才緩緩接了起來。
“喂,暴暴,怎麼想起來給姐打電話了??”電話裡面一個嬌媚女人的聲音響起。
“……姐,我遇到點麻煩!!能……給我寄點錢麼?”羽絨服青年咬着嘴脣,語氣貌似很爲難的說了一句。
“你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電話裡的聲音,愣了一下,焦急的問道。
“沒啥大事兒,看中了一個麻辣燙出兌,我想盤下來,手裡缺點錢!”羽絨服青年撒謊着說道。
“哦哦,那就行,沒問題,你把賬號給我,我給你打十萬??”電話裡的女人,頓時鬆了口氣,快速說道。
“不用那麼多,先匯兩萬吧!……等我手頭寬裕,我會還你的!”羽絨服青年,低頭說了一句。
“……暴暴!!”
“就這樣吧!”還沒等電話裡的女人說完,羽絨服青年,直接掛斷了電話。
“老公!!你是不是腦袋缺根弦,你姐那麼有錢!!你咋就要兩萬呢??一會賠完錢,咱倆住賓館的錢都沒有!!”站在羽絨青年旁邊的姑娘,狠狠的一跺腳,破馬張飛的罵道。
“她有錢是她的,跟我有什麼關係!!”羽絨服青年,皺着眉頭說了一句。
“劉暴暴!!什麼叫跟你沒關係??她是你姐!!親姐!!花她點錢咋了??那不是應該的麼?”姑娘再次張着小嘴,一點不拿自己當外人的喊道。
“你能不能閉嘴!!還有完沒完了!操!”羽絨服青年煩躁的回了一句。
“……嗚嗚……你衝我喊??我一個小姑娘,跟你全國可哪兒亂跑!我圖什麼??……你怎麼那麼沒良心!”姑娘挺委屈的癟着嘴,眼淚汪汪的說道。
“……好了,好了,別吵了,媳婦,挺過這段時間就好了,家裡的事兒辦完,咱就能回去了!!聽話,不哭了!”羽絨服青年,籌措了一下,不忍心的摟過姑娘的小腦袋,安撫着說道。
“從跟你那天,你就說挺過這段時間就好了……暴暴,我挺了四年了,我都二十七了,還有幾個四年了……!”
“唉!!”羽絨服青年,發出一聲嘆息,低頭不語。
“你倆研究的咋樣了??”就在這時,從包房走出來的彬彬,一擡頭看見了兩人,隨口問了一句。
……
門口,麻臉和大康,還有晨晨,一起走了進來,隨後麻臉去了樓上包房,跟佔魁打麻將去了,大康去了賭場,晨晨沒啥意思,準備回一樓休息室躺一會。
“咣噹!”
隨手打開冰箱拿了一罐可樂,晨晨一邊喝着,一邊走到走廊入口。一擡頭看見了彬彬,隨口問了一句:“你在這兒,幹Jb啥呢?”
“……沒事兒,這倆人給酒櫃弄打了!我們研究研究割地賠款的事兒!”彬彬齜牙回了一句。
“唰!!”晨晨拿着可樂,隨意扭頭瞥了一眼二人,隨後淡淡的說道:“別在這杵着,整辦公室談去,身上直冒血,影響多不好!”
“妥了!”彬彬點了點頭。
“踏……踏……!”晨晨邁步就要走,這時被羽絨服青年抱在懷裡的姑娘,眨着眼睛,仔細看着晨晨的背影,不確定的小聲喊道:“孟晨???”
“啪!”
晨晨一下停住腳步,愣了一下,回頭疑惑的問道:“你叫我??”
“……孟晨??真是你??”姑娘看着晨晨,驚訝的捂着小嘴,隨後使勁搖着羽絨服青年的胳膊喊道:“老公!!他是孟晨!!”
“唰!”
羽絨服青年猛然擡頭,晨晨的目光也盯在了二人身上,隨後六目相對,彼此愣了半天,晨晨熟悉的大呼一聲:“哎呀我操!!這不秋林裡道斯!!和鉢蘭街二姐麼??”
“我操,人猿泰山???”羽絨服青年也驚訝的喊了一句。
隨後三人同時一愣,幾乎同時問道:“你(們)怎麼在這兒??”
“你們認識????”彬彬張着大嘴,驚愕的問道。
“蓬!”
另一邊晨晨和羽絨服青年,同時笑着,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