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吃了大驚的,張大嘴。
這個打擊十分嚴重,比掉進冰窟還要痛楚,連續遭受兩次打擊的我,脆弱的心再經不起第二次沉重的打擊。如果說上次是掉進冰窟,那麼這次就是掉進電冰箱,任由人魚肉,人家想調高檔點就調高檔,想要溫度低點就低點,隨便都是冰棍。馮雪看着我的表情,“噗嗤”一下嬌笑,橫我一眼,羞澀道:“人家騙你的啦,人家本來是交了的,但見你沒有做作業,知道你要,又拿了回來。呶,拿去吧!”
馮雪遞出幾張雪白漂亮紙頁。
我感激莫名:“馮雪,你真的是個好女孩,我真的想不到你這麼好,原來你對我這麼好啊!以前我怎麼沒發現呢?馮雪,你是個美麗的好女孩,一個助人爲樂的好女孩!我要寫表揚信讚揚你。”我大家讚賞,手舞足蹈!啊,美麗的馮雪啊,你真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
觀世音紅着臉,低下頭,柔聲道:“人家有你說那麼好嗎?”
“有的,有的。”我一拍大腿,大力讚了她一番,說幾句好話缺不了幾塊肉,少不了幾滴血,反正又不是秦紫月的要我請她吃飯,我的心立刻活躍起來。
“葉風,”我走開回去抄作業,馮雪叫了一聲,我擔心她要我請她吃東西,訝然回過身子,馮雪忽然低下頭,想了想,道,“有些事,我以後再跟你說吧。”
鬆了一口氣,回到座位,上課了,秦紫月瞧着眼睛發紅,文靜神色黯然,劉鐵那幫狼翹首以待,嘴形大喊!風少,抄快點!抄完了給哥兒們。顏若馨看見我手裡拿着一沓東西,從頭看到尾,疑惑的神色,我向她揚了揚,背對她坐,展開馮雪的作業,快速抄起來。
以前很少抄馮雪的作業,今天一抄,立刻發現,原來馮雪的字寫得很娟秀很端正,與我的蛇行龍遊差了十萬八千里,那字裡行間也是十分的整潔,語句簡潔好看,比我的草書最高境界遠遠不如。暗暗思考以後要不要經常抄她的作業呢?顏若馨到這裡,在我和文靜的關係之間插了一隻豬蹄進來,雖然最近豬肉價上漲,可是打亂了計劃。
我思索一陣,決定不能經常抄,只抄一個人的,久而久之誰都會感覺到厭煩,本着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不能在一個**身體上睡死,我要多從方面多角度入手,向多方面發展。將抄的精神發揚光大。
“你抄的是誰的作業?”
顏若馨見我久久不說話,低下頭去認真的作業,終於忍不住好奇問道。
沒有回答,我專心做作業,懶得回答某些白癡的話,“喂!我說你抄誰的作業啊?”
依然沒有回答,顏若馨愣了愣,怒了,提高聲音尖喝,我依舊不理她,顏若馨暗暗跺腳,伸手過來搶我作業。我頭也不擡,一張手攔住她,蹙眉道:“你要幹什麼?”
“我看你抄誰的作業?”
我氣憤了,媽的!不給作業我抄罷了,叫文靜不給我抄,而且還不讓別的人給作業我抄,你到底想幹什麼?我的事不是你的事,平常我不跟你計較罷,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子,等一下人家說我沒氣概。我對自己沒什麼要求,但一點職業道德我還是有的,人家給作業我抄,我就應該爲別人保持私密,顏若馨這個瘋子野丫頭,這個野丫頭可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她是校董的女兒,不得不防。一旦讓她知道,不知她會鬧出什麼事來,萬一連累馮雪,我是萬死難以贖罪的。
我沉聲喝道:“抄誰的作業?我是自己做的,我那麼認真的人,難道還會抄作業嗎?”
“你的爲人我還不知道,哼!怎麼可能自己做作業?你抄誰的?”伸手過來奪。
我冷冷看着她,那晶瑩的玉手,見她過來,猛一抓住,顏若馨的手立刻前進不得半分,我一用力,“你,你想幹什麼?死無賴,放開我的手。啊!”
手像鐵鉗一樣,動也不動,顏若馨出盡力氣也無法抽回半分,我沒有放開,反而抓得更緊,冷冷盯着她,“死無賴,放開啊!你佔我便宜,啊!我,我……我要踢死你!”顏若馨一副蠻橫表情,掙了數掙,掙不脫,臉色漸漸紅暈,習慣性的擡起腳往我下面踢去。
“哎喲!”我手上一用力,顏若馨立刻痛苦得大叫,腳踢到一半,軟了下來,顏若馨痛苦得小臉扭曲,美麗的大眼睛蒙上一層水霧。“你,死無賴,真的敢打我!啊呀呀~~~~~~~~~,痛死我了,我,我絕不饒你,我要打死你……”顏若馨咬牙切齒道。
我沒有絲毫憐惜,冷冷看着她,手上用勁,一點不鬆,不給點顏色你看,讓你染染紅,經常流血,你自己不知道,我在讓着你,以爲我是好欺負的。
“哎喲!你真的啊,無賴,我告訴你,你扭痛了我的手,哎喲,斷了!啊,我跟你沒完,啊呀,完了,完了,斷了,痛死了……”
“以後還敢不敢隨便踢人?”我聲音沉冷,雖然微小,只有我們了兩個能聽到,但那聲音,宛如冰窟裡上來的棱塊,刀鋒般的銳利,深深刺入顏若馨的身心。顏若馨一直欺負我,以爲這個無賴整天嘻嘻哈哈,就是一副欠揍模樣,好欺負,卻從未見過無賴如此發怒過,心中首次涌起一種驚懼。感受到無賴的另一面。
顏若馨臉上神情複雜變化,那痛得扭得曲了,雪白晶瑩的小手涌上一層血紅,青白,“你先放開我啊,放開啊!”
我見她痛苦的臉孔,咬着脣,倔強的樣子,腳輕輕顫抖跺着,可不敢大聲說話,那樣子有些可憐,知道她吸取教訓了,語氣緩了一些,淡淡道:“我們兩個本來沒什麼關係,你的事我不管,我的事也同樣不用你管。我們簽訂過條約的,上課不能隨便打擾對方的,可觀你這幾天行爲,絲毫沒有以條約爲準,處處超出條約的範圍,變本加厲,我現在按照條約對你實行懲罰,你不要不服。”
顏若馨嘟着嘴小聲,輕微道:“可是那是你搶我吃飯後生效的。”
我皺眉道:“你說什麼?大聲點。我聽不到。”雖然聽不到她的話,但嘟嚷兩句肯定是在說我壞話。
顏若馨忙道:“哦,沒什麼,沒什麼,我沒有說什麼。”手臂痛得鑽心,那種痛的陰影還沒有褪去,她可不敢馬上觸犯。
我瞧了她幾眼,似乎有悔改幾天的覺悟,點了點頭,放開她,哼了一聲,心中暗道,瞪她一眼,顏若馨“呀”忙轉過頭。女人啊,不能慣得過分,寵她一點,她以爲可以肆無忌憚、任意妄爲了,連本少都不放在眼裡了。哼,還以爲自己是河東獅,而我是當年那隻沉睡的中國獅啊,可別忘了,睡着的獅子鬚子還是捋不得的。
轉過身去,專心寫我的作業,顏若馨握住自己的玉臂,一陣紅一陣白,伸手撫摸,那種疼痛電閃一樣記憶中掣過,心中一顫。委屈上涌,差點掉下淚來!
她一生何嘗受過如此委屈,家裡爸爸媽媽都極捨不得打她一下,在學校由於她的身份和性格的緣故,在學校“橫行霸道”。還沒有什麼人敢惹她呢,可是居然讓這個無賴給欺負了!
——————————————————————————我的速度很快,作業半個小時後就抄完,抄襲果然容易啊!我心中感嘆,不用擔心雷同的問題,交上去,那些老頭子看不看還不知道呢?其次,你上網找的資料也一樣,大同小異,基本千篇一律,所有作業差不了多少,都是草紙的料。一些經驗豐富的教師也是知道這回事的,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最多心血來潮抓幾個來殺紗,否則全校的學生有幾個能畢業的?再說,我的抄襲能力相信大家不會懷疑,那是多年臨牀經驗而來的,該變化的地方變化,該不變的也能找出變化,想從我作業上找出雷同的證據,那不比從唐三藏身上找到悟空吃了他之後的證據困難。
劉鐵那幫狼早侍候已久,我一抄完,馬上涌了過來,羣狼洶涌,我無奈,只好把自己的作業拿給他們。雷同的就是從從他們那裡出現的。抓的也他們幾個。我當然不敢將馮雪的作業拿給他們,我說過我有良好的抄襲的職業道德,是不會隨便將人傢俬密透露出來的。
對馮雪千恩萬謝,馮雪比很多女孩子容易應付,只要說兩句恭維的話她就會臉紅,和她的名字雪白一點不符,粉紅粉紅的。我中午到書城看書,和幾位服務員增加了點感情。
回到教室,那種座位催眠術發生作業,上午寫作業耗費了我大量的精力,下午入睡十分沉靜,顏若馨經過那一次之後,對我有些畏懼,不敢輕易搞動作了。
我心中暗暗道,不給點顏色當我是睡獅啊。
放學的時候,文靜叫我去排舞。