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因果

晴兒微笑着,第一次主動親了我的臉。

正在這時,好友公子成驚奇地道:“是你呀!豔福不淺啊!古書有淵源,你倒是情色的承襲者:‘既激感而心逐兮,包紅顏而弗明。’還偷偷摸摸的獨爽?罷了,罷了。我們今天都以爲你失蹤了呢。你先等等,我去把黃恆他們都叫過來。”

我驚訝地道:“咦!怎麼都來這兒聚集了?”

公子成興奮地道:“是呀,呵呵!先等一下。別走遠了,我去叫他們。”

不一會兒,黃恆、上官瑩、麥久、南宮玉簫等一大堆朋友都來了。

我疑惑地問道:“你們怎麼都湊齊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公子成埋怨地道:“昨天打你手機是關機的。今天一大早再打你手機,你養母說你已經出門了。你手機,怎麼也不帶在身上?”

我心想,應該是躲避月娥才忘了帶手機的,忙解釋道:“早上匆匆忙忙的,忘記了。”

上官瑩狡黠地一笑,神秘地道:“不是吧,泡妞去了?眼見爲實喔。還不介紹你身邊的紅色妞兒?或者紅色妞兒來個自我介紹?省得被人揭秘,到時候請客不說,還要受罰。”

晴兒看着我的眼神,意思是:“你說吧?免得我說錯了話。”

她看我一時沒回答,忙抱着我的腰,不知所措。

我只好把她攬在身旁,用手輕輕拍着她的後背,給上官瑩和朋友們介紹道:“呵呵!你們誤會了,她是我妹妹。你們可以叫她晴兒,養母的二女兒。”

大夥兒一聽,便小眼瞪大眼,覺得驚奇!

大概是他們覺得我身邊有如此的俏佳人吧?

晴兒這才離開我攬緊的手把身子轉過來,對大家點頭微笑。

上官瑩驚訝地道:“好標緻可愛的俏少女!嗯,文靜。話都不隨便出口,這纔是絕佳的好女子。”

聽着這話,晴兒臉頰浮紅,又依在我身旁。

我和顏悅色地介紹道:“她還是個學生。我帶她出來,叫她別說話,她很聽我的話,所以她剛纔纔不敢說一句話。”

上官瑩走上前,一把拉過晴兒的手,也將她攬在自己的身邊,對我責怪地道:“原來是這樣。”

並指責我又道:“喂,有你這樣帶妹妹的嗎?好好的一個妙齡少女,竟不准她說話。把她弄成這樣,你會嚇着她的。女孩子以後太內向了不好,你懂嗎?”

我點頭,臉上露出歉意的表情,並解釋道:“我懂。你有所不知,我倆在外一般她聽我的。要知道,在養母那裡我全聽她的。”

大夥也樂着,怪異地笑着,覺得我和晴兒的關係難說。

晴兒怕我心裡不悅,輕聲地對上官瑩道:“我喜歡我哥。我這哥挻好的,所以我才聽他的話。”

我覺得老是聊這些小事無趣,忙道:“好了,大家別把注意力放

在她身上了。你們最近都在忙啥呢?”

上官瑩好像早就有話想說,現在終於有機會說出來似的,忙道:“一清道士答應教我們練劍,還請了一位高道,專教我們輕功。”

這個話題公子成顯得很亢奮,不加思索地道:“是啊,認武功和輕功功夫,上官瑩在我們這裡面是最出位、最拔尖的一位。”

上官瑩害羞得臉一紅,解釋道:“其實,也不是啦。我比他們都刻苦些罷了,呵呵。”

我有些驚訝,不解地問道:“看你白嫰嬌柔的,怎麼看,也不像是習武之人呀。”

公子成低聲道:“上官瑩總念着你,想拉你一起學劍術。也爲你準備了一把‘翼龍劍。’此劍稀有,貴着呢!”

我心裡很感激她,這劍是有意按我名字的諧音而起的。

上官瑩真是用心良苦,此劍是按翼宿,即二十八星宿之南方七宿來喻意的。

翼宿可以說它是由衆星相托而形成的幻象——在浩瀚的星河裡,有幾顆明星星宿,如:井、鬼、柳、星、張、翼、軫,它們閃爍着光芒從鬼宿和柳宿至井星宿到張宿及翼宿等相互串連,就形成了一幅展翅飛翔的赤色火鳥圖畫來,亦爲南方之神——它美麗而生動,此仙鳥爲太空閃爍的金鳳凰,即:朱雀。

我叫朱燡龍,現在才明白,此劍有龍鳳之意!

我不知說什麼好,只是感激地道:“謝謝你,上官瑩!我爲了這把意義深刻的寶劍,一定來好好學。”

上官瑩像是滿足了某種心願,非常開心,於是含笑地道:“不用太急,依你過去所學的武功底子,很快會上手的。我也爲你買了兩套民族運動裝,還有換洗的貼身衣服,包括沐浴露、毛巾、拖鞋等。總

之,你空着手來就行了。我會每時每刻都陪着你練功的。”

我心裡真過意不去,點點頭應允了她。

我忽然明白了,她應該有那種意思了,只是,就她太夠膽就這樣在朋友間直言不諱;就這麼的坦言毫不隱諱。

我倒沒什麼,就怕到時她下不來臺階。

我其實打心眼裡是喜歡她的,關鍵是我現在已經有個心上人李幻鈺了。

雖然,她受我的好友出家佛門空如尼姑的影響,去神學院念大學,我心裡爲這事也總是忐忑不安。

我擔憂若她畢業後,指不定哪天就出家做了尼姑,到時便是空夢一場了。

其實,幻鈺在我眼裡,她是天下最好看的女孩子。

雖然,上官瑩和晴兒都屬絕佳玉女,但是幻鈺卻有種比內涵更深層次的東西。

每次去她那裡,她不是寫詩,就是撫琴。

她演奏的古箏、琵琶、簫、玉笛無不是委婉消魂動聽。另外,她還寫得一手的好毛筆字,畫得一幅好山水水墨畫。

她平常也不和人隨便交往,所以,在我心裡確實放不下她,她着實太完美了。

不久,我便和上官瑩等朋友一起練劍了。

高道景宏天師和一清道士又肯用心教,我這個學生又肯下苦功學。

三年多下來,我的劍舞動起來,可一意化百變,掛定風聲後,劍出如閃電,上下展轉騰挪劍無虛功。

另外,輕功、翻騰術、霸王肘、推山掌、拈花功、飛檐走壁、金鐘罩、鐵布衫;還有羅漢功、峨嵋擒跌、醉八仙,八卦六十四刀、八卦七星杆等等都有造詣。

總之,少林七十二藝絕技、武當三十六功我樣樣精通,但我還是最喜歡武當劍術。

不過,在一次意外中,我的武功幾乎全部喪失了:

有一天練鐵砂掌後,又練九宮樁,練得汗流浹背時,忽然,晴兒急匆匆地跑來說:“養母摔了一跤,腿腫得厲害。打你手機又沒人接,直好我親自跑來。”

我慌忙道:“好,我們馬上回去。”

同景宏天師、一清道士、上官瑩打了個招呼後,便牽着晴兒的手出門。

在武術館院內正要上轎車時,突然,院門外有人大聲地叫嚷:“搶劫!快……,快來人呀?抓住搶劫銀行…那三個壞人!”

有人慌忙地道:“報警沒?”

銀行女職員快急哭了,迴應道:“早報了,怎麼還沒到?都是吃閒飯的。”

我急忙奔出去,一眼就看見那銀行女職員就知道事情重大,她的上衣全撕爛了,只剩下個粉紅乳罩,歪歪斜斜地貼在胸前,上面還沾染了不少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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